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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9、善惡輪迴(2/3)

作者:李氏唐朝
這才選擇跟泰莎同流合汙。
“張金澤,你把話說清楚。”顧晨也是盯住面前的張金澤,繼續問他。
張金澤默默點頭,也是實話實說道:“警察同志,我全說,羅偉是她害死的,是她讓廖忠凱去殺羅偉。”
“廖忠凱殺了羅偉,這我們知道,他用的是毒針。”盧薇薇畢竟也清楚知道,羅偉是在公交車上,被跟蹤過來的陌生人廖忠凱下毒扎傷了身體。
這才導致羅偉在下車之後,明顯感覺情況不對,因此回到倉庫沒過多久,便一命嗚呼。
就這種情況來看,廖忠凱就是兇手無疑,但廖忠凱也離奇死在車廂裡,很顯然,從傷口來看,也是被毒針扎傷。
可廖忠凱為什麼要自殺?這點大家都不明白。
於是盧薇薇繼續追問張金澤:“那廖忠凱是怎麼死的?”
“也是她。”張金澤指向面前的泰莎,一臉憤慨道:“廖忠凱之所以聽命於她,也是受到她的迫害,跟我一樣,因為泰莎在我們身上下毒。”
“而且這種新型毒藥,似乎還沒在市場上流通,所以……所以我們怕死,才成為了她的幫手。”
“說清楚。”顧晨盯著張金澤,也是沒好氣道。
張金澤默默點頭,也是回覆著說:“她利用給廖忠凱下毒,讓廖忠凱殺掉張金澤,然後她會給廖忠凱解毒的方法。”
“這種毒藥很邪門,一旦被紮上一針,心如刀絞,疼起來一陣一陣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有被螞蟻啃噬的痛苦。”
“泰莎說,這是他們北派盜墓團伙的獨門絕技,但只要再紮上一針,這種痛苦就能得到緩解。”
“真的假的?還有這麼神奇?”王警官聞言,感覺這就有些詭異了。
但張金澤卻是態度堅決道:“我沒騙人,當時我跟廖忠凱都被她扎過一針,當時痛得死去活來。”
“可她再給我們紮上一針,不知道什麼東西,當時整個人就跟神仙一樣,疼痛不在,連呼吸也都順暢了許多。”
“所以,我們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找泰莎,否則可能性命堪憂。”
“但廖忠凱在完成對羅偉的偷襲刺殺之後,泰莎卻沒有給他解毒的針劑,而是給了廖忠凱一根毒殺羅偉一模一樣的毒針。”
“可這個廖忠凱卻還傻乎乎的相信泰莎,這一針紮下去,第二天,我去周圍商戶打聽了一下,發現廖忠凱死在車廂裡。”
“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如此狠毒,竟然要殺人滅口。”
話音落下,張金澤狠狠瞪著面前的泰莎,似乎對她痛恨不已。
盧薇薇有些不解的問道:“那既然你知道泰莎可能殺人滅口,那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裡找她?”
“因為,在你們離開辦公室之後,我發現全身上下又有些毒性發作,痛苦讓我不得不去找泰莎,所以我才來到這裡,尋求泰莎的幫助。”
“真有這麼神奇?靠毒針就能控制人?”盧薇薇對於張金澤的說辭,是抱有保留態度的。
畢竟,使用毒針的效果,大家都看在眼裡,但是卻能對人的精神造成實質性傷害。
盧薇薇實在有些想不通,便追問張金澤道:“難道你就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用的。”張金澤搖頭回道:“這種毒劑很少見,我也去醫院檢查過,發現根本沒用,似乎查不出任何問題。”
“不會的。”顧晨直接否認了張金澤的說辭,提醒著說:“我們在羅偉的屍體上,是能夠檢測出中毒的成分。”
“而如果你去醫院檢查,又怎麼會檢查不出問題呢?”
“是因為,我根本就沒在他身上下毒。”
也就在顧晨話音剛落之際,先前一直默不作聲的泰莎,這才終於鬆口。
盧薇薇咦道:“你是說,張金澤壓根就沒中毒?那他為什麼會這麼怕你?難道他在撒謊?”
“我……我沒有,我沒有撒謊。”一聽盧薇薇這話說的,張金澤立馬慌了。
而泰莎也是冷哼兩聲,無所謂道:“這個蠢貨,當初要不是身邊沒有幫手,我壓根也不會用他。”
扭頭看向顧晨,泰莎也是實話實說道:“警察同志,我的確對於毒物有著很深的瞭解,我們在東南亞,要跟各種毒蛇猛獸打交道。”
“在山林之中,各種稀奇古怪的帶毒植物,也是隨處可見,所以在用毒方面,我說我自己是專家,也並不是吹噓。”
“那張金澤身上的疼痛是怎麼回事?”顧晨有些不解的問。
“哈哈。”泰莎乾笑兩聲,看向張金澤道:“我只不過是用針灸的方式,刺中了張金澤的某些穴位,造成他短暫性,階段性的疼痛,讓他誤以為自己中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但其實,從頭到尾,我也只有毒殺羅偉的毒針中,含有我在東南亞某處實驗室裡調配的新型毒藥。”
“原來是這樣?”聽著泰莎的解釋,顧晨也是默默點頭。
感覺之前的迷雲在此刻化解。
合著從頭到尾,張金澤和殺害羅偉的兇手廖忠凱,都沒有中毒,只不過是泰莎在嚇唬二人,讓二人替自己賣命。
可如此一來,廖忠凱豈不是死得太冤?
要知道,在市局技術科裡,自己跟劉法醫經過對廖忠凱的屍體檢測發現,廖忠凱有很大機率,是用毒針自殺而亡。
之前大家一直弄不明白,廖忠凱既然不認識羅偉,那為什麼要殺羅偉?
而殺掉羅偉之後,他自己為什麼要在車廂內自殺?
之前的種種一切,似乎在現在可以找到答案。
沒錯,泰莎欺騙了廖忠凱,糊弄這傢伙,讓這傢伙誤以為紮上這帶有毒劑的一針,就能化解之前的毒性。
可現在看來,恰恰就是因為這一針,斷送了廖忠凱自己的性命。
還讓自己和劉法醫誤以為廖忠凱是自殺而亡,但就是自殺原因想不明白。
但現在,似乎疑團解開。
泰莎從一開始就在精心佈局,將這幫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間。
“所以,廖忠凱其實是被你欺騙了,你利用毒針,謊稱是解藥針灸,讓廖忠凱自己紮在自己的手上,從而導致的中毒身亡?”
顧晨問面前的泰莎。
泰莎默默點頭,也是冷哼著說:“他就是個傻瓜,本來這種人也是個混蛋,社會的毒瘤,留他在世上,還不如替我辦點事情。”
“你根本就無權決定他人的生死。”見事到如今,泰莎還在執迷不悟,盧薇薇也是沒好氣道:
“你要知道,廖忠凱就算有罪,那也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犯不著……”
“我不甘心。”就在盧薇薇話音未落之際,泰莎卻突然紅著眼,發狂的怒吼道:
“廖忠凱,他就是個人渣,無賴。”
眾人聞言,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面前的泰莎,似乎這個女人心中,還有太多的無奈和委屈。
吸了吸鼻子,泰莎這才哽咽著說:
“當初我在酒吧喝酒解悶,可這傢伙,卻偷偷在我的酒裡,也不知道放了些什麼東西。”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一個簡陋的旅館房間內,全身上下都是傷痕。”
“估計像我這種受害者,也不止一個,看他廖忠凱還能一直在外頭各種瀟灑就知道,很多女人都選擇了隱忍,但我不一樣,惹到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說話之間,泰莎的眼神中,突然間透露著殺氣。
似乎對廖忠凱的恨,讓她難以釋懷。
顧晨聞言,也是與眾人面面相覷,有些同情。
要知道,廖忠凱這種人,本來就是因為打架鬥毆,故意傷人而被判入獄。
這才出獄多久時間?
可見有些人,骨子裡的壞,已經很難更改。
也難怪泰莎如此恨他,要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間,甚至讓他替自己除掉了羅偉。
想到這裡,顧晨也是繼續追問:“那羅偉呢?我知道,羅偉曾經跟張金澤一道,跟你去挖過第一個由北派盜墓團伙藏匿寶藏的地方,可你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因為貪婪。”泰莎緩緩抬起腦袋,看向面前的顧晨說:
“當初我第一次挖掘北派盜墓團伙藏匿寶藏的地方,帶了些人過來幫忙,其中就有羅偉跟張金澤,還有一個挖掘機司機。”
“但是羅偉這傢伙太心狠手辣,當時我就覺得,這傢伙恐怕是心頭之患。”
頓了頓,泰莎也是回憶著說:“我記得,我將其中一部分古董,送給了他們三個人,但是因為挖掘機司機,對於這些寶物分配問題,與羅偉意見不合。”
“這傢伙,就偷偷蠱惑司機喝酒開車,因為他知道,這司機好酒,而且還在他的車輛上動過手腳,這才導致了車禍的發生。”
“那名司機車禍死亡了對嗎?”由於之前在張金澤的副總辦公室裡,張金澤也跟自己說起過,因此顧晨也知道實情。
但不知道的是,原來那名司機的酒後駕車導致的車禍,竟然是羅偉一手策劃的。
泰莎冷哼了兩聲,也是默默點頭,說道:“沒錯,就是羅偉設的圈套,因為害怕這個司機多嘴說出這些秘密,所以他才策劃了這場陰謀。”
瞥了眼身邊“出賣”自己的張金澤,泰莎又道:“當然,他也知道。”
“你也知道?”袁莎莎瞥了眼張金澤,也是沒好氣道:“你也知道,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我哪敢啊?難道我要自己承認,羅偉害人的事實嗎?”張金澤現在也是慫的不行。
尤其知道自己並非中毒,而是被細針扎中某些特殊穴位,導致的階段性疼痛後,張金澤恨不得現在就掐死泰莎。
袁莎莎聞言,也是沒好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羅偉還真是夠混蛋的。”
“可不是嗎?”聽聞袁莎莎說辭,泰莎深呼一口氣,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看到了羅偉身上的邪惡之處,果然,沒過多久,我的噩夢也開始了。”
“羅偉的公司破產,他負債幾百萬,可這傢伙依然雄心壯志,因為他知道,他手裡還有翻身的底牌,那就是敲詐我。”
“因為這些古董,在當時這種秘密還是見不得光,他也知道,我最為忌諱的就是這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所以,在羅偉公司破產,負債幾百萬的情況下,他找到了我,讓我給他一筆鉅款,否則就將我來中國的事情曝光出去。”
哽咽了一下,泰莎也是無奈說道:“我當時不可能不答應他,因為我在中國,還有許多古董的埋藏地點沒有找到。”
“可一旦他將我的事情透露出去,甚至鬧到你們警方這裡,那我可能要被抓的,要想再次進入中國,恐怕是不可能的。”
“所以,為了自保,我只能忍氣吞聲,做出妥協,所以,我才將之前那些從埋藏地點找到的古董,在黑市變賣之後,將所有的錢都交給羅偉。”
“只求他能放我一馬,可這傢伙卻貪得無厭,他甚至想利用我變賣古董賺到的錢,一次性幫他還清債務。”
說道最後,泰莎整個人泣不成聲,也是委屈不已。
盧薇薇見狀,也是若有所思道:“所以,從那時候開始,你就決定要除掉羅偉,以絕後患?”
“是的。”泰莎默默點頭,也是哽咽著說:“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羅偉也是跟我一起去銀行取錢,直到看見我賬戶裡的餘額歸零,他才肯罷休。”
“之後,我想這個羅偉必定還會以此為藉口,將我當做提款機。”
“要麼我就離開,回到東南亞,要麼就得在這裡繼續被他敲詐勒索。”
“我氣不過,準備用自己的方式,除掉這個後患,可這個時候,我才得知,這傢伙拿著我給他的這筆鉅款,一方面,還清了一些銀行的緊急債務。”
“另一方面,他突然出國,也不知道是去哪裡,從此消失不見。”
顧晨將這一切記錄在案,也是繼續問她:“然後呢?”
“然後?”泰莎努力回想了幾秒,也是若有所思道:“然後這些年,我都以為相安無事。”
“可直到我透過多方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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