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量夜間住宿的問題。
而夫妻倆和唐燕、羅進在半坡山道間走著,在餘暉落盡前的斜陽晚照下漫步於青山綠水間,感受大自然風光的同時也是在散步消食,也有朋友之間的笑談風趣。
“要是以這個村子的背景環境拍部戲的話,那我會是什麼角色?”
劉藝妃伸展著雙臂作擴肩運動,一邊走下山坡一邊欣賞村子及附近山川風景,在夕陽映照下的唯美景色讓她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呀,仙女唄,仙俠劇。”
唐燕路過從山坡旁邊延展而來的桂花樹枝丫,伸手摘了朵花兒,放在鼻前嗅了嗅芬芳滿溢的花朵,好聞的香味讓她舒服的眯了眯眼。
“也可以武俠,隱世高人,就像你那小龍女一樣。”
羅進隨之也掰扯了一朵桂花,但他可沒唐燕那女人柔暖心思去聞一聞花香不香,而是悄悄把花插在前頭楚軒的腦袋上,和當初在校做室友一樣,這就是他們男人間時常有的惡搞又簡單的樂趣。
“能不能換一換,我在你們心裡的形象和表演走向就這麼固定嗎?”
劉藝妃走在最前頭,轉頭對兩位朋友表以不滿,但看楚軒頭上有朵花,她剛想出聲提醒,又無意中和羅進對視一眼,搞明白了是羅進的惡作劇,覺得好玩的她也就閉嘴不言。
楚軒看著劉藝妃,道:“換什麼,山野村姑?”
唐燕“噗嗤”一樂,扭頭看了眼楚軒,想當初這夫妻倆還沒扯證的時候,在她眼裡楚軒從沒這麼調侃過劉藝妃的,基本都是霸寵獨寵的那種。
這兩人現在扯證了好像相處模式變了,楚軒這絕對是真老公,也只有老公才會這麼去調侃自己老婆了。
“你才是村姑!”劉藝妃很是不忿,瞄了眼楚軒頭上的花,已經被羅進悄悄的又插了好幾朵,讓她找到了反擊的點,揶揄道:“你自己摸摸你頭上,看誰才是村姑。”
頭上?……楚軒愣了下,伸手摸了摸,扯下來一把桂花,當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扭頭衝羅進哭笑不得道:“你神經病啊!”
羅進開懷的笑了起來,面對楚軒踢來一腳後退閃開。
楚軒不服,扯了幾朵桂花就要強行插在羅進的頭上,旋即兩人不停拉扯起來。
劉藝妃和唐燕也是樂不可支,只覺這兩個男人無聊起來真的是兩個幼稚鬼。
一路打打鬧鬧,抵達帳篷區的時候,天色只剩最後一絲殘芒,即將入夜。
住宿的問題已經分配好了,帳篷區只留了十來人,餘下七八人去住了農舍。
外頭有蚊蟲,帳篷區的劇組人員三三兩兩的在幾頂帳篷裡頭聊著、玩著,還有打撲克的聲音時不時傳出來。
副導演高俊和助理導演楊老師為人不錯,作為小分隊領導者為了讓成員放開身心的娛樂,也是為了有清淨的環境,這兩個人主動走開在不遠的半坡上擺了個攝影燈當光源,坐摺疊靠椅上聊著明天要拍攝的戲份。
看夫妻倆回來了,陸濤也放心的回了安排給自己的帳篷。
楚軒找劇組人員要了副撲克,拉著劉藝妃和唐燕、羅進鑽進一頂帳篷準備遊戲。
只是當聽到楚軒要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唐燕當即就拒絕了:“不玩,換一個。”
劉藝妃抿了下嘴,壓下心中的狡黠情緒,楚軒玩真心話大冒險很顯然是要策一策唐燕和羅進的關係,可唐燕很果斷的拒絕,這彷彿就側面證實了唐燕心裡有鬼。
唐燕不接招,她和楚軒也沒辦法,只能再晚點看時機了,於是她問:“那玩什麼?”
“玩……”唐燕想了想,道:“就按真心話大冒險的發牌方式,我們來學動物叫。”
“你這腦回路真的清奇,學動物叫是什麼玩法?”楚軒他還頭一次聽說玩個牌玩動物叫的,當真是和劉藝妃玩的來又玩的好的女人,往往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中二少女。
“就是抽到大王指定一個人學動物叫呀,就跟真心話大冒險玩法一樣,只是懲罰變了而已,沒玩過嗎,我們經常這麼玩,後來還加入了模仿經典人物表演的懲罰。”唐燕解釋道。
“你們?和胡戈袁洪他們?”楚軒拆著撲克盒子。
“對呀,我們經常玩這個。”唐燕點頭。
楚軒把牌從盒裡拿了出來,攤開來找牌:“後面加入這個模仿表演的懲罰是不是胡戈提的?”
“你怎麼知道!”唐燕驚訝的瞪大了眼。
楚軒從牌中抽出一張大王,道:“如果只是動物叫,這麼無聊的玩法老胡肯定不會玩,但加一個模仿表演,他就可以看你們出醜,這就很好玩。”
“啊——你怎麼這麼瞭解他!”唐燕拍著軟墊,連連點頭:“他就是這樣的,專門出題一些完全不符合我們形象的影視橋段讓我們出醜,死胡戈,太壞了!”
“他不就這樣嗎,對外謙遜溫雅,在朋友面前就是個幼稚鬼。”楚軒毫不留情的吐槽胡戈,又隨便抽了三張牌,把牌扔在他們圍坐的軟墊上。
“你們不也幼稚嗎?”劉藝妃笑話道:“一個無聊起來把花插在自己好兄弟腦袋上,一個發現了就跟小屁孩似的扭頭就打打鬧鬧,兩個幼稚鬼!”
“說得好!”唐燕大讚。
楚軒和羅進囧囧的,這是男人間的樂趣好不好,你們女人懂個毛線。
“還得是男人最懂男人。”唐燕看楚軒只聽她三言兩語就摸透了胡戈的心思,這份男人對男人的瞭解讓她略有感慨。
“來啊,抽牌,開始,先說好,不準耍賴。”楚軒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瞟了眼劉藝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什麼眼神!我會耍賴嗎?”劉藝妃不忿,楚軒這眼神搞得她會耍賴似的,不就是夫妻日常生活中有時候她嬌氣了點嗎,但這也是他們夫妻倆的情調,也是因為愛楚軒才會有這樣的表現,現在和朋友正常的玩怎麼可能耍賴嘛。
“誰耍賴誰是狗。”楚軒打趣。
“好啊!誰耍賴誰是狗!”劉藝妃發狠道,當先就伸手抽牌。
唐燕和羅進看到這一幕,為兩人這相處模式感到十分有趣。
看劉藝妃拿牌了,他們也和楚軒各自拿牌,可手還沒碰到牌,就聽劉藝妃“哈哈”一聲,將手中牌翻轉過來,是張大王。
楚軒他們也沒再拿牌了,大王已經出來了,再拿牌也沒用,各自用略帶半警惕半微笑的目光看著劉藝妃,等待這位“大王”點名懲罰。
哪知,劉藝妃偏頭就鎖定楚軒,用溫婉善良的臉色說出一句“殺人誅心”的懲罰:“學狗叫。”
“哈哈哈……”唐燕和羅進爆笑,一個盤坐著樂彎了腰,一個側身倒在軟墊上。
先前楚軒才說誰耍賴誰是狗,這劉藝妃立馬就來了個迴旋鏢,什麼叫相愛相殺的及時版本?眼前這就是完美的詮釋。
“要這麼搞嗎?”楚軒忍俊不禁的看著劉藝妃。
“玩遊戲呀,做懲罰呀,快點,誰耍賴誰是狗!”劉藝妃忍著笑,叫你質疑我,叫你調侃我,現在有你好玩的。
“好好好,你等著。”楚軒無奈搖頭,張嘴就“汪汪”兩聲。
好死不死的,唐燕在歡快中還補了一刀:“這聲音是薩摩耶。”
羅進剛壓下的歡樂情緒,因唐燕這句話又被釋放了出來,樂得不行,還二次補刀:“也有二哈的感覺。”
劉藝妃不樂意了:“我逗下我老公也就算了,你們是幾個意思呀,道歉!”
唐燕坐起身來,據理力爭:“你先開的頭呀,你還知道他是你老公呀,開局就讓老公學狗叫,我要是楚軒,明天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劉藝妃破大防,笑得只有吸氣沒出氣的狀態,隨後就和唐燕打鬧了起來。
這股歡騰的氛圍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惹得附近帳篷裡的劇組人員各個都啼笑皆非的。
楚軒平復了下情緒,看了他們三個一眼:“一個兩個三個的都給我等著,別讓我抽到大王我告訴你們。”
這話說的,劉藝妃、唐燕和羅進很給面子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實則沒一個人當回事。
而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還是少放些狠話為妙。
一連十來把,楚軒硬是一張大王都沒抽到。
不僅如此,起碼有一半的懲罰都落在了他的頭上,各種動物叫也就算了,還有什麼模仿如花搔首弄姿、跑外頭指天說‘我命由我不由天’之類的活。
“楚老闆,你也有今天!”劉藝妃、唐燕和羅進肚子都笑痛了。
又是一把開始,楚軒抽了一張牌看了看,生無可戀的隨意丟掉,又不是大王:“你們出老千吧?這真的有鬼了!”
羅進揉了揉腮幫,氣氛太過歡樂,樂得他腮幫痠疼,聽到楚軒的話,他又止不住的快樂道:“總共4張牌,你讓我們怎麼出老千?”
“在我這裡!”劉藝妃把牌丟中間,這局是她的大王,偏頭又看向楚軒。
“又是我?”楚軒無語,然後擺爛地道:“說吧,又要我怎麼作妖?”
這已是認命的態度,讓唐燕和羅進看得樂趣橫生。
劉藝妃則憐惜的撫了撫他的臉:“老公,你好可憐喲,這次懲罰就輕點吧,學個動物叫怎麼樣?”
聽到這話,楚軒是徹底無語了:“不是,你可憐我就懲罰他們啊,給我懲罰輕點不還是懲罰嗎,你這叫可憐?!”
看楚軒那委屈的樣,劉藝妃、唐燕、羅進樂不成聲,一陣陣鵝叫般的聲音從帳篷傳了出去,直教附近帳篷裡頭的人莫名又好笑。
“這樣,我自己選擇個懲罰,學個狐狸叫。”楚軒主動說了個懲罰。
“狐狸叫?”唐燕奇道,狐狸的叫聲是什麼?還真沒聽過耶。
“狐狸怎麼叫?”劉藝妃也很好奇。
“我這個模仿絕無僅有,就問一句話,要不要聽。”楚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來吧,就這個懲罰了,狐狸叫。”劉藝妃倒要看看楚軒怎麼模仿個狐狸叫。
“聽著啊。”楚軒盤膝而坐,深吸了口氣醞釀了下,道:“老公,你好可憐喲,這次懲罰就輕點吧,學個動物叫怎麼樣?”
嗯?……羅進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覺這句話在哪聽過。
嗯?……唐燕錯愕了下,這不是劉藝妃剛說的話嗎?
狐狸叫?等於劉藝妃說話?
“哈哈哈……”唐燕反應過來後歡笑連連,前有劉藝妃給楚軒一個迴旋鏢,現在楚軒回敬給劉藝妃一個迴旋鏢,真的是把相愛相殺進行到底了,這兩口子也太逗了。
看劉藝妃也反應了過來,當即就和楚軒打鬧一起的眼前一幕,唐燕直感有趣,又很羨慕:“你們真的太好玩了,好羨慕你們這樣的愛情模式,好有激情和活力。”
劉藝妃和楚軒纏鬥一會,拉扯累了便作罷,把手搭在楚軒肩上,靠在楚軒肩頭微微喘氣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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