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接下來知道該怎麼玩了。”
劉藝妃展露嬌妻般的柔美笑容,捏肩的手勢變換,改為“刀切”,為楚軒“剁”著後背:“壓力和負擔帶來的事業心重是好事,我也知道你初次當導演,很想把《星你》拍好,但也別給自己太多壓力了,像這兩天你像是化身機器人似的,在監視器和片場之間馬不停蹄的來回打轉,雖然看起來很有責任心,但這樣的狀態並不好。”
“嗯……”
楚軒用極其疲憊感的語氣應了一聲,但卻聽不出是應聲還是隨意敷衍,但劉藝妃不以為意,邊按著摩又繼續嘮叨:“我還是覺得哈,以後再拍戲的話,要麼只做演員要麼只做導演,自導自演能展現不俗的能力是不錯,但太耗費精力從而損害身體健康了,我們不缺展示能力的平臺、資源和渠道,所以我覺得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累。”
楚軒這次沒有回話,但劉藝妃依然自顧自的發表觀點:“我們有共同的夢想,也有共同的事業,夢想很宏大,事業也很長遠,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要一頭扎進去從而無法自拔,生活和事業同樣重要,我們必須把兩者分清,才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美好的每一天。”
楚軒還是沒回話,劉藝妃仍舊在自言自語:“我不希望你也不希望我們只顧著事業就忘了生活和家庭,這樣的感情是不會長久的,你覺得呢?”
劉藝妃按著摩,等著楚軒回話,可楚軒半天不說一個字,只傳來勞累過度沉睡後顯得稍微粗重的鼾聲。
劉藝妃按摩的手一滯,把楚軒那埋在枕頭裡的腦袋翻了半邊又放下,見楚軒已然熟睡,剛她說的那麼一大堆的真心話可謂是白講了。
劉藝妃心疼的捏了捏楚軒疲憊的臉,既好笑又是幽怨地道:“老公,你在浪費我的表情!”
劉藝妃無奈的搖了搖頭,挪開按摩半天已是發酸的手,未免打擾到楚軒休息,她黏糊糊的頭髮也不準備用吹風機吹了。
劉藝妃下了床奔向洗浴間拿著洗面巾搓了把熱水,回到床邊幫楚軒擦臉,掀開睡衣又幫楚軒擦了擦上身和背。
楚軒是真累了,又不喝酒的,自己被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也沒半點反應,睡得跟死豬一樣。
見此情形,劉藝妃又是幽怨地嘟噥:“等哪天我們都老了,我照顧不動你了,我看你怎麼辦。”
可惜,趴著的丈夫只傳來均勻的呼吸,無法回應深夜裡妻子傳達的情調,這倒是有些掃興。
照顧一番楚軒,劉藝妃拿著面巾回洗浴間搓了把熱水清洗了下,掛好後回到臥室把燈一關就上床睡在了楚軒身邊。
她沒有將楚軒的手臂扯出來,深知楚軒太累了,再枕楚軒手上睡覺只會增加負重而不舒服。
她難得一次沒有枕著楚軒手臂入睡,但把楚軒輕輕翻個側身然後窩在楚軒的懷裡還是可以的。
就如此,夜深的當下,月兒躲進了烏雲含羞待放,劉藝妃閉上了眼睛嗅著溫柔,彼此照應著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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