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豪來塢的奧斯卡,義大利的威尼斯電影節,德國的柏林國際電影節,法國的戛納電影節,是全球影響力最大的四個電影節。
奧斯卡成立於1929年,柏林電影節成立於1932年,威尼斯和戛納在後兩年相繼問世。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四個電影節都是在美利堅經濟大蕭條時期,並影響全球經濟致使無數人吃不飽穿不暖的大環境下成立的娛樂產物。
燈紅酒綠下,深埋著鮮有人知的黑暗歷史。
而後美利堅靠著戰爭財的暴利回血,同時又有一群資本促進了豪來塢影視工業化的發展,使得奧斯卡的影響力加速拉開了跟另外三個電影節的差距。
另三個電影節不樂意了,都是同時期的產物,你做老大我們當小弟?
在八十代的時候,在歐洲的幾個傳媒大佬的操作下,“世界三大電影節”的名頭就此誕生。
所謂的世界三大電影節,就是歐洲的威尼斯、柏林和戛納,沒有奧斯卡。
在歐洲傳媒巨頭控制新聞媒體下,歐洲很多人認為奧斯卡啥也不是,他們的威尼斯、柏林和戛納才是最牛的。
直到千禧年左右時期,網際網路社交開始遍佈全球,這才漸漸撕開歐洲傳媒巨頭給民眾蒙上的奧斯卡不如世界三大電影節的假象。
告訴了他們,奧斯卡已然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電影節,牢牢穩坐全球娛樂圈的霸主地位。
饒是如此,仍有很多傲慢的人,依舊固執的認為他們的三個電影節就是最偉大的,看不起奧斯卡。
這就是資本掌控媒體新聞的恐怖之處,它讓你看到什麼你就只能看到什麼,並在數十年以來潛移默化的影響你的思維,限制你的認知,不敢承認事實。
而在最初的幾十年,四個電影節都是以藝術片為主,當時還沒有商業和文藝之分,所有的電影幾乎都是偏文藝的。
電影《星球大戰》的出現,開始改變這一現狀。
資本逐利,豪來塢又有完整的影視工業,商業電影的脈絡漸漸清晰起來。
另三個電影節只能乾瞪眼,歐洲當時並沒有完整的影視工業,想追上豪來塢奧斯卡的腳步無異於痴人說夢。
年復一年,眼看奧斯卡越走越遠,他們痛定思痛,你豪來塢主打商業片是吧,那我們就主打文藝片。
自七十年代伊始,西方電影就有了分水嶺,豪來塢充滿金錢的味道,歐洲成為了文藝片的天堂,並延續至今。
誰不喜歡錢?這也讓更多資本入駐豪來塢,讓豪來塢變成了全球娛圈名利場絕對的中心地帶,另三大電影節只能望塵莫及。
然而,豪來塢和奧斯卡背後是美利堅,美利堅的霸道全球皆知。
它的掌控欲和它的排外性,註定了很多國家的電影都無法被奧斯卡收錄,別提獲獎了,入圍都難如登天。
近幾十年就出現了有趣的一幕,全球各地的演員和導演,都希望跟豪來塢和奧斯卡搭上邊,借豪來塢和奧斯卡提升自己的名和利。
不管能不能得到名和利,最後又會把自己的作品轉頭去申請歐洲三大電影節。
很多人心知肚明,自己國家的作品不可能在奧斯卡獲獎,但藉助豪來塢提高影響力和賺錢還是可以的,然後又把作品拿去歐洲三大電影節去碰運氣,企圖獲得更多的名利。
這也是為什麼,近些年的華國、俄羅斯、印度、東南亞、日韓,老是有導演帶著電影往歐洲跑的原因,對奧斯卡視若無睹的樣子好像不把奧斯卡放在心上,實則是奧斯卡的大門不向他們開放。
而在四大電影節競爭角逐的歷史中,歐洲三大電影節一直是奧斯卡之下的第二梯隊。
但戛納出奇制勝,八十年代提出的新星導演計劃,讓它比柏林和威尼斯率先向前走了一步。
全球那些知名度很高的,且是國際性質的影視獎項中,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新人導演的作品可以有機會被展映曝光,但絕對無法入圍和獲獎。
簡單的說,這個潛規則就是看資歷,新人導演自然沒獲獎的份。
在國內還有最佳新人獎,這在國際性質的影視節中壓根就沒有這個獎項,最多就一個鼓勵獎之類的小獎。
而戛納提出的新星導演計劃,就打破了這個規則,任何新人導演的作品都有獲獎的機會,可以正常入圍參與評選。
史蒂文·索德伯格、瑞恩·庫格勒、簡·坎皮恩等一眾如今世界知名導演,就是因戛納的這個計劃,拍攝的第一部作品就獲獎並從此一飛沖天。
這也讓戛納的影響力,破了歐洲三大電影節的圈層,並領先於柏林和威尼斯。
也因這個計劃,讓戛納不再侷限於文藝片,成了商業和文藝綜合性的電影節,走上了奧斯卡的路線。
到如今,如果要把四大電影節分級,那奧斯卡是絕對的霸主,戛納是第一梯隊,柏林和威尼斯是第二梯隊。
奧斯卡因某些原因,對一些國家的電影和演員有所限制。
自然而然的,戛納電影節成了歐洲和亞洲很多導演及演員和從業人士實現夢想、追逐名利、開拓國際影響力的最優之選。
“終於到了。”
法國巴黎國際機場,劉藝妃走在出口通道。
她揹著白色雙肩小揹包,頭戴白色棒球帽,柔順的發自帽簷順落披肩。
她右手推著紫色行李箱,左手被楚軒牽著,她搖晃了下和楚軒牽著的手:“幾點了?”
楚軒一手和劉藝妃牽著,一手也拿著個黑色行李箱,沒多餘的手拿手機看時間。
他默算了下,昨天下午四點的飛機,洛杉磯到巴黎正常航行差不多要九個小時,巴黎又比洛杉磯的時間快6個小時。
他大概算出了時間:“法國時間早上7點。”
背後走著的劉小麗補充道:“7點15。”
陳愷歌拿著手機看了看,也想回答劉藝妃時間上問題,見這對母婿說了出來,他便把手機放兜裡:“去酒店和王大導演吃個早飯,他在等我們。”
“那快點走,別讓人等久了。”劉小麗聽說王佳衛在等他們,不由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看著一家三口向前快走的背影,陳愷歌搖了搖頭,跟上一家子的腳步。
從楚軒和劉藝妃的資歷來看,王佳衛無疑是他們的前輩。
但以璀璨時代的實力,以及他、唐記裡和韓三坪一連串人脈關係,王佳衛早起在餐廳等著他們實屬正常的待客之道。
這一家子好像沒擺清自己的身份似的,倒把王佳衛當成是什麼大人物一樣,生怕人家等久了便快點走。
但回想這一家子平常的為人情況,陳愷歌又細細地“呵”了一聲,竟是在嘴角勾起抹微不可察又很自嘲的笑。
他發覺到底還是自己太過勢利了,這一家子的平和心境和友好處事之態,倒是不經意間給他上了一課。
“師哥,師姐,阿姨,這裡!”
一行人剛隨人流走出通道,就見文木野在人群中揮著手大聲招呼。
孔生、黎雪和劉義也在,專門開著車來迎接這一家子。
陳虹也在他們之中,來接她的老公陳愷歌。
“陳虹老師。”楚軒和劉藝妃招呼。
“哎,小軒,藝妃,可算來了,都等你們好幾天了。”陳虹微笑,和劉小麗打招呼:“麗姐,你皮膚嫩的喲,這是越來越年輕了。”
“哪有,你才是大美人。”劉小麗和陳虹擁抱了下。
她和陳虹雖然所見次數不多,但陳愷歌是璀璨時代股東,在這層關係下,每次跟陳虹見面也算比外人多一份親切。
但在她的印象中,陳虹平常表現得沒這麼熱情,見面又是誇讚又是擁抱的。
跟著王金花這麼久,經歷和了解過那麼多事,她哪裡還不知道其中原因。
以往的璀璨時代不搞電影,對於陳愷歌來說沒有利用價值。
現在璀璨時代不僅搞電影了,龍游的成功、馬克龍的合作,都意味著璀璨時代往後的發展將不同凡響。
陳愷歌或許是想徹底融入璀璨時代,也許是看重了璀璨時代的電影資源和渠道,保不齊就給枕邊人陳虹說了些什麼。
劉小麗心裡有桿秤,管她真真假假的,你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你予我熱情我自然回饋熱情。
她這個當媽的也漸漸女兒化了,她發現就這般簡單而純粹的行事也是挺舒服的。
“酒店見。”陳愷歌說了聲,上了陳虹的小車。
團隊的曾妮、陸濤、傑斯、凱特琳和兩名妝造師上了黎雪開來的商務麵包車,楚軒和劉藝妃、劉小麗則和文木野等人坐上了保姆車。
車輛都是在本地租車行租的,上車後齊齊往提前訂好的酒店而去。
“什麼情況。”楚軒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文木野等人。
文木野說道:“十二部入圍短片分三個階段捉對廝殺,前兩個階段淘汰一半,最後階段從三部作品裡選出金棕櫚獲獎作品。”
楚軒開啟礦泉水瓶,喝了口水道:“這怎麼搞得跟選秀似的。”
劉藝妃忍俊不禁:“確實,唯一的不同就是評委更專業,且是國際化的。”
劉小麗捋了捋女兒的衣領,讓其平整:“你們也不想想,國內的選秀規則估計就是根據這些評選規則來的。”
“有道理。”楚軒點頭。
孔生接著文木野的話,道:“組委會和外圍的導演、製片人、演員組成評委團,每組的兩部電影在每個階段在電影院裡全部展映過後,會產生一共51票,不能棄票。”
楚軒和劉藝妃點了點頭,兩部作品隨機捉對廝殺,不能棄票的51票就會產生一個勝出者,他們大概明白了評選的規則。
黎雪補充道:“雖然投票的人會實名並公開,明明白白告訴你誰投了哪部作品一票,但裡面是否有貓膩,組委會的人是否在背後操控一切,這就不得而知了。”
“沒有絕對的公平。”劉義搖了搖頭:“多少會牽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只希望他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電影上,別來霍霍我們的短片。”
眾人笑了笑,劉義說的話很現實也很諷刺,但又給他們帶來了更多的期待。
電影比短片含金量更高,就算有“神秘力量”大機率也只會發生在電影的競爭上,相對的他們的短片則會有更公平的一個競爭環境。
作為《希望》原創團隊的他們,對自己的作品都很有信心,正如作品名《希望》,劉義的話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獲獎的希望。
“子怡姐,迅姐。”一行人剛下車走進酒店,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中,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張子怡和鄒迅扭頭,見到楚軒和陳愷歌等人,綻放笑顏的迎過來打招呼。
“愷哥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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