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愉快的氛圍中,接風小宴在晚上10點結束。
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劉藝妃就拉著楚軒來到了大別墅的地下室。
“放那!”
劉藝妃伸手一指,楚軒將兩人的獎盃、證書分別放在了她所指示的木製架上。
至此,猶如展示牆一般的地方,又多了兩項榮譽。
“繼續加油。”劉小麗一臉欣慰地鼓勵。
“媽媽,我們上去休息了,晚安。”劉藝妃給媽媽打了個招呼後,跟楚軒一起走上樓。
“晚安。”劉小麗看兩個孩子上樓同房也見慣不慣,自顧自地出了大別墅向小別墅走,也準備休息了。
過了些許時間,大別墅三樓臥室。
劉藝妃在衛生間洗完澡走出來,穿著套加絨的粉色睡衣,一頭溼潤的烏黑秀髮墜在右肩一邊,她雙手拿著毛巾不斷包裹著擰乾。
“聽龍姐說他們在考核耶,明天我們去看看吧。”她雙手擰著頭髮,歪著腦袋說道。
“行。”楚軒在衣櫃裡找睡衣,準備洗澡。
劉藝妃來到化妝臺前坐下,一邊捋著頭髮一邊面對鏡子,看鏡子裡楚軒位於衣櫃前的身影,她俏聲說道:“過兒,快來幫姑姑吹頭髮。”
楚軒拿出一套睡衣,“砰”地一下關上衣櫃門,他轉身道:“金鷹女王,你是真有點膨脹。”
劉藝妃看了看鏡子裡轉過身來的楚軒,展顏微笑,剛洗完澡的熱氣未散,使得她的兩腮有些紅潤,清純的臉蛋上也不由多了份嬌媚。
楚軒把睡衣丟在床尾,走到妝臺前拿起吹風機,把吹風機開啟,嘈雜的機器聲刺耳,他走到劉藝妃背後為她吹髮。
劉藝妃享受著楚軒的服務,不知想到了什麼,衝鏡子眨了眨眼:“早上去爬山好不好?”
楚軒吹著她的發,衝鏡子裡的她問道:“怎麼突然想著去爬山?”
“沒怎麼,就是很久沒去了。”劉藝妃昂起頭,倒著看楚軒的臉,然而楚軒手裡的吹風機那強力的風正對她的臉,她猛然閉眼皺鼻,又眯著眼用撒嬌的語氣道:“好不好?”
楚軒把她的腦袋擺正,左手幫她捋頭髮,右手拿吹風機吹頭髮,道:“好,但要給女魔王說明情況,省得她發現了我們不在又擔心。”
劉藝妃連連點頭,上次她和楚軒偷偷去爬山,媽媽半夜起來沒發現他們後擔心死了,她於是便拿起手機給媽媽發了條簡訊。
很快,看媽媽回了簡訊,劉藝妃把手機介面面向楚軒揚了揚:“看。”
楚軒看了眼,簡訊中回覆:【天亮再上山,注意安全。】
“去哪?”他問道。
劉藝妃放下手機,嘴裡發出“嗯——”的聲音,靈動的眼睛轉了轉,微翹的長睫毛眨了眨:“去香山。”
楚軒撥弄了下她的髮梢:“會挑地方,香山紅葉正好在十一月份左右最好看。”
“對呀,就是去看紅葉的,常聽別人說很好看,我還沒去過呢。”劉藝妃俏生生說道。
楚軒摸了摸劉藝妃的頭髮,道:“香山在西郊,咱們這在東,有點遠。”
“那早點起來。”劉藝妃說道。
楚軒又撫了撫她的發,試了試乾溼程度,看差不多了,他把吹風機關掉,放上妝臺,道:“五點起床,不堵車的情況下,六點出頭應該能到,那時候天微亮,正是上山的好時候。”
“好,調鬧鐘。”劉藝妃拿起手機設鬧鐘,道:“下山後我們就直接去綜藝園區。”
“行,我去洗澡。”楚軒點了點頭,在床尾處拿起睡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
當楚軒洗完澡,小兩口在床上說了些話。
月上枝頭時,兩人相擁而眠。
——凌晨六點。
天微亮,香山公園的大門附近,楚軒將車在空空蕩蕩的停車場裡停好,和劉藝妃從車裡走了下來。
即將進入十一月份的京城開已經變天了,在這凌晨時分冷颼颼的,只有七八度的溫度,兩個人也多了件衣服,以適應待會爬山所帶來的溫差效應。
劉藝妃把白色的連衣帽罩在頭上,右手插在自己的衣兜裡,左手插在楚軒的右邊衣兜跟楚軒的手緊扣。
兩個人沿著小道,往公園的高處緩步走。
“看,紅葉。”劉藝妃衝楚軒那邊的山崗看,一片紅葉林在黑白交錯的天色中隱約可見。
楚軒偏頭看了看。
“天還沒亮,看不太清。”劉藝妃捋了下頭髮,把手插回兜裡。
楚軒把頭扭回來:“先走走,到了高點的地方,天基本就亮了,到時候再俯瞰肯定很美。”
“嗯呢。”劉藝妃微微點頭,陡然一陣冷風撲面,雖然有些透心涼的感覺,讓她微微眯眼,睫毛也跟著顫了顫,但她卻道:“這個時間在山上走走還是很舒服的。”
楚軒微微額首,卻說:“人們常說,爬山是老年人的活動。”
“瞎說!”劉藝妃略微不忿,又義正言辭:“生命在於運動,不分年齡。”
“有道理。”楚軒微笑附和。
走在林間小道,兩側皆是樹林。
天還沒怎麼亮,林間大片紅色的葉子在這黑白天色的當下,欲現又羞的展現它們的美麗,有種別樣的自然風光感。
許是這份感覺讓劉藝妃的心情十分舒暢,她不由呢喃輕哼:“手牽手,我們一起走,創造幸福的生活……”
“聽過嗎?”她唱著唱著忽然問。
楚軒點頭:“《今天你要嫁給我》,剛出不久的新歌,好像是陶喆唱的吧?”
“還有蔡依林。”劉藝妃補充道。
“怎麼突然唱這首歌?”楚軒偏頭看著她,打趣道:“想結婚了?”
劉藝妃一滯,旋即衝楚軒眨了眨眼:“年齡不夠。”
突然說到這個話題,兩個人不禁相視一笑。
楚軒緊了緊右邊荷包裡跟劉藝妃握緊的手,劉藝妃貼緊楚軒臂膀的身子再貼緊了一些,把插在衣兜裡的右手伸了出來,將手縮排厚厚的衣袖裡,然後緊緊挽住楚軒的臂彎。
“前面有人。”劉藝妃朝前看了看,小聲道。
楚軒也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女挽著男的手臂,同他們一樣應該是在晨間爬山散步,從身形走姿和穿著來看,應該是對中年夫妻。
“沒想到也有人在這個時候來爬山。”劉藝妃略微訝異。
“晨間爬山又不是什麼奇葩的事,不少人都喜歡晨間爬山。”楚軒說道。
劉藝妃點了點頭,在這個時間段來爬山,順便呼吸下高含量負氧離子的新鮮空氣,也是挺美妙的一件事。
這個時候的山間靜謐無聲,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再是小聲也被前頭的人捕捉到了。
前面這對夫妻扭頭一望,楚軒和劉藝妃也看了看他們。
待走近些時,才大概確定這是一對中老年夫妻,估計得有五十多歲了。
而這對中老年夫妻中,其中的國字臉男人看到楚軒和劉藝妃時,目光中稍顯詫異,隨即又隱去詫異的神色,卻是笑道:“楚軒,劉藝妃,大早上爬山的明星可不多見,你們有這份閒情也是難得。”
這語氣,這口吻,讓楚軒和劉藝妃怔然了一瞬。
這人顯然是認識他們的,但絕不是他們的觀眾粉絲。
沒有觀眾粉絲見到他們的高興和興奮,僅僅是有看他們來爬山的小小驚訝,而隨後便是透著上位者氣息的問候。
這股上位者的氣息很濃烈,比韓三坪還要濃烈。
爬個山也會遇到高人?這倒也神奇。
“叔叔阿姨早上好。”楚軒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然後說道:“正常時間段來旅遊景點有點麻煩,這個時間段剛好。”
國字臉男人緩緩點了下頭,作為明星出現在旅遊景點註定會受到眾多遊客的關注,從而無心遊玩,楚軒和劉藝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他倒也理解。
楚軒和劉藝妃步伐快些,僅隔夫妻倆四五步的時候,國字臉男人微微偏頭又問道:“楚軒,聽韓三坪說你有影視工業化的理想?”
楚軒一怔,認識韓三坪?聽其口吻好像韓三坪僅是個正常的名字。
這人絕對是大人物!他心下有了個猜測。
“是。”楚軒稍有拘謹地回道。
“為什麼有這個理想?”國字臉男人平和道。
楚軒靦腆地笑了下:“很多年輕人初入社會的時候,基本都有一個不切實際的理想,我也是。”
國字臉男人聞言一樂,又搖了搖頭:“有的時候,堅持付諸於實際行動,最初的不切實際做著做著就成了現實。”
這是在提點我?這人到底是誰?……楚軒一頭霧水,點頭道:“希望如此。”
“加油。”國字臉男人溫和道:“堅持理想的人越來越少了,希望你堅持到底。”
“我們會的。”楚軒接受眼前這位“高人”的鼓勵,又好奇且小心地問道:“不知您是……?”
“我姓周,在廣電總局工作。”國字臉男人半明半藏地自我介紹。
楚軒和劉藝妃心中一驚,他們果然猜測的沒錯,這是位大人物。
他們也屬實沒想到,爬個山也能碰到個娛樂行業真正的大佬。
即便不知這位大佬是什麼級別,但拿韓三坪的氣場做對比,這位大佬的級別肯定不低。
“領導好。”楚軒和劉藝妃再次打了個招呼,道:“那我們先走一步。”
看國字臉男人微微點頭,兩個人加快步伐往前走,跟一位陌生的大佬待在一塊還是挺有壓力的。
周正國看了看前頭兩個人的背影,想著剛剛楚軒最後說的話。
我們會的。
而不是我會的。
周正國心裡明確了一件事,傳聞楚軒和劉藝妃走的是互相成就、互相扶持的人,看樣子是真的。
“有意思。”他輕笑。
“你對這個年輕人感興趣?”周夫人疑問,她不認識楚軒和劉藝妃,但從剛剛的談話中也知道楚軒和劉藝妃是明星,以自己丈夫的身份地位,對兩個明星說了些鼓勵的話,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事。
“有點。”周正國點頭。
“怎麼說?”周夫人好奇道。
周正國說道:“最近老韓在我面前提了這個楚軒,也提了影視工業化,前幾天碰到老曹,順便找他打聽了下……”
“等等。”周夫人打斷道。
老韓是韓三坪,跟丈夫關係很好,所以韓三坪在丈夫面前說些什麼是很正常的事。
老曹是他們家鄰居,可老曹是公安局副局長,跟娛樂行業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還要找他去打聽一個人?
“這楚軒什麼路子,還要找老曹打聽?”周夫人感到很奇怪。
周正國一邊緩步走,一邊說:“19歲開創微娛,以一千多萬的成本賺了十個億,你說這樣的情況該不該調查?”
“這……了不得啊。”周夫人很是驚訝,一千多萬賺十個億?
“所以,老曹他們公安局對楚軒展開了調查,那調查結果呢?”她又問。
周正國緩緩道:“是個人才。”
“那就是沒問題嘍。”周夫人哂然道,下一刻蹙起眉頭:“這也不對啊,人家賺錢是人家的本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讓你對他這麼感興趣。”
周正國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道:“因為這個楚軒,才有了璀璨時代這家娛樂公司,這家公司有龐大的資金流作為底蘊,且楚軒的影視工業化理念跟老韓的思念契合,讓老韓這麼多年以來終於找到個可以實現理想的平臺。”
周夫人恍然,以丈夫和韓三坪多年的友情,韓三坪的理想她也是知道的,或者說這個圈子裡頭沒人不知道韓三坪影視工業化的理想。
韓三坪現在找到了實現理想的平臺,作為好友的丈夫對這個平臺的老闆楚軒予以關注,她也是理解了其中原由。
“這年輕人不一般。”周夫人如是說,年紀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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