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新的體會(先更後改)
酒店大廳,劇組人員忙活著佈置場景。
為了真實性,趙寶罡還讓一名酒店裡專門進行婚禮主持的服務員充當司儀。
這名女服務員很激動,莫名來了個上電視的機會,她表現得很熱情,積極引導黃煊和趙莉影對著臺本,教著流程。
一共有十五桌酒席,在趙寶罡的示意下,酒店方面真炒了十五桌菜,套餐規格跟高檔婚禮的酒席一模一樣,這些菜也會入鏡,只能說趙寶罡非常注重真實性細節。
一百來名劇組人員充當婚宴嘉賓,飾演雙方父母的演員和一些群演充當家屬,楚軒和劉藝妃他們充當好朋友。
這麼多的人入境,排程起來也需要時間,準備工作直至中午時分方成。
在開拍之前,所有人員各自入座。
楚軒和劉藝妃他們坐在前頭的酒席,大夥兒笑眯眯地看著走過來的黃煊和趙莉影,兩個人都身穿著婚服,兩人間一股尷尬的氛圍無形中蔓延開來。
楚軒伸手從劉藝妃背後拿過她的白色小揹包,打來拉鍊後從裡頭拿出錢包,拿出一疊約莫小几千的人民幣,遞給路過的趙莉影:“師父祝你們幸福。”
眾人啼笑皆非地看著。
陳賀飾演的華子,姜昕飾演的露露,代表社會底層人物式的奮鬥愛情,兩個樸實無華又被現實壓迫的人物被塑造了起來。
石慷翻了翻劇本,已是最後一頁,他於是衝楚軒和劉藝妃說:“明天該拍你們的戲了。”
在劇本中,向南和楊曉芸婚後的當天,又高調的在別墅來了場鬧洞房的戲碼,宣示著他們的幸福和快樂。
劉藝妃柔柔地看著楚軒,目光中有情也有失意:“但你有你的夢想,我也有我的夢想。”
黃煊飾演的向南,趙莉影飾演的楊曉芸,代表當代80後十分“自我”而享受當下的青年男女,不太抱有責任感,也對未來充滿迷惘式的青年人物,也被成功塑造起來。
在趙寶罡確定了攝像組準備完畢後,拍攝也正式開始。
陸濤買了套別墅,楚軒也買了套別墅。
他目前能做到的只是及時安慰,不讓劉藝妃難受和多想,等拍完了《奮鬥》再解決這件事。
然而,片場的別墅裡,劉藝妃走到樓梯口聽到“過了”之後停了下腳步,她的眼神有點迷茫,心裡很不平靜。
趙寶罡拍了下大腿,指著螢幕道:“這才叫吻戲!”
臨近八月中旬,酷暑讓人難以忍耐。
他和劉藝妃的演繹方式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從《仙劍》到《神鵰》經過《希望》再到現在的《奮鬥》,為了追求新鮮的感受,幾百場戲裡他們每每都會沉浸其中感受新的體會。
陸濤是富二代,楚軒是富一代。
夏琳性格獨立很有個人追求,她遵循“女性獨立則天地皆寬”的路一直走著。
我養?你呢?……趙莉影怔然,沒想到一起生活幾年的黃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以往的甜蜜親暱全然不見。
楚軒的目光掃到陳賀,陳賀直言道:“他們都來了,我不好意思不來,這該死的人情世故總是推著我走向深淵,熱死我了。”
楚軒怔然,慢慢有所明悟。
“嗯?”她拿起手機接通。
“哇塞,哪來的這玩意。”劉藝妃見獵心喜,看桌面上還有剩餘的電風扇,便小跑幾步拿了一個粉色的,琢磨幾下就開啟開關。
趙寶罡笑了笑,沒再說話。
這一刻,她怒了。
一開始,陸濤和夏琳同為優秀人才,又擁有共同的設計理念,即便面臨現實的殘酷被打敗過,兩個人也不斷找著工作為彼此這個家打拼奮鬥著,算是同甘共苦。
只是她一直以來不缺錢,所以對錢不怎麼在乎,有媽媽和楚軒在,她也很少有掏錢的機會。
“我來學習。”黃煊最誠懇。
以雙方父母的尷尬,和當事人小夥伴們的熱情,形成一種戲劇衝突,造成80後思想開放派青年和保守派長輩們之間的代溝局面,最終呈現出一喜一苦的雙面效果。
至於未來?他們從未考慮過。
“過了!”
聽到導演發話,平日裡吃盒飯的劇組人員們舒服了,可以吃頓大餐了。
很快,拍攝開始。
楚軒看他們一眼,說道:“劇組為了你們這場戲花了小几萬,這可是大部分演員都沒有的待遇,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一連好幾天拍了這些戲,鏡頭裡也從來不提向南和楊曉芸的做法是對是錯。
涉及到一百多個人的群戲,意圖還原真實的結婚場景,其中各方人員配合的難度可想而知,要拍攝多次是可預見的。
楚軒啞然,但看劉藝妃眼裡的認真,這樣的入戲程度讓他的內心掀起波瀾。
這貌似很現實,一下也讓他們感同身受,於此楚軒和劉藝妃自那以後也再無異議。
“我不會像露露那樣做家庭主婦,也不會像楊曉芸那樣碌碌無為只求快活。”
等黃煊和趙莉影回來後,小夥伴們閒聊幾句,女生們又打鬧了黃煊一番,最後散去。
咖啡店裡,一張兩人卡座上。
這別墅是陸濤新買的家,他正帶著夏琳觀賞這個屬於他們未來的家。
讓一對感情深厚的情侶來演都市劇的分手戲,還讓人相信,這是很難得的。
“過了!”
“在家。”楚軒說道,又抬眉看向看過來的劉藝妃,忽然說道:“準備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楚軒懷抱劉藝妃,劉藝妃倚在楚軒肩頭,然後不由分說就相擁相吻。
監視器前,蘇暢忍不住道:“好想打黃煊一頓!好氣啊!”
只是入戲太深,一時難以自拔。
起初楚軒和劉藝妃是愕然的,他們雖然對於吻戲欣然接受,畢竟這類戲對他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這麼多場吻戲的劇本他們是真沒見過。
小夥伴們笑了起來,蘇暢連連搖頭:“比不過比不過,他們贏了。”
至於真要論對錯與否,鏡頭裡絲毫沒提,趙寶罡選擇交由觀眾去評判。
石慷補充一句:“這臺詞結合楚軒和劉藝妃的表演,效果拉滿。”
聽他如此一說,當時的楚軒和劉藝妃悄莫地相視一眼,他們不再多言,因為石慷的話彷彿就在說現實中的他們兩人自己一樣,天天都黏在一起。
聞此,楚軒突感劉藝妃有點不對勁,看著她溫和道:“怎麼了?”
但下意識的,她對錢有了一種強烈的渴望,劇情中的夏琳就是因為財富不平衡才感受到了壓力,她這會兒也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感受。
“我想要走出去,讓我的生活迴歸正軌。”
“我告訴你啊,你要生下來那你帶,我可不管!”
按照拍攝計劃,輪到塑造男女主人設的拍攝戲份了。
夜晚的街道上,一個路燈下。
片場,公寓裡。
眾人點了下頭,表示認同。
雖然這是實話,但也讓劉藝妃和蘇暢他們又笑了起來,用滿是趣味性的目光看著黃煊和趙莉影。
夏琳不接受這套別墅,她當時在房產證簽名之前也是抗拒的。
她的帶頭起鬨,引得在場的所有人員歡笑連連。
劉藝妃慢慢側身面對楚軒,低了下頭組織了下語言,抬頭說:“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分開一段時間試試?”
楚軒和劉藝妃點了杯咖啡,在喝咖啡前,兩個人互相對了個眼神,同時起身探頭親了一下。
“黃煊,趙莉影,謝謝伱們!”
黃煊和趙莉影低下了頭,師父的調侃讓他們又好笑又尷尬,一副不好意思見人的模樣。
我是楚軒的附庸?
我是楚軒談戀愛的工具?
“我要看大神表演。”蘇暢坐在小板凳上吹著小電風扇,衝楚軒如是說。
大夥兒點了點頭,皆私以為然。
然而,石慷這位總編劇表示:“當下社會青年男女,不少情侶談戀愛初期就是每天都親親我我,每天都恨不得黏在一起,你們表達愛情的方式就代表著他們這類人。”
楚軒雙手抱著後腦,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道:“社會中有很多這樣的人,黃煊演得好,人物感越來越滿了。”
“幹嘛?”
然而,完全對未來沒有考慮的黃煊,每個月賺的錢又都會和趙莉影享受完了,他肩負不起這份責任,於是道:“你養?”
“真不錯。”石慷認可道。
“生下來。”趙莉影果斷道,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以往的輕浮,而是莫名有了股責任感。
劉藝妃朝禮臺上的黃煊和趙莉影招招手:“快來吃喜酒。”
“我懷孕了。”
楚軒顯然不知道這一切,直到來到導演組所在位置,看大夥兒不停“嘖嘖嘖”的,又看劉藝妃在竊笑,他才哭笑不得地抹了把臉。
“我要吃狗糧。”姜昕表示。
“這是你的別墅,不是我的別墅。”劉藝妃打斷了楚軒的話,很認真的道,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
“這出戏演得真好,臺詞的抑揚頓挫、細微的表情和人物動作太搭了,把這場戲要表達的核心突顯得入木三分,讓人感傷的氛圍也呈現了出來。”他極力讚揚。
姜昕呼了口氣,道:“把我氣到了。”
“咔!”
楚軒愕然,張了張嘴:“你為什麼要這麼想?”
或許,這本就無關對錯。
兩對演員,兩對CP,順利完成了他們人設前期階段的演繹。
趙寶罡和石慷透過監視器看到兩個鏡頭的對比,較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演得跟真的似的,好牛。”姜昕佩服道。
一間商品房中,趙莉影如是說。
楚軒接電話的第一句是“幹嘛”,劉藝妃則是僅一個“嗯”。
不分男女,世界任何人都愛錢,她也是。
如果說感情戲對於楚軒和劉藝妃來說不算什麼,雖然演得好也不值得表揚,但這場分手戲讓他們看到了楚軒和劉藝妃的演技。
兩個人的吻戲很多,足有十來場,還是走到哪親到哪的那種。
這幾年我幫過楚軒什麼嗎?
“楊曉芸,你也要考慮考慮我們的經濟條件是否允許帶個孩子。”
“過了!”
說著,趙寶罡又開了個玩笑:“大家坐下吃喜酒吧,別浪費了。”
被偷親了?……劉藝妃便偏頭偷親回去,在楚軒的臉上蓋了個章,留了個剛剛化好妝的淡淡粉色口紅印。
“這也是你的孩子!”
現在慢慢出戏了,但某一些想法仍舊如同種子紮根在她的內心深處。
這每天都在看戲,偶爾作為配角給他們搭戲,對自己劇情上表演的渴望讓他和劉藝妃都心裡癢癢的,只是拍攝計劃如此,他們只能循規蹈矩的等待。
她期待的看著黃煊,很想看到黃煊臉上因為有了孩子的高興和興奮。
剛剛那場戲跟他和劉藝妃的現實情況太像了,拍戲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劉藝妃入戲太深,這從劉藝妃說話的語氣就能看出來。
一時間,種種雜念湧上心頭,讓她的心亂了。
“你也試試。”劉藝妃遞給楚軒一個電風扇。
“咔!”
那這三種做法誰對誰錯?這本就沒有定論,只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理念罷了,遇到了生活理念一致的另一半,那他做的就是對,如果遇到了生活理念不一樣的另一半,那做什麼都是錯的。
楚軒略作恍然,旋即把錢收回,重新放進錢包:“不好意思,我忘了。”
可是,陸濤有個從美利堅賺大錢回來的爸爸,他這個爸爸到老了估計是玩不動了才想著讓兒子繼承家業,回來開了家房地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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