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楚軍殺來了?”
高句麗國王惶恐的看向麾下眾部將,連忙問道:“諸位,現在該如何是好?”
這一問,眾部將齊齊啞火,剛才一個個唾沫橫飛表示自己多厲害多厲害,只要楚軍來就給直接幹廢,
可一提到正事,眾人也不吃肉了,全都低頭不敢吭聲,一個個那叫一個快。
沒辦法,楚軍是啥?
楚軍是惡魔啊,還擁有各種妖物,據說叫啥熱武器,那玩意隔著十幾里路都能把人給炸死,打個錘子,
鬼才打,出去送死麼?
他們可不傻,這時候誰都不敢當這個出頭鳥。
出頭必死,苟一波說不定能活下去。
“怎麼了,都啞巴了?剛才你們不是大包大攬的說只要楚軍來都給弄死嗎?”
國王氣的吹鬍子瞪眼,氣壞了。
不光光是百姓跑,一些世家也開始往城外跑,他們可是聽說楚軍經常幹一些屠戮世家的事,
他們也都怕了,全都為了苟活。
“說話!”國王怒斥。
眾人一聽,紛紛道:“嘶,我這腸胃又發病了,估計是今天這酒肉吃的,回頭我就得和國王說下,短時間下不了床了!”
眾將紛紛點頭,他們雖然不太懂,但是感覺自己老大說的對,先禮後兵嘛!
“去,先把炮給架上,我去和對面國王談談,看他什麼個意思!”張郃抬手,對著手下吩咐道。
隨著旗幟越來清晰,楚軍也徹底顯露出來,甲冑程亮,佇列分明,各個昂首挺胸。
奶奶滴,這什麼仗啊,都沒人管他們。
次日,天明。
這不跑他們害怕跟著國都埋葬,
“他孃的,都給我滾,都給我滾!”國王鬱悶,怒斥了句,整個人坐在那神情煩躁。
說著,城頭守門的也是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了城門,他們可不管誰是老大,能活命就行,
手中長槍緩緩抬起,高聲呼喊道:“城頭上人聽著,立刻讓你們國王過來見我。”
高句麗都城內,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風聲,已經傳出楚軍要大軍壓境的訊息,並且根本無法抵擋。
“怎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麼?滾滾滾,別來煩我,噁心,老子不想理會這些東西!”
那熱武器在周邊國度開始傳開了,聽說能隔好多里轟炸,死的跟狗一樣。
當然,也有不少人把國王祖宗八代都給罵遍了,不就是接納他國貨幣麼?
現如今倒好,別說貨幣了,國都都有可能直接給幹報廢,簡直無解!
皇宮內,國王借酒澆愁。
還是抓緊投降的好,省的捱打。
只不過,料想的事並未到來。
不一會,牙將就回到了城頭。
他們老大也是沒轍,只能抓緊讓人去通知自己國王,可是從昨天到今天他們國王誰都不見了。
他行軍打仗主要以穩著稱,這麼些年,還沒怎麼出過岔子,到高句麗自然也要如此。
“找我討什麼說法?不去,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大不了讓他們進城。”
“大王,要不主動歸降試試?”一個將軍抿了抿嘴角,他肯定是不願意出戰的。
至於後面的事他也不管了,或者說他也管不到。
他麾下那些將軍,一個個抱病在家,一個敢出來的都沒有,全都是一些小的牙將頂著。
一路他是小跑過來的,他怕時間到了,楚軍直接開始用炮轟,這玩意據說猛地很。
等回到城頭時,他已經氣喘虛虛,當即喊道:“楚軍將軍,敢問如何稱呼?”
“張將軍息怒,張將軍息怒,我家大王也是被其他人蠱惑,所以一時不查才這般。”
國王喝著酒水,整個人東倒西歪,暈暈乎乎的。
“正是正是,我們都願意投降!”牙將當即喊道:“快,快開啟城門,迎楚軍入城。”
欸,腦殼痛啊!
而出城的位置,卻也排滿了人,全都要出城,這個城他們是不敢在帶下去了,
根本沒有半點安全感,到現在,國王甚至一句話沒說,國內軍隊甚至都沒出來維持秩序。
“哦吼,他說願意無條件投降了?”張郃差異說了句,心中卻是嘀咕,這高句麗不過如此嘛!
不過也有可能是自己這邊真理比較硬氣,十門鋼炮隨時準備開炮呢!
一時間,全城百姓全都不敢多言,一個個備好口糧在家中躲避,這種兵荒馬亂的日子,他們可不想參合進去。
“王敢,你帶隊先入城,給我探查一番,順便控制城內各個要道拗口,另外安排人給我拿下高句麗國王。”張郃生性謹慎,當即安排人進去準備。
“快關城門,快關城門!”
“你們打算怎麼辦?楚軍肯定是不可能抵擋的,我聽說之前凡是抵抗的家族都被幹死了!”
“天朝上國,當禮儀為先。”張郃對著幾個副將教導道。
“不是沒有可能!”張郃皺眉。
“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若是還不出來,別怪我楚軍不講仁義了!”
“將軍,是用炮轟麼?”一個部將躍躍欲試詢問道,他們好不容易搞來一個炮營,要是不轟幾炮難受死了。
“說白了,炮一架,咱們就是理!”張郃侃侃而談,表示自己這理解一點問題沒有。
這一看,絕對是精銳無疑。
“你家國王怎麼說了?我今日過來就是想問問他是什麼個意思,竟然敢公然叫囂我家陛下!”
管個雞兒,老大都爛醉如泥,就這國都,還不抓緊投降算了。
這群叼毛,一個個全都嘴硬,沒來的時候各個都是天神下凡,一個能打十八個那種,
惶恐因為酒精的緣故少了幾分,可聽著下面人不停地過來彙報,一會兒百姓暴動,一會兒百姓聲討,一會兒將軍辭官,總之國王聽下來是越來越煩!
“滾,都滾,都別來煩我,”國王揮舞袖袍,已經氣的懶得問這些東西了。
“諾!”眾將如獲大赦,紛紛開溜,有的臨走前還扯了塊雞腿拿了碗酒,他們是不打算上戰場的,
“將軍,這裡面會不會有詐啊?”有部將當即開口道。
眾人一時間有樣學樣,
此刻,大軍緩緩停在了城池外面,張郃皺了皺眉頭,這就是國都?也不過如此嘛!
“將軍,斥候都已經探查過了,周遭並無任何埋伏。”部將當即開口道。
那部將縮了縮腦袋,他也沒想到會這樣,鬼知道楚楓這次心念這麼堅決!
“哼,歸降爾等到是可以免死,可我呢?我必死無疑!”國王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一個炮營配一個迫擊炮,炮彈的話會根據執行什麼認為然後對應配發。
有些人甚至想直接投降算了。
“哎喲喲,哎喲喲,我腿腳有點抽筋,我得回家養病,等病養好了再說,這段時間估計是得辭官在家了!”
這玩意每一發都得記錄彙報,不允許私藏的。
而當日,剛剛黃昏。
張郃聲音帶著幾分問責的意思。
“吾乃張郃!”張郃高聲回了句。
國王氣的渾身都在顫抖,這群大將真的讓人失望啊,他最開始以為還能指望一下,
要早知道這群垃圾不頂用,他也不裝逼拒絕楚楓了,現在好了,楚軍已經殺上門了,現在就算想抽身都難了。
“歸降?你太孃的早前數你跳的上,要不是你讓我抗爭到底,我能走到今天?”
可能是差距實在太大了,
“哈哈!老大說的對!”幾個副將哈哈大笑,當即去通知炮營,一番操作這才把炮給架好。
很多人開始渲染恐慌,比如楚軍有啥武器,有啥武器,楚軍多麼強大多麼強大,
語落,城頭上士兵惶恐萬分,
整個國都已經徹底亂套了,大街小巷不見人影,就算偶爾見到一個,也是行色匆匆,慌慌張張。
“將軍放心!”部將抱拳,當即揮袖帶著一群兵馬入城,約莫三五千人的樣子。
煩躁,他煩躁,他已經不準抵抗了,或者說他也沒資格抵抗,一開始還以為他高句麗很厲害,
可是看著楚軍真的進城,表面的繁華碎了一地,無數將軍都不敢出戰,就這還叫囂楚國?
這他喵的就是他做的最蠢的事!
“欸!”牙將一咬牙,當即轉身離去,不過他是打定主意了,直接告訴楚軍他們大王願意投降,
國王氣的怒斥道。
——
————
他們的確不想和楚軍交手,尤其這些人還這麼兇,而自己這邊,將軍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打個錘子!
不過顯然也頂不住啊!
“大王,人家指名道姓讓你去啊,要是不去他說可就用炮轟城了,那玩意轟起來定然死傷慘重!”
“他孃的,老子怎麼能信你們的鬼話?當初楚楓讓接受貨幣,就是你們這群狗孃養的讓我不要怕,這會兒都裝死了?”
一道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也是讓這些百姓如釋重負,紛紛開溜。
此刻,張郃緩緩打馬上前。
也正是這樣,越來越多人開始嗷嗷叫,到處跑,跑的哪裡都是。
國王已經醉醺醺的,身子都是一晃一晃,整個人說著胡話,他已經被捨棄了,就好像棄子一樣。
“大王,城內急報!”
楚軍只是中氣十足的叱喝這些難民:“閒雜人等,速速遠離!”
而隨著時間推移,轉眼,已經是臨近傍晚,
黃昏的太陽照射下來,把行走的路人影子拉的老長,不過也就在這時候,楚軍到了。
剛出皇宮,眾將全都湊到一塊。
一個個紛紛呼喚自己老大,不時的吞嚥唾沫。
“啊!這!直接架炮啊?”幾個副將一時間沒轉過來彎,好傢伙,自己將軍也這麼搞麼?
“那當然得架炮,主公曾經說過,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咱們大炮的射程範圍之內。”
楚軍好像也沒想的這麼恐怖嘛。
“別急,”張郃抬手,樂呵道:“我們也算是友善之師,天朝上國,怎麼能這般魯莽直接開轟?”
沒辦法,主要大漢就是一個巨無霸,冷兵器對決他們都沒幾分信心,更別說楚軍還有所謂的熱武器!
這種單純的就是虐殺,他們可不想死,估計高句麗所有軍民也都不想死。
而下面眾將全都不敢多言,全都垂著腦袋。
“這麼省事?”張郃有點鬱悶。
遠遠望去,楚字旗鮮明,迎風而動,接著是張郃的將旗,也是銀鉤鐵畫。
牙將狂奔二來,急呼道:“大王,大王,楚軍已經來了,就在城下,點名要讓你出去,找你討個說法呢!”
——
這會兒楚軍來了,一個個瞬間蔫了。
感覺從頭到尾,都徹底擺爛了!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擺爛的官府啊!
百姓一個個根本不敢待下去,這不,剛開啟城門,無數人就開始往城外跑去。
“別往外跑了,快退回城裡。”
“這會兒我家大王就在皇宮,不過喝多了,他說願意投降,願意無條件投降。”
高句麗指望臉和楚軍對抗,
尤其還是擁有熱武器的楚軍、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驚呼,也有些人直接跪倒在路兩旁,顫顫巍巍,生怕楚軍一刀直接把他們給廢了。
牙將也是無奈說道。
“好,多加留意,防止敵軍陰樂我們!”張郃抬手,沉聲說道。
當即,三四三排列好,一個炮兵陣地已經架好,按照射程足矣覆蓋整個國都。
或者說,從楚楓打定主要平他高句麗的那一刻,他高句麗已經時日無多了。
“大王,這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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