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此戰過後,楚軍不值一提!”
眾部將一個個興奮不已,尤其聽著越來越少的爆炸聲,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畢竟馬上就要天亮了,按照蹋頓給的時間,
最遲也就明天下午就能到。
只要蹋頓抵達,他們何懼之有?
“哈哈,說得好,走,隨我出府,迎接曙光吧!”魑爽朗大笑,按劍大步在前,出府看著外面已經開始矇矇亮的天,心情更好了。
“將軍,天色一亮,楚軍更加翻不起風浪。”
“將軍,此戰過後,少主定然更加重視將軍!”
站在府門前,眾人依舊說著恭維的話,在他們看來,這場衝突他們距離勝利還剩一步之遙,接下來只要等待時間便可。
魑嘴角勾起笑容,看著城內到處燃燒的火焰,早已經沒了最先的憂愁,因為他破了對方的自殺式襲擊,這絕對是里程碑。
可就在這時,城頭上。
高順看著王健等小隊撤出來,當即一聲令下,數不盡的投石車裝填,點燃引線,然後把這些炸藥包狠狠地甩近內城。
因為城池本來就不大,再加上落差,南北兩邊的投石車幾乎能覆蓋一多半城池,城頭下面也設立了鹿角弓弩手,同樣也架設了投石車。
天色漸亮,天邊翻起魚肚白。
聽著傳令兵說完離去,有人憤憤,一把將手中利劍扔了,怒斥道:“他孃的,一群蠢豬,指揮者真的是一群蠢豬!”
高順站在城頭上,目光平靜的看著城內一切,他雖然沒有表情,可內心是暢快的,他為鍾離數萬百姓復仇了,這些人都將死。
而一道道軍令傳達下去,
此刻這些人看著遠處密密麻麻,排列整齊的楚軍時,一個個傻眼了。
“對面陳列整齊,再看我們就好似跳樑小醜,還想著奪回城池?可笑!”
“將軍,現如今我軍不能一味的防守,否則必敗無疑!”
與其被亂箭射殺,還不如讓執法隊來個痛快,更何況這麼多人,執法隊不一定能忙的過來!
“將軍,敵軍好像在城頭架設了投石車,這距離幾乎覆蓋了大半個內城。”一個部將忽然想起敵軍最初的目的,弱弱開口道。
而隨著時間推移,聚集的兵馬越來越多,從最初的一兩千人,到後來的上萬人,可愣是沒有幾隊敢打破這種局面的。
各種呼喊聲在城內響徹,
“希望如此!”高順目光深邃,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規模合作作戰,而且還是配備了最新的熱武器,要是沒打贏他臉面無存。
“現在該怎麼辦?”
“好了,隨我衝往南門,再有非議者,我親手宰了他!”百人將怒斥,他也沒有辦法,這時候只能執行,否則執法隊會一刀送走他。
魑說話間,又落在不遠處兩個炸藥包,慘叫聲讓他心驚肉跳,若尋常打仗也就算了,可這種忽然被炸死他的確有些發憷。
——
主要就是反攻,然後獎賞。
天色開始放亮,轟炸還沒有停止。
“這陣仗,誰愛衝誰衝,老子反正不想去送死,大不了一刀把老子給砍了!”
“他孃的,蠢狗指揮官,這他孃的怎麼分散式進攻?”
一個百人將淹了口唾沫,看向旁邊相識的一人問道。
再加上城內到處都在起火,以至於整個內城沒有黑暗可言,反倒是有種人間煉獄的感覺,因為到處都是淒厲的慘叫聲。
“都給我閉嘴!”百人將怒斥,接著開口道:“如今,城內幾乎都被敵軍妖物給籠罩,想要不受波及是不可能了!”
“快,快跑啊!”
這些人估計已經被打的沒有軍心了。
這轉變他們也沒想過會這麼快,可沒辦法,敵軍這一刀直插心臟,這些自殺式襲擊的目的就是讓投石車快速佈下。
魑瞪了他一眼,心中無語,好似在說老子謝謝你算的這麼清楚。
“這不太好吧?”另一人說完,當即對著身後士卒喊道:“全軍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擅自行動!”
因為打破局面的兩支兵馬就在遠處躺著,血還沒流乾呢,有些甚至還在原地抽搐了下,這些兵馬就算冷兵器也不是對面的對手。
太史慈看著眼下情形,不禁搖了搖頭:“伯平,對面好像全都心照不宣,都在外圍看著我們轟炸,估計這些人心裡同樣對一些人不滿啊!”
“啊!!!”
“賊軍在城頭架設了投石車!”
“伯平,你就是太小心了,如此大規模打擊下,對面很快就會安排人過來的。”太史慈笑著道,
話音剛落,太史慈嘴角勾起,指著遠處火光下,無數支殘破的百人隊匯聚過來,頓時笑道:“吶,來了!”
所有士卒已經被那妖物摧垮的信念,他們早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這比騎兵對火銃跨度還要大,這種跨度讓他們看不見勝利的希望。
而這些人後面,是投石車,一架架投石車正在呼嘯的投射出炸藥包,前面這些人就是在守護後面這些人,按照高順的想法,投石車慢慢前壓,
只能說,指揮官被碾壓了。
“與其如此,吾等倒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能有所作為,否則說不定從哪落下一個妖物,我等都將慘死當場還啥都沒有!”
高順抬眼看了眼天邊,對著旁邊太史慈開口道。
直到對面沒了反抗能力,
魑一時間也沒啥好辦法,只好點頭道:“來人,傳令下去,全軍以百人將為基準,全面向南北城池推進,凡是搗毀一臺投石車,賞金五十兩!”
“晌午之前,應該能解決這些人,如此大規模轟炸下,對面軍心不穩,指揮排程一團糟,早已經臨近崩潰邊緣了!”
“另外,讓人攜帶炸藥包就在最前面候著,嚇嚇他們,看看對面有沒有不怕死的!”
緊接著,就見城外羅列整齊計程車卒開始緩緩向前推移,披堅執銳,每一步都整齊劃一,後面的投石車組也隨時準備拆卸往前。
自己剛建議完,你他孃的都讓麾下兄弟原地待命了,這不鐵的心準備坐觀其變了?
“爾等也給我原地待命!”他有模有樣的學著。
魑急赤白臉怒罵一句,心中無比煩躁。
“諾!”副將當即應下。
眾人,從剛才的闊闊而談,瞬間變得焦急萬分。
他們方才有的人是因為對面自殺式襲擊給忘了,有的是懷有僥倖心理沒有提及,只以為對面準備後撤了,可現在看來才剛剛開始。
城樓下面,內城位置,入城約莫百步外位置,先是兩道鹿角,鹿角後面是一排排弓弩兵靜候,在後面是步盾兵長槍兵。
“將軍,速速決斷吧!”
“說白了就是讓我們去送死!”
“將軍,我建議必須讓士卒冒著這些妖物,然後衝過去拿下各個城頭,否則內城必將失守。”
“鬼知道,這種情況衝上去就是白給,還不如一起按兵不動,螻蟻尚且貪生,咱們何必冒死!”另一人壓低聲音道。
就在魑說話間,將府對面一座宅院轟的一聲,直接被爆炸給炸蹋了,差點夷為平地,花火從宅院內騰起,要知道他們距離此地最多三十步。
將府外,原先還在洋洋得意的眾人,此刻嘴角抽了抽,一個個茫然的看著四周爆閃的花火,人都傻了,因為對面還在繼續。
“賊軍還在進攻!”
不過他們也清楚,他們這做法沒多大用,最好的結果就是後續來人了衝出去,或者說多等一會敵軍後撤,總而言之,大機率還是死,早晚的問題。
緊接著,城內各個地方發出驚呼,可驚呼剛剛響起,就掀起一朵火紅的浪花,整個內城閃成白晝,那爆炸的聲響讓內城都顫了顫,
爆炸周邊的熱浪瞬間席捲數不盡士卒,
這些人全都有序的排列,
“我”魑不想承認是自己的無能連累了三軍,可沒辦法,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打法,說是被打懵了也不為過。
“天要亮了!”
匯聚過來計程車卒全都怨聲載道,一個個根本提不起半點衝鋒的想法,這種場面衝上去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慘死當場。
那些百人將聽著麾下將士的話,一個個臉色同樣不好,不過他們心中也是在暗罵指揮者傻逼,對面根本沒給他們分散式進攻的機會。
“轟!”
百人將嘴角抽了抽,好傢伙,這叫不太好?
“咕嘟!”
而他身側,到處都是佈置的投石車。
“他孃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一個部將瞬間推算出來一組資料。
“就是,誰愛衝誰衝,老子反正不去了!”
“看對面這陣仗,好像沒打算弄我們?不如就在這對峙著,讓楚軍繼續投射,咱們就說打不進去?”百人將略微遲疑道。
只能說,沒混入執法隊可惜了,執法隊都是魑親軍組成,嫡系中的嫡系,幹活最少,油水最多那種。
太史慈點了點頭,很是認可。
“不用,一群沒了膽魄的老鼠罷了!”高順擺手:“去,讓弓弩刀盾隊前推百步,若是有感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而整個城池南北縱橫不過八百步,也就是說,城內最多隻有兩百步不在打擊範圍內,將軍,現在該怎麼辦?”
當即,早前建議分散式進攻的部將再度開口。
“對對對,分散式進攻!”
一時間,諸多百夫長全都心領神會,這時候誰傻逼誰衝鋒誰送死,當即紛紛讓麾下士兵按兵不動。
聽著百夫長的話,膽怯者依舊提不起勁,也有部分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隨時都會死,倒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後半輩子不愁了。
咻咻咻!
無數個燃燒著引線的炸藥包呼嘯而去。
到處都是燃燒的煙火,大火席捲城內絕大多數地方,無數求生者開始往沒有爆炸物的方向聚集,可是這些地方就這麼多,哪能容下這麼多人。
當即,一道道軍令呼喊聲傳出。
“將軍,冒著妖物前進的確難上加難,可古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另外,我們依舊可以採取零散分散式進攻。”
主要鍾離小城,南北縱橫不過八百步,八百步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利用射程優勢,這八百步已經不值一提了。
城內,那些匯聚過來計程車卒。
至於這些士卒排布,他就是為了破滅對面分散式進攻的幻想,說白了,人少直接被弄死,人略多還是打不過,人非常多直接安排死士自殺襲擊。
“這”眾將對視一眼,心驚肉跳,這已經能打到這裡了麼?
“將軍,尋常大型投石車都有近三百步的投射距離,再加上城池的落差,對面投射三百步應該綽綽有餘,南北打擊少說有六百步。”
“諾!”當即親衛退下傳令。
“百人隊衝鋒?是那個蠢狗想出來的,對面陳列的兵馬少說數千,百人隊能抵達百步麼?”
“將軍,轟炸差不多了,投射那邊請求推進一百步,徹底全方位轟炸。”一個部將過來彙報,接著道:“要不要給這些人來上一輪?”
“一盤散沙罷了!”高順冷哼,這些人只能說就是垃圾,若是換成陷陣營,就算明知道是死,估計也都會義無反顧。
畢竟他們十萬人,不至於這麼快就敗了。
太史慈按劍,凝重附和了句。
而且這次打擊力度比之前自殺式襲擊還要猛烈,
關鍵前後左右好像都在被打擊,到處都是爆炸聲,他們甚至感覺腳下的土地都長顫動,那種擔憂感再度襲來,比之前還要嚴重。
“如此多的妖物,怎麼打?”
以至於,在場的眾人心照不宣,各自找了個自認為還算安全的地方靜觀其變。
看著楚軍往前推進,這些百人將互視一眼,不知楚軍是不是故意,特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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