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其實我……”
“爹,現在不是咱爺倆掏心窩的時候,走咱們先離開這裡,呶,那邊還有金銀珠寶咱們都給帶走!”
楚楓再一次打斷!
“楓兒,我是你爹,”袁術急道。
“額,爹,你是不是嚇傻了?你不是我爹難道是他爹啊!”
楚楓一臉懵逼,撇嘴道。
只不過,袁術點了點頭。
“楓兒,我便是袁術!你出生時你母親就去世了,而你從小患有痴疾,爹怕世人笑話,就把你安置與莊外!”
“一晃二十載過去了,為父……”
“等下,你是袁術?”楚楓眯眼打斷,同時指向跪在那的袁耀道:“他是你兒子,我弟?”
袁術點頭,接著辯解:“楓兒,其實我…”
“閉嘴,”楚楓怒聲叱喝,
他還真沒想到自己這便宜老爹就是袁術,難怪,難怪他能調來這麼多兵器糧草,甚至找來這麼多匠師!
難怪袁耀反應這麼快,甚至不惜動用一切都要把我誅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呵呵,到是自己太天真了!
可是弟弟想殺親哥,長兄如父,他這是忤逆犯上!
該誅!
鏘!
佩劍出竅,袁術心顫害怕。他從楚楓眸子中看見了怒,那是無法遏制的怒,生怕楚楓一劍刺死自己,連忙道:
“楓兒,爹想好了,明日就昭告天下,恢復你皇子的身份,到時候任你為廬江太守,替為父攻略天下!”
“呵呵,”楚楓冷笑,
提劍轉身,大步來到袁耀前。
摘去袁耀口中抹布,聲音冰冷:“袁耀,原先以為你只是為了鞏固國都安全,沒想到你竟是為了手足相殘!”
“當誅!”
“爹,爹救我!”
“楓兒,不,不要!”
噗呲,咕嚕嚕!
手起刀落,頭顱滾在一旁,鮮血濺了楚楓一身,顯得猙獰。
噗通!
袁術直接癱軟在地,
耀兒,耀兒死了?被楓兒殺了?為何,為何會這樣?
“楓,楓兒,為何,為何要如此?你兄弟二人為何要手足相殘。”袁術心中痛苦,瞬間蒼老了幾歲。
“長兄為父,袁耀先以死士刺我,又集重兵伐我,以下犯上,欲至我與死地,若非我力克百人,恐早已成其刀下亡魂!”
“如此無情無義,手足相殘的畜生,不清理門戶留之何用?”楚楓擲地有聲叱喝道,說完鏘的一聲收劍。
同時他看向袁術的表情也充斥冰冷,若是之前他對這便宜老爹還有幾分愧疚,可他身份是袁術,他愧疚少了幾分。
“趙凡,我爹長途跋涉,早已疲敝,讓人帶他下去休息,順便替他休整行囊。”楚楓冰冷道。
“諾!”趙凡點頭。
“楓兒,你,你要弒父篡位麼?”袁術緊張看著楚楓,急道。
“帶下去,看好了!”
最後,袁術在頹然下被請入後府。
魯肅看了眼楚楓,有些複雜,不過卻有些佩服。手起刀落,直接斬了袁耀,痛快,若換做他人,豈敢當袁術面如此。
畢竟一旦袁術惱怒,府外大軍足矣將他們剁成肉泥。
“主公,接下來作何打算?”
魯肅收回佩劍,憂心忡忡問道。畢竟袁術僭越稱帝,冒天下之大不韙,若是楚楓繼承家業,恐怕……
楚楓閉目,陷入沉思。
不一會,趙凡大步而來,呈遞道:“主公,這是袁公印信。”
楚楓睜開瞳孔,他有個法子,接過印信,旋即抓起袁耀首級,大步奔前院而去。趙凡魯肅等人緊忙隨同。
府門再度開啟,
瞬間,橋蕤紀靈等將愣住,
楚楓手中提的是……袁耀首級?他,他竟然把袁耀給殺了?而且看那血跡,顯然就是剛才所殺啊!
“紀將軍,恐怕要變天了!”
“不過是嫡庶之爭,古之常有,不打緊!”紀靈不以為然。
“恐怕不止於此啊!”
橋蕤語重心長說了句!
“何意,難道他還敢弒父篡位?”紀靈眯著眸子,扶向佩刀,露出殺意。
“那倒不會,拭目以待吧!”
“大成皇帝袁術及其子嗣耀,現已被大漢義士楚楓梟首處死,爾等既為漢將,還不速速請降!”
楚楓聲音擲地有聲。
只不過,這話一出,無數將卒愣了,紛紛交頭接耳,面露惶恐,瞬間失去主心骨,不知所措。
“你說什麼?你殺了陛下?”
紀靈佩刀直接抽出,瞪著瞳孔,憤怒叱喝道。
“袁術執政橫徵暴斂,殘酷無道,百姓民不聊生,而其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僭越稱帝,人人得而誅之!”
楚楓一字一句道。
“你他娘放屁,今天老子就讓你……”紀靈話沒說完,旁邊橋蕤見楚楓眼色,直接拉住了他,低聲道:
“紀靈,莫要衝動,公子這是在破局!”
“破局?破他孃的局,陛下對我有再造之恩,今其子弒父篡位,吾當為陛下清理門戶還他公道。”
紀靈怒視橋蕤道。
“呵,我知道了,他是你女婿,所以你才幫他求情,哼,日後在找你算賬,今日先宰了這弒父篡位之徒!”
“紀靈你冷靜點,今夜楚楓應該會給我們一個說法,到時若說不通,你再率軍清理門戶不遲!”橋蕤斥道。
最後,紀靈才憤憤按下刀。
其餘部將,也都觀望視之,畢竟紀靈橋蕤都沒發話,他們還不敢貿然幹嘛!更何況,袁術已經死了。
“諸位,陛下是否已故吾和紀靈將軍自會探查清楚,而今天色已晚,諸位先率各部軍士回營去吧!”
橋蕤上前一步出聲。
“這……”眾將互視,旋即紛紛帶兵離去,沒辦法,袁術手下忠心之士並不多,不然也不至於一死就想投孫策。
雷薄陳蘭等將更是互視一眼,心中有著自己打算。袁術稱帝以來,越來越拉胯,他們正好借這個機會帶兵上山。
沒用多久,各部將軍皆走。
“橋將軍留步,”魯肅輕笑上前,旋即把印信交給橋蕤道:“橋將軍,麻煩你持此物召各部將軍今夜亥時過府議事。”
“陛下沒死是吧?”橋蕤問道。
“呵呵,我主一生坦蕩,又豈會弒父。”魯肅輕笑說了句,他隱約明白了楚楓意圖,這是要化被動為主動啊!
“放心,今夜城中各部將都會參宴。”橋蕤倒是自信,不過他在袁軍中地位斐然,和張勳並駕齊驅。
“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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