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姥姥的解釋頓時讓郝帥的內心一鬆,繼而說道:“哦~令徒的貴人~不是應該是峨眉派的人嗎?”
“前輩也精通推算?”紅花姥姥詫異道。
“略懂一二。”郝帥謙虛道,畢竟他總不能說是看小說知道的吧。
而後,隨著和紅花姥姥的交談,郝帥總算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原來紅花姥姥前些年所得的那部道書中,就有占卜問卦的術法,在經過多年的研究後,她也算略有小成。
隨後隨著她修為的提升,她知道自己即將飛昇,可是又放心不下徒弟申若蘭,於是她就為其推算了一番,知道申若蘭日後將會拜入峨眉派,她也就放心了。
可是就在前兩日,閉關中的紅花姥姥突然心血來潮,感覺天機有變的她急忙推算,可是任憑她怎麼推算,卻是推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她改變了方向,改為推算自己的徒弟,結果得出了今日將有一個貴不可言之人前來桂花山。
如果自己的徒弟能跟著這個貴人不論是為奴為婢,還是拜入其門下,最後都將前途無量,遠超入那峨眉派。
這才有了今日申若蘭在那等待郝帥的事情。
在聽完紅花姥姥的解釋後,郝帥心中也是暗舒了口氣:“還好是虛驚一場,只要不是能推算出自己就行。”
不過他也對紅花姥姥的那部道書起了興趣,其上面所述的占卜問卦之術竟然推算到他的頭上,也算是了不得的道術了。
畢竟按紅花姥姥的卦象來說,申若蘭跟著郝帥比拜入峨眉派來的好。
這完全就是廢話!
拜入峨眉派,成為二代弟子,但最後的結果,撐死了也就是成為天仙而已。
而跟著郝帥,其上限一定是遠超天仙的,至於具體到哪一步,就只能看郝帥的上限在哪了。
就在郝帥思索的時候,那紅花姥姥接著說道:“前輩,還望你能收下小徒,不管是收為徒弟是當做丫鬟,老身都將感激不盡,那福仙潭的烏風草任由前輩摘取。”
話音剛落,紅花姥姥就招呼著申若蘭對郝帥行那拜師禮。
“咚咚咚~~”
或許是紅花姥姥早就和申若蘭交代過了,在聽到紅花姥姥的話後,申若蘭當即毫不猶豫的跪倒在郝帥面前,規規矩矩行了拜師禮。
這一跪,直跪的郝帥滿臉無語的看著紅花姥姥,心中吐槽道:“這老太婆簡直不講武德啊!竟然來了個先斬後奏。”
現在是頭也磕了,人也跪了,郝帥是不收都不行了!
罷了!收了就收了吧!
反正都已經三個女徒弟了,不在乎多一個!
而且以申若蘭的根骨和資質,也不算違背自己的原則,再者這申若蘭也算是峨眉派中優秀的二代弟子,收了她,正好惡心峨眉派。
想到這,郝帥毫不猶豫的上前扶起申若蘭,道:“既如此,我就收你為我門下第四弟子!在你之前,還有三個師姐,這個以後自會讓你們認識。”
接著,自然就是傳功法和賜寶環節了。
在將基礎的《天遁劍訣》,《純陽劍訣》傳給申若蘭後,想到申若蘭此時還未拜入峨眉派,還沒得到那七修劍中的青靈劍(蛇形),手中自然沒什麼大威力的飛劍。
因此郝帥拿出一金、一赤、一黃三口寶劍遞給申若蘭,說道:“此乃漢代大能張勉的護身煉魔至寶,名為三陽一氣劍,威力無窮,今日賜予你,作為那拜師之禮!”
“多謝師父!”還是少年心性的申若蘭高高興興的接過了三口寶劍。
這三陽一氣劍,郝帥本來是打算送給東方白她們的,哪知眾女中除了白柔柔、陸雪琪和辛十四娘等幾女要走那仙道外,其餘的如東方白、邀月等人走的是武道之路,對飛劍等法寶不是很在意,所以就暫時還未送出去,留在了空間中。
在送了飛劍後,郝帥又送了一防一輔助兩樣法寶,這樣有一攻一防一輔助三種法寶,配合申若蘭元神中期的境界,勉強算是有了自保之力。
這剛入門,郝帥又是送功法又是送法寶的,直看的一旁的紅花姥姥喜不自禁。
雖然透過推算,她早知道拜入郝帥門下將有著大好的前程,但怎麼說申若蘭也是她從小養到大的,感情深厚自不必多說了。
如今看到郝帥對自家徒弟如此大方,心中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
不過想到郝帥送了申若蘭如此珍貴的拜師禮,紅花姥姥內心思考了下,從懷中拿出一卷發黃的書冊,說道:“老身身無長物,也就只有這卷偶然得到的天書作為拜師禮送與前輩了。”
郝帥也不客氣,接過書冊翻閱了起來,只見書冊表面沒有名字,問紅花姥姥,她也不知道自己所習天書的名字。
見郝帥收了天書,紅花姥姥這才轉身看向自家的徒弟申若蘭,說道:“乖徒兒,如今你有了更好的前程,為師也心安了。”
“待明日你們去了那烏風草後,為師就要引爆地底烈火,尸解飛昇而去了。”
申若蘭聞言,知道師父明日便要圓寂飛昇,想起這十餘年相隨恩義,霎時有原本拜師得寶的喜悅之情變得憂傷起來,不禁跪在地下痛哭起來。
見申若蘭哭的如此傷心,紅花姥姥欣慰的上前扶起她,安撫道:“我平日造孽多端,自從巧得天書,已頓悟前非,好容易才盼到飛昇之日。”
“這可是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是好事,你有什麼悲傷呢?“
申若蘭見紅花姥姥言行堅決,也知道其說的是事實,這才停止了哭泣。
“好了,為師走了,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說完,紅花姥姥和郝帥打了聲招呼後,紅光一閃,就回了自己的洞府,去準備明日的飛昇了。
待紅花姥姥走了後,申若蘭這才收拾好心情,先請郝帥上座,問道:“師父,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在這桂屋休息一晚,明日在入潭去那烏風草?”
郝帥望著屋外的天色,見此時已是夕陽西下之時,他雖夜能視物,但也確實不急於一時,於是順勢應了下來。
“徒兒這就去為師父準備晚上的膳食。”見郝帥同意了,申若蘭當即高興的去準備晚飯。
雖說郝帥早已辟穀,不吃飯也行,但自己徒弟的一片孝心,他自然也不好拂逆,正好可以看看自家徒弟的廚藝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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