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地了。”
從忍具包中掏出卷軸的黑巖,俯視著山腳下的一處小範圍平地輕聲著,臉上的傷疤隨著嘴角運動,變得活靈活現起來。
見身邊的同伴沒有回話,不由推了他一下肩膀,不滿地問道:“山蒼你每日昏昏沉沉,是被溶遁的查克拉燒壞了嗎?”
名字山蒼的男人提不起興致地剜了他一眼,懶洋洋地望著感知著山腳下的查克拉,輕聲道:“諾,別說風涼話了快下去吧。”
“真是的,我還是覺得挖礦比較舒服,幹嘛要這種地方改變地貌。”看著同伴瞬身消失在原地,黑巖不滿地咕噥了聲跳了下去。
凌冽的風聲開始在他們耳邊呼嘯,溼涼的山風湧入衣袖,吹動忍者服呼呼作響。
平穩地降落在平地上,這才發現景觀和在上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遍佈著和他們穿著同樣制服的忍者,各自熱火朝天地揮霍著查克拉,加重著土地的密度為接下來的作戰做好準備。
回收目光的山蒼,出聲提醒道,“任務完成後,可以盡情地休息。”
黑巖攥緊了卷軸,默默地跟著他向著任務地點走去。
他們的任務是改變周圍的山勢的走向,讓戰鬥的震波和碰撞的忍術向著它們盡情地揮灑,以至於更好地被摧毀。
深色的山體擋在身前,黑巖攤開卷軸覆蓋在山體上,結完印後將右手放在通靈術式上喊道:“土遁·有為轉變!”
查克拉應聲湧入山岩,在山壁的表面發出“咔嚓”悶響的瞬間,黑巖瞬身向著安全方位後退,他可不想倒黴地被山上的石頭砸到腦袋。
任何工作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在倆人的搭配下很快就完成了任務,其中他們的實力也有著較多的因素。
“喲,這次知道控制查克拉了。”坐在石頭上休息的山蒼,把玩著圓形的石子調侃道。
“找打是不是?”黑巖面無表情地輕錘了下他的肩膀,“那個忍者沒有黑歷史?”
山蒼搖了搖頭無奈將手中石子丟向遠方空地上,回應道:“沒有忍者的黑歷史,是使用血繼限界把臉炸傷了。”
臉頰上的黑色傷疤開始隱隱作痛,黑巖立刻反擊道:“也沒有聽說過那個忍者,用血繼限界把舌頭燙傷了。”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我這不也是小時候的事情?”
兩人坐在石頭上用肩膀撞擊著彼此肩膀,相視一笑陷入了沉寂,默默地注視著不遠處正在忙碌的忍者。
“你說佔據地利的方法是誰提出來的?”用手勾著後腦勺的黑巖,望著山尖上的天空,“是老奸...謀深算的土影大人,還是詭計...足智多謀的無大人。”
“土影大人不會注重到這一點,應該是無大人想出來的。”
“這個方法正是你們口中,詭計多端的我想出來的。”夾雜著疲憊的幽幽聲從身後傳來,讓他們毛骨悚然僵住身子不敢回頭,編排別人竟然被抓了個現行。
“無大人,您現在不是在霧隱村嗎?”黑巖強行擠出笑容掩飾著尷尬,轉移著話題。
無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下他的肩膀,示意挪挪位置,一下子坐在岩石上說道:“這段時間,我已經飛遍了整個忍界,還差點在風之國被沙塵暴活埋,在水之國海面上遭雷劈。”
黑巖和山蒼恰到好處地安慰著無,兩人十分默契地配合著:能者多勞,您為了巖隱村操碎了心,云云之類的客套話。
“這次可是大場面。”無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望著熱鬧的平地,“各大國的忍者正在向著我們趕來,既然剛才你們說能者多勞,就快去村子幫忙接待雷影。”
無望著倆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感覺著眼皮宛若千斤一下子關上了心靈的門窗。
滿是疲勞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直線下墜,直到冰冷的山壁扶住了他,緩緩地陷入了沉睡。
一直待在礦洞周圍的黑巖和山蒼,頭一次發現佈滿岩石的村落也能這麼熱鬧,村子的街道上掛滿了彩旗,給重色的環境增添了一抹難見亮色。
“土影大人上任時,都沒這麼熱鬧啊。”山蒼用手撫摸了下,擦肩而過的旗幟感慨道。
黑巖則不為所動,他只覺得彩旗這麼多挺干擾視線:“一般般吧。”
向著土影大樓走去的兩人,望著街道歡聲笑語的孩子們,步伐也變得歡快了起來。
眨眼間就到了土影辦公室外,見門沒關就直接推門而入,兩人望著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土影,稍微楞了一下咳嗽了一聲。
清亮的聲音開始石室內迴盪著,睜開眼睛的石河絲毫沒有尷尬這類的情緒,直接從椅子上飄起來,落在他們身前說道:“你們負責接待的是雷影,雖然他敗給了宇智波斑,但戰鬥經驗卻是無比寶貴的,嗯~不出意外我們同樣也會敗給宇智波斑。”
雖然聽到過很多次土影大人獨特的笑話,可山蒼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側過目光打量著地圖說道:“雷影大人會一起並肩作戰嗎?”
石河撫摸著鬍子陷入了沉思,片刻後飄起來推著他們的肩膀說道:“這要取決於他的選擇,別說了你們直接去村口,人到了就直接帶到辦公室來。”
待人離開後,石河用力推了下辦公室的木門,確認徹底關好後,飄飄然回到椅子上繼續打起了瞌睡。
蒼山和黑巖百無聊賴地坐在石階上,不去和警務隊的人去擠狹小的亭子,那點地方要是坐滿四個人,轉個身都無比麻煩。
異常龐大的查克拉雲團,出現在倆人的感知中,正在高速地向著他們方向移動,一同站起身望著門外的方向。
雷聲在地面上驟然炸響,耀眼的電光散去,人影隨之也浮現出來,輕車簡從只有四人。
腰間別著斗笠的高大男子應該就是雷影了,黑巖不動聲色地在心中腹誹著,從身高來說我們自家的影和他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雷影身後的金角銀角他當然認識,他們手中的忍具在忍界中可是太過於出名,而一旁盤起髮髻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高聳的髮髻給樸素的外貌增添了一抹亮色,身上的氣質和一旁金銀角身截然不同,充滿了隨和讓人心安。
因為相貌受損自幼對感覺敏感的黑巖,按捺下內心的波動,不動聲色地用肩膀碰了下呼吸急促的山蒼,帶著笑容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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