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熟練的從口袋中掏出鑰匙將大門開啟。
伴隨著樹葉的婆娑聲,陸生在院落內尋找著婆婆。
一番尋找後在桌面上發現了便條。
“婆婆去廣場上跳舞去了,飯菜以留好,可愛的孫子一定要把芹菜吃完!”
“......”
陸生望著熟悉的字跡陷入了呆滯。
廣場舞的概念還是他提出來。
一次偶然的閒聊中婆婆說在新村子內太過於無聊和原來的族地差不多,陸生就隨口提了句可以在廣場上跳舞鍛鍊身體。
反正現在的村子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場地。
曾經接婆婆回家時陸生髮現了老年宇智波恐怖如斯,狂放的舞姿讓人不寒而慄,遲鈍的動作讓人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是戰舞。
舞姿是根據多年動亂錘鍊的體術改編而來。
陸生細嚼慢嚥的回想著現在婆婆的舞姿應該是鶴立雞群,在上一世被廣場舞襲擾積攢多年的經驗下,在老年宇智波群體中輕輕鬆鬆的拿個第一應該沒問題。
“咳...咳!!!”
提前從舞場回來的婆婆輕輕著陸生的後背,見被嗆下去的味增湯吐出來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千手一族要和宇智波一族決戰?”陸生漲紅著臉頰急促的問道,不應該啊!剛建村怎麼又宣戰了。
“是廣場舞了!”耐心的婆婆從櫃子裡取出扇子,對著心愛的孫子解釋道:“不要小瞧婆婆!婆婆現在可是宇智波一族的領舞者!”
陸生大眼瞪小眼的望著滿頭銀絲,鬥志昂揚的婆婆,不確定道:“老師知道嗎?”
“你說斑啊。”婆婆充滿戰意麵容上恢復了往日慈祥,搖晃著扇子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小孩子懂什麼?我要出門去找你二大爺談論戰術了。”
很有精神,這是陸生想說的。
老年宇智波和老年千手開始了碰撞,不知道比賽當日的場面會是怎麼血腥的一幕。
陸生站起身將碗筷收拾好,開始了日常的修煉。
首先是查克拉的提煉,他現在還在長身體,查克拉的數量每日不多不少穩健的增加。
至於查克拉控制的精細程度,也在緩慢的進行中這個不要著急,先把查克拉提煉滿再說。
自提煉出查克拉起,他體內的細胞針對查克拉的渴望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一副感覺怎麼都喂不飽的樣子。
因此他體內的查克拉要比同齡人多上許多。
在斑的點評下,與漩渦一族的同齡人相比相差無幾。
雖然單勾玉只有能夠強化動態視力,這些也讓陸生極為滿意,而且他感覺照這樣下去開啟雙勾玉的日子不遠了。
窗外村子內點點燈光,隨著暮色沉沉逐漸隱滅。
無奈的將斑給的火遁卷軸放到一邊,站起身向著浴室而去,早點睡覺現在正式長身體的時候。
翌日。
陸生踩著滿著是露珠的草地前往約定的地點。
密林處穿著宇智波便服的女孩正等著他,紫色的頭髮緊緊的垂在她的胸前,腰間斜掛著兩把短刀。
雖是短刀但其長度要比年幼的治裡半身還高。
“今天要訓練著什麼?”
陸生走到女孩的身邊輕聲詢問道。
“刀術。”宇智波治裡言簡意賅,取下腰間的短刀遞給了面前的男孩,“允許開啟寫輪眼。”
強烈的自信,不,應該是說是的絕對自信。
她有自信的底氣。
每一次的體術訓練中陸生從來都沒有戰勝過她。
苦無和刀術的對決往往多是他以失敗告終。
握緊手中的雙手短刀,雙腿下沉穩住底盤,陸生屏住呼吸在寫輪眼的洞察下認真的注視著她每一個動作。
陣風襲來。
不對。
是她在動。
眼前的人影顯然已經消失,轉動的勾玉在四周尋找著女孩的身影。
短刀激烈的碰撞產生的嗡鳴聲,無孔不入的鑽進他的耳中。
一瞬刀光過後,治裡風輕雲淡的站在前方,靜靜的注視著他。
現在該他進攻了。
將查克拉聚集在腳部,陸生猛然衝過去了,短刀所指盡是火星。
刀刃的交鋒,斬斷了治裡額前一縷秀髮,淡然的目光讓他駭然。
現在的節奏仍在在她掌握之中。
兩人的體術基本旗鼓相當,刀術上陸生佔著明顯劣勢。
再來!
旋轉著刀柄,調整著進攻方向的陸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驟然斬去。
雪白的刀身閃耀著光芒,迎面而來,治裡不慌不忙架起刀迎了上去,碰撞中巧妙的將襲來的力度卸去。
短兵相接後,治裡伸展了下緊握著刀柄的手指,舒展著五指的痠麻感。
她很清楚單靠力道和速度,是戰勝不了陸生的,只能透過刀術的掌握度取勝。
這也是她要和陸生比試的原因,在巨大的壓力下突破自己原有的極限。
交鋒仍在進行。
自戰亂傳承下來的短刀,在火花四濺的碰撞中,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破綻!
陸生猛然向治裡刺去。
旋轉的刀身扣住刀柄,一陣巧勁的作用下,短刀從他的手中脫落,穩穩當當的插入泥土中。
落敗的陸生微笑著短刀從泥土中拔出:“是新招式啊!”
接過短刀擦拭乾淨後插入刀鞘,治裡將有些凌亂的頭髮整理好,回應道:“下次就不靈了。”
“接下來要比什麼?”休息了會陸生對著身邊的女孩問道。
“陸生,聽說了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決戰了嗎?”治裡閃耀著明亮的眼眸,將身體貼近輕聲道。
這個訊息難道在族內已經傳遍了?
陸生點著頭回應道:“聽婆婆講起過,時間訂好了嗎?”
治裡搖搖頭表示重點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陸生好奇道。
“唉。”坐在石頭上的治裡嘆了口氣,輕輕晃動著纏繞著繃帶雙腿,望著遠方的村落說道:“每一個年齡段都要有參賽選手。”
明白髮生了什麼的陸生,說不出來話用手顫顫巍巍的指指自己又指向治裡。
治裡點點頭表示肯定:“名單已經交上去了。”
晨光下陸生感覺到好像被婆婆坑了,怪不得她昨晚和今早急急忙忙的跑出門,竟然都是圈套。
“族長會參加嗎?”
“雙方族長都會的。”
坐在石頭上的女孩恬靜的聲音,講述著讓人絕望的話語。
陸生已經腦補出當場社死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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