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暖陽的光線差不多和村子平行,多彩的霞光躍過樹梢揮灑在街道上。
木屋的一排排閃耀的玻璃反射著夏日的陽光,遠處密林和山丘間白色的霧靄逐漸隨風而散。
大族?
這個概念在志村團藏幼小的心靈中收到了劇烈衝擊,固有印象如冰般被現實無情的敲個粉碎。
越過宇智波族地高聳的門房,眼前充滿人氣的熱鬧景象,宛若自成一國。
白色牆壁到處都是印著宇智波團扇的家紋,街道上清一色的黑髮和穿著長袍的宇智波族人摩肩擦踵,歡聲笑語的向著訓練場走去。
比志村一族繁華一些的也就猿飛一族了。
即便如此,志村一族在火之國也是能夠排的上名號的大族。
即使是組建成村子後,木葉村內的各家族族地還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對於族地的保密,如同戰亂各忍族並列的時代充滿了神秘。
捏緊著手中的請柬,他終於能一窺火之國豪族的景象,此情此景並沒有讓他失望。
走在前面的猿飛日斬沒心沒肺的拉著自己的族人,倆人有說有笑的打量著宇智波族地,突然跑到了賣著棉花糖的小攤前。
“哼!”
一聲不屑的冷哼從團藏緊閉的嘴唇中傳出,沒想到濃眉大眼的日斬竟然也學起了陸生,給女孩子買東西。
牽著日斬手的女孩他認識,是猿飛琵琶湖,志村家和猿飛家世代交好,同一輩的人無論男女他都認識。
路過街角時他隱約看到了一抹紫色靚影一閃而過。
紫發在全是黑髮的宇智波一族中太過於獨特,不用細想也知道了是誰。
“治裡怎麼會在那裡,她現在不應該在訓練場準備嗎?”團藏遲疑的對著身前舉著棉花糖的兩人說道。
“你再看看街角商鋪上掛著的牌子。”一直打量著四周的日斬,將手中多買的白色棉花糖遞給了他解釋道。
是糰子店呀。
接過棉花糖一口咬下的團藏,點著頭打量著四周,原來這裡是美食街。
“陸生和鏡呢?”
“團藏君,剛才你一直再走神,沒有看到鏡君一把拉著陸生君的手,將他從糰子店拽出來怒氣衝衝的模樣。”琵琶湖和日斬相視一笑後,一唱一和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團藏無語的嘆著氣,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該吐槽拉著陸生跑的鏡,還是端著糰子盒追趕他們的治裡。
“唉,鏡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右手被緊緊牽扯住的陸生,瞄了眼身旁女孩沾上汁液嘴角,費力的用僅存的左手取出紙張遞了過去。
“不是我著急,是火影大人和族長也來了。”
從訓練場奔跑到這裡的鏡,氣息有些不穩的解釋道。
“也對,能讓老師變卦的也只有火影了。”
被帶著跑的陸生,點了點鏡的手掌示意可以鬆手了,訓練場已經近在咫尺了。
訓練場內的高臺上坐了前來圍觀的族人和受邀而來的忍者們,跟隨鏡走進賽場通道的陸生一眼就看到了,隱藏在人群中穿著便服的換了髮型的柱間和斑。
憑藉著寫輪眼帶來的視力增幅效果,躲在陰影處陸生清點著高臺上黑壓壓的人群數量,竟然能達到全族大會時的一半之多。
看來在沒有什麼特殊娛樂的時代,族比這種激烈的運動還是挺受人關注的。
一旁受邀前來觀戰的各忍族大部分也都是年輕的一輩的忍者。
畢竟在戰亂時代各家族間都因為委託經歷過廝殺,雖然現在都在一個村子裡,仇人見面難免有些尷尬,讓年輕一輩沒經歷戰亂的人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見人員到齊後火核猛然從椅子上起身,看了眼身旁空座位上依靠的團扇,不動神色的望了眼藏在人群中的斑。
在萬眾矚目中朗聲說著,感謝各位族人和受邀前來的貴賓到來的客套話,以及宣佈接下來各位選手入場。
“參賽的人數比學校的人還多啊。”靜坐在觀賽席上的團藏清點著場中央的人數,輕聲說道。
猿飛日斬認真打量著集體露完面,重新隱於比賽通道內的宇智波,對著站在場中央的二人說道:“要開始了。”
場地中的宇智波展開了較量,體術和手裡劍盡情的施展著,直至一方敗退。
“沒有遁術和幻術。”幾輪較量下發現了什麼的日斬輕聲道:“是要透過擂臺賽的方式來選出第一嗎?”
成功守擂的巴魯,迎著歡呼聲揮舞著起右手,充滿鬥志的視線望著昏暗的通道內。
不要急。
陸生,等族學內的比試完就輪到你們了。
賽制把他們安排在最後,當然這是火核和剎那刻意操縱比賽的結果。
通道內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沒有怨言的道理很簡單,打不過。
隨著擂臺賽的進行,每一位出場的宇智波都會引起人們的期待,當到達尾聲時,更加激烈的戰鬥必將會給他們帶來更為刺激的視覺衝擊。
事實也正是如此。
成功守下十擂的巴魯被那珂擊敗後,沉寂的場地,瞬間爆發了出了吶喊聲。
緊接著守擂的那珂被鏡擊倒後,狂熱的聲浪更是達到了頂峰。
現在族學中的宇智波們把希望都寄託在了雷的身上,別看他平時柔柔弱弱,關鍵時刻可是不會掉鏈子的。
帶著無限期望的雷,結果倒在了鏡的手中。
沒人會責怪他,因為他們都能看出來,比賽中鏡的實力讓人瞠目結舌,和族學時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通道中治裡對著身邊的男孩甜甜一笑,輕撫著腰間的短刀,踏著陽光向場地中走去。
紫發女孩抬著手遮擋著耀眼的豔陽,波瀾不驚的對著爆發出了吶喊聲觀眾席。
“誒,我說二大爺,我猜小治裡三招就能幹掉鏡。”搖著扇子的池離對著身邊心不在焉的老者說道。
“唔,差不多吧。”二大爺抬了抬想睡覺的眼皮,遲緩的回應著。
團藏好奇的看了眼,身旁用著熟稔的語調下著結論的宇智波婆婆,從他們的衣著也看不出來像是忍者的樣子。
視線轉到場中央,暗道,鏡怎麼會在三招內被幹掉,他實力自己可是在忍者學校中領略過的。
太陽逐漸升自高空,炙熱的驕陽也難免讓人心頭燥熱,無數的人期待著眼前即將發生的精彩景象。
“一招。”
長髮遮住右眼的斑對著柱間輕聲道。
如他所料,一聲爆響大地上飄起煙塵,治裡右手中的短刀,穩穩地指在鏡的下頜,被風吹動的紫發如同紫色綢緞般肆意飄揚。
冷汗從鬢角滑落的心悸感,讓鏡無力的感知著被刀尖所指地方,毛孔悚然,彷佛下一秒不小心亂動的自己,會被泛著寒光的短刀順勢斬下。
刺骨的寒意隨著短刀入鞘的碰撞聲消失,做了和解之印的鏡徹底鬆了口氣,一身輕鬆的向著場地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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