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後。
陸生站在治裡家的門前,一陣踟躕。
站在門邊的真央豪氣地對著他,向屋內側了下頭髮出了邀請。
純體術之間的搏鬥,讓三人身上髒兮兮的,粘黏著灰塵的肌膚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治裡的父母都去看拍賣了,現在屋內沒有人。”
真央望了眼屋內水聲淅瀝的房間,嘴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面前的少年的動作,讓她的眼瞳驟然放大,不敢置信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砰!”的一聲清脆聲響,從額頭表面傳到耳中。
真央捂著通紅的額頭,憤憤不平地望著轉身離去的身影,聲音不由帶著一絲委屈,對著屋內喊道:“治裡,我被陸生打了。”
擦拭著雙手的治裡走到她的身邊,好奇地看了眼,地平線上若隱若現的身影。
透過指縫下方明顯的紅點,治裡隱約判斷出剛才所發生了什麼,沒有好氣地戳了她臉頰,“水溫剛剛好,快去吧。”
走在路上的陸生笑著搖了下頭,真央這點小伎倆對他來說是無效的。
他對治裡家可是相當熟悉,婆婆沉醉於打牌時,可是沒有少去蹭飯。
阿姨的熱情,讓他有點難以招架。
開啟房門瞥了眼,用特殊手法儲存著,千手細胞和宇智波斑血肉的地方。
他宇智波陸生可是要成為六道仙人,怎麼能一直吃軟飯!
不過說實話,阿姨的飯菜確實是有點香。
重新聚集的三人漫步在族地內,街道上變得十分冷清,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家小吃店還開著門。
真央嗅了下空氣中誘人的香氣,不動聲色地轉動著目光,從忍具包中掏出卷軸,對著身邊紫發女孩說道:“上次訓練完我把破碎的刀片帶回了族地,勉強分析出了所用的鐵礦材質,這裡面封印的可是羽衣一族最好的鐵礦,一定能打造出一柄更加堅硬的忍刀。”
治裡看了眼她手中的卷軸,和陸生交換眼神後,開口問道:“用來鑄刀最好的材料是什麼?”
真央握緊了手中的卷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隕鐵。”
“那麼有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好訊息,你想聽哪一個?”陸生從她手中接過了卷軸問道。
真央一臉疑惑地將目光從陸生的臉龐,流轉到治裡的臉龐,兩人臉上的笑意讓她吃吃地問道:“是什麼?”
陸生將卷軸遞給了她,解釋道:“壞訊息是你精心準備的礦石是用不到了,好訊息是可以用隕鐵製造出屬於自己的忍刀。”
“?”
真央反應了過來,原來她一直被瞞在鼓裡。
治裡對著她眨了下眼睛,聲音中帶著輕快,“去工坊,就知道了。”
村子內的街道和族內一樣清冷,三人向著木葉西南方向走去,路上治裡解釋清了緣由。
“原來是陸生在月亮內,帶來了這麼多隕鐵。”
密林內真央的視線越過翠綠的枝葉,眺望著不遠處冒起濃煙的地方。
“還有神樹。”
陸生對著震驚的少女,善意地提醒道。
真央抬起拳頭,給了一直隱瞞自己的某人一下,對著治裡笑著說道:“等團扇打造成功後,能借我玩玩嗎?”
陸生質疑的目光,讓她拍了下胸脯,信心滿滿:“放寬心,我體內的查克拉足夠多。”
“有人來了!”
圍坐在工坊旁的武士們,聽到了不遠處林間內的窸窣聲,瞬間警惕了起來。
春馬從工坊內走了出來,對著嚴陣以待的武士們,呵斥道:“快把手從刀上拿下來了,這裡是木葉隱村,不是鐵之國。”
這是木葉。
沒有戰火的地方,不是被各隱村肆意入侵的鐵之國。
常年和忍者廝殺的武士們,將手緩緩從刀柄上放了下來,一身的戒備也隨之煙消雲散。
虛驚一場。
來者身上沒有護額,根據他們身上的忍具包判斷,不是木葉村內的正式忍者。
三人的年紀讓武士們感到驚訝,沒想到木葉的忍者,在這麼小就開始修煉忍術。
“已經有人先來了呀。”
真央望著面前披著甲冑的武士,皺起眉頭,聲音中帶著不能見到隕鐵的遺憾。
“你們所說老頭子都知曉,但我實在是分不開身,你們的訂單隻能由我的族人來完成了。”
工坊內傳出了逐漸變得清晰的蒼老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春馬帶著恭敬的聲音,緊隨其後傳了出來,“稍微等上一些年份也是可以的。”
宏平遲疑地點下頭了,這些武士給的報酬實在是太多了,讓他不好拒絕。
走出木門不遠處的三人讓他雙眼一亮,急忙將口中的煙桿拿了下來,“剛才你在貨架上看到的大量隕鐵就是他們的。”
隕鐵這個詞,瞬間讓武士們激動了起來,這可是意外之喜。
“還請售賣一些給我們。”
春馬立刻走到陸生身前低下頭。
武士們見三人中的少年陷入了遲疑,走在春馬的身邊一同低下頭,誠懇地重複道:“還請售賣一些給我們。”
大量隕鐵,足已經讓他們低下高昂的武士頭顱,一柄保養得當上品忍刀對這個武士階層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從未見過這種陣勢的真央,窘迫地看了眼治裡。
治裡低聲道:“放寬心,一切有陸生在。”
陸生的目光從悠然吐著煙霧的老頭身上移開,對著眼前的武士們說道:“這個事情你們應該找扉間老師。”
“是那個千手扉間嗎?”
春馬揚起了頭顱,望著面前冷靜的少年。
陸生點了下頭,繼續說道:“這些隕鐵是宇智波一族的,我只能給你們提供一下來源。”
“前段時間木葉日報,不是報道了宇智波當代族長登月的事蹟。”
“我想起來了!月球內真的有外星人,他們還和木葉簽訂了同盟關係。”
大量的隕鐵出現在忍界本就不正常,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天外。
當聽到宇智波這個名號,武士們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原來是這樣。”
春馬對著陸生三人重重鞠了一躬,面部表情驟然變得激動起來,開始招呼著武士們去告訴首領這個好訊息。
甲冑撞擊的聲音消失在工坊周圍,陸生怒視了一眼吸著煙桿的矮個子老頭。
人老成精的宏平絲毫不畏懼目光,悠閒地坐在遮陽傘下,長長吐出了一口煙,“老頭子我,想待著木葉不走了。”
陸生坐在他身邊,直接戳穿了他的偽裝,“是族人所賺來的錢,被木葉花花世界所迷走了吧。”
“小鬼,真讓人討厭。”宏平氣得鬍子都飛了起來,狠狠地抽了幾口煙槍,“團扇的工期還早得很,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真央將打碎治裡忍刀的事情告訴了他。
宏平咳嗽地捂著胸口,顫顫巍巍地舉起了煙桿,“那可是我年輕時,所鑄造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臉色漲紅的宏平,突然看到了這個短髮女孩身上的家紋。
是羽衣一族,忽然想起了什麼,遲疑地問道:“訓練時那柄長刀是我鑄造的嗎?”
真央微微頷首,表示肯定。
眼冒金星的宏平在三人詫異的目光中,瞬間從躺椅上跳了下來,怪叫一聲將不遠處地樹木攔腰打斷,宣洩著內心的躁動。
收拾好心情的他,走了過來對著他們說道:“現在我的技藝已經大成,勉強可以摸到了製造草薙劍的水平。”
女孩懷疑的目光,讓他的長眉飄揚了起來,憤憤道:“忍刀是吧!我鍛造給你們看!”
“如果新鍛造的忍刀,在我和真央之後的訓練中將您之前所鍛造的長刀,不小心切斷了該怎麼辦?”
走向工坊的宏平,意氣風發地揮動著手臂,“這次老頭子我一口氣鍛造兩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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