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鋮聽張氏怒罵自己,氣的解釋道:“你個女人家知道什麼,剛才。。。剛才鄭姨娘心口疼,我在為她按摩!”
馬鋮這個理由自己都不信,那裡能說服張氏,張氏鄙視的看著馬鋮:“小叔,奴家在竹林中可看的仔細,不過小叔放心,奴家不會將這件事到處宣揚的!”
張氏害怕馬鋮狗急跳牆,萬一馬鋮對自己不利那就太不值當了,至於事後怎麼辦,張氏打定主意等公公馬士英一回來,就將這個可惡小叔的可惡行徑彙報給公公知曉,雖然張氏知道這個小叔是嫡子,肯定不會被怎麼責罰,最多也是被公公馬士英胖揍一頓而已。
其實馬鋮調戲父親小妾這種事在大家族中算不得什麼大事,就是寧波張家這種扒灰盜嫂的狗屁事也有很多,張氏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可是馬鋮不這麼覺得,馬鋮是後世穿越過來的,那裡知道明代對這種事看的並不重,說句不好聽的話,鄭姨娘一個小妾,也就比畜生強一些,生死都是主家一句話而已。
馬鋮身附後世思維,今天玩弄了馬士英的小妾,按照他自己的理解,作為一個男人那裡能忍氣吞聲戴綠帽子?馬士英回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馬鋮這時面孔已經扭曲的變形了,低聲問道:“大嫂,你答應我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去!”
張氏看到馬鋮這副面容心中十分害怕,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好,我答應你,絕對不說出去!”
張氏作為一個女子,穿的衣服就是寬袍大袖,這一掙扎上身穿的合襟小襖裂開一半,露出豐滿的胸部。馬鋮一看張氏的胸部眼睛都直了,沒想到張氏身材不高卻十分有料。
張氏正在掙扎,抬頭正看到馬鋮看著自己的胸口,張氏面色一紅趕緊用手捂住露出的肌膚。
馬鋮看到張氏遮掩更是欲*火焚身,他想今天如果放過張氏,將來這女子肯定要將今天這事大使宣揚,不如生米煮成熟飯,將這個張氏辦了。如果張氏將自己的事情宣揚出去,那自己也放她的大字報!
馬鋮打定主意,開始雙手使力將張氏往竹林深處拽,張氏看馬鋮這麼做嚇的魂飛天外,他以為馬鋮要孤注一擲弄死自己,張氏趕緊要張嘴呼救。這個竹林雖然距離自己的住處比較遠,但是自己大聲呼救還是有人能聽到的。
但是馬鋮早已經注意到這一點,沒等張氏呼叫,馬鋮一手將張氏的嘴捂住,然後將張氏舉起來一抗,放在肩上走入竹林深入。
進入竹林二十多米,這裡在外面已經看不清了,馬鋮放下張氏,這時張氏真的有些害怕了,張氏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小叔,你幹什麼?我可是你大嫂!”
經過這一番掙扎,張氏的襦裙也已經掉在地上,好在張氏裡面還穿了一條褻褲,不至於春光大洩,不過兩條潔白的小腿漏在外面,也是很誘人的。
馬鋮舔了舔嘴唇笑道:“嫂嫂,剛才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不就是認為我是廢物二世祖嗎?今天就讓你看看,就算廢物二世祖也能讓你高*潮連連!”
張氏一聽馬鋮這麼說就知道今天要倒黴,趕緊罵道:“馬鋮,你還要不要臉,我是你嫂嫂,你對得起你大哥嗎?”
不過現在馬鋮已經精*蟲上腦,哪裡還管這些,馬鋮上前將張氏的褻褲扒拉下來,裡面竟然不著寸縷。
馬鋮看到張氏竟然沒穿內*褲,笑道:“沒想到嫂嫂外表聖潔其實內心悶騷,這是幹什麼?是不是想要和野男人隨時敦倫?”
張氏聽馬鋮出言淫*蕩好懸沒氣死,張氏剛要呼叫就聽馬鋮說道:“嫂嫂不要再叫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人看到你說我哥哥能怎麼辦?”
張氏聽馬鋮這麼說趕緊閉住嘴,是啊!明代女子將貞潔看的比性命還重要,就算自己喊來人將這個混蛋抓住,但是自己呢?為了維護自己家族的名譽只能一死了之!張氏想到自己那不到五歲的女兒,張氏沒辦法只能咬牙挺住!
看到張氏不說話,馬鋮知道張氏打的什麼心思,不就是害怕丟人嗎!正好這樣也不錯,後世那個搞破鞋的張姓女作家不是說過,通往女人內心的捷徑就是陰dao,自己將張氏拿下她還敢大勢宣揚自己的事嗎?
想到這馬鋮心中高興,扒開張氏的雙腿挺槍而入,完事後馬鋮還說了句後世趙老師的名言:大嫂,沒想到你生過孩子,小比還挺緊的!
馬鋮剛才被鄭姨娘挑逗的滿心欲*火,正好在張氏身上得到了發洩,馬鋮就在這竹林中將自己大嫂張氏玷汙!
過了足有半個時辰,馬鋮將後世學到的十八般姿勢都在張氏身上用了個遍,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大嫂,小叔的功夫怎麼樣?是不是比大哥強很多?古人說的果然不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至於鄭姨娘那件事請大嫂不要說出去,如果鬧出去小叔我就說出大嫂的大腿根部有一個黑痣,那時你我都不好看!”
張氏這時已經被馬鋮折騰的沒半點力氣,聽自己已經被馬鋮這個禽獸完全拿捏住,氣的趴在地上嚶嚶的哭泣。
馬鋮穿好衣服,看了看周圍沒人,又從來時的道路跳到小巷,然後回到自己院中。
張氏看到這個禽獸走了,才敢慢慢坐起來將衣服穿好,然後緩步走回自己的小屋。
回到小屋正看到女兒馬繡娘在等自己,馬繡娘是馬鑾的嫡長女,今年剛滿五歲,看到母親回來好奇的問道:“孃親,你怎麼了?你哭了?”
張氏原本想回到屋中就上吊自殺,但是看到可愛的女兒實在捨不得死,張氏抱住馬繡娘哭道:“繡娘,娘剛才在外面被風迷了眼睛!”
馬繡娘聽母親這麼說趕緊用手帕為母親擦著眼淚,邊擦邊說:“孃親,繡娘給你擦乾淨!”
張氏聽女兒這麼說心中氣哭,剛才自己被那個畜生玷汙,那裡是能擦乾淨的?想到這張氏抱著女兒痛哭起來。
馬鋮提心吊膽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就連顧長衛都沒搭理,而是直接回到屋中。馬鋮雖然估計張氏不敢將這件事說出來,但是畢竟心中沒底,馬鋮坐在屋中擔驚受怕等待母親顧氏的傳喚。
顧喜英看馬鋮這個樣子很好奇,但是顧喜英一個小妾那敢問二爺為啥這番神態,沒辦法顧喜英只好出去幫哥哥顧長衛收拾院中的工具,留馬鋮一個人在屋中靜坐。
馬鋮在屋中從中午等到了傍晚,後院母親顧氏並沒有派人來,馬鋮心中估計張氏回去沒敢聲張,想到這馬鋮終於將吊起來的心放下來。
這時顧長衛已經走了,馬鋮現在成婚,做為長隨的顧長衛就不能在馬鋮這裡住了,就是顧喜英是他親妹妹也不行,所以現在顧長衛每天都要回自己家中居住。
顧長衛走了那間偏房自然就成了丫環春蓮的住處,馬鋮出了正房正看到顧喜英和春蓮正在打掃偏房。
顧喜英看到馬鋮出來,趕緊行了禮問道:“二爺是不是餓了?奴家這就讓春蓮去準備飯食!”
這一天擔驚受怕的馬鋮那有心思吃飯,他看了看擺放在一邊的熬糖工具問道:“小妹,你哥哥走了?”
“是啊,我哥哥一個時辰前就走了!還和二爺請安了,您沒聽到?”
馬鋮當時心中有事根本沒注意,聽顧喜英這麼說問道:“哦,那時我在睡覺沒聽到。糖都熬製完了?”
顧喜英聽馬鋮這麼說從工具堆中拿出一個布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裝了半袋子東西,顧喜英開啟說道:“二爺,您看,這時我哥哥一下午熬製的白糖,足有三十多斤!”
看到半袋子白糖馬鋮心情好不少,上午顧長衛說買黑糖磚用了一兩銀子,現在從哪些黑糖中提純出三十斤白糖,按照八錢一斤這就是二十四兩白銀,足足增值二十四倍,科技果然是第一生產力。
其實顧長衛用那一兩白銀買來的糖,那六兩白糖就佔了八錢,剩下的二百斤黑糖和二十斤黃糖才二錢銀子,如果這麼算足足增值二百倍。
馬鋮用手抓了一把白糖看了看成色,大概是顧長衛後幾次工藝熟了,這些白糖質量比第一次還要好,已經有些後世那種綿白糖的感覺了。
“好,小妹,這些白糖你留十斤給你家送去,剩下的二十斤都送到後宅孝敬孃親和幾位姨娘!”說到這馬鋮猶豫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大嫂那裡,也送去五斤!”
這些白糖就是錢,顧喜英聽說給自己家十斤十分高興,趕緊躬身感謝二爺。
馬鋮點了點頭,這時春蓮將飯食用食盒打了回來,馬鋮和顧喜英坐下一同吃飯。
馬鋮心中有鬼,邊吃飯邊問道:“春蓮,後宅沒什麼動靜吧!”
春蓮想了想說道:“回二爺,沒什麼動靜啊!和以前一樣,不過大家都在傳二爺是魯班再世,能做出這麼白的糖!”
聽到沒事情馬鋮終於放下心來,他狼心未泯色心又起,知道現在自己沒事了又開始勾引顧喜英來,就是吃飯的時候也不老實,一邊吃飯一邊騷擾顧喜英。
顧喜英被馬鋮弄得春心蕩漾,好容易將飯吃完,就被迫不及待的馬鋮抱進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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