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魏國公府成了馬鋮的家,自然這個門前的牌匾也要換上。不過徐達當年死後被封為王爵,所以門上的牌匾是金字招牌,馬鋮現在只是個貴陽侯,只能使用黑字牌匾。
馬鋮站在門口讓陳七將牌匾換了,然後領著親兵衛隊趕奔北城朱國弼的家。
今天這次抄家是奉了皇帝的聖旨,馬鋮一共派出了十多支隊伍,其他家馬鋮都很放心,但是這個朱國弼家要自己親自去一趟,不為別的,朱國弼的小妾寇白門就值一次票錢。
帶隊抄朱國弼家的是王顯,這傢伙速度很快,等馬鋮趕到時已經進行了一半。朱家所有家丁、僕人、丫環都被士兵押在門口,朱國弼的家人都被帶上刑具,男子自然要被處死,女子要被髮賣到教坊司為奴為妓。
馬鋮站在門口看了看朱國弼的家人,朱國弼這傢伙雖然五十多歲,不過風流的很,當年在淮安當漕運總督時就收攏了很多美女,到了南京這裡更是再接再厲弄了不少。
所以朱國弼的家人中女子最多,從五十多的朱國弼原配柳氏,到十**的揚州瘦馬,在到十一二的朱國弼的女兒,一共一百多人站在馬鋮面前。
馬鋮看了看朱國弼的女人,根本沒有順眼的,明代審美觀點講究弱不禁風,完全不符合馬鋮的審美觀點,所以馬鋮挑了半天也沒找到好看的。剛才馬鋮在魏國公府收拾徐文爵的老孃和老婆,只是報復心使然,並不是馬鋮多麼喜歡人妻。
看了看沒有順眼的,馬鋮只好隨便點了幾個年輕的,算是充實一下自己的後宮隊伍。
王顯正在院中清點朱國弼的財務,聽到馬鋮來了,趕緊出門迎接。
“軍門大人,下官正在清點朱國弼的家產,不知道大人來到!”
馬鋮揮了揮手說道:“沒什麼,本督也沒什麼事,朱國弼家中清理出多少資產?”
“現在清點出房產一百餘處,城內的商鋪二十多家,糧食五萬多石,白銀四十萬兩,黃金五千兩,其他珍珠鑽石等財貨正在清算中!”
朱國弼雖然也是公爵,但是底蘊與二百年的魏國公還是沒法比的,除了糧食比魏國公多一些外,其他田產房產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不過馬鋮想想也就釋懷了,朱國弼以前是北京的勳貴,到南京來還不到十年,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到這麼多財產也算不錯了。
“好,家產封存,糧食全部充入軍中,白銀嗎留下一半,不要讓外人知道!”
房產商鋪沒什麼用處,現在唯一能讓馬鋮感興趣的只有糧食和白銀。王顯是馬鋮的心腹,聽馬鋮這麼說趕緊低聲問道:“大人,那其他二十幾家勳貴也這樣辦理嗎?”
“對,也這樣辦理,白銀黃金留下一半,還有好的房產也留下幾處,剩下的都封存!”
馬鋮說完後看了看那些朱國弼的妻妾,然後問道:“朱國弼的女人中可有寇白門?”
寇大家的名頭王顯也聽說過,不過王顯不知道
馬鋮為何想要這麼一個二十多歲的中年女子,按照馬鋮的身份,想要找女人十五六的年輕女子多得是,為何非要找這麼大的?王顯心中腹誹大概馬鋮童年有什麼陰影,就喜歡年紀大的。
“軍門大人,這些女子中並沒有寇白門,大概這個寇媚得知訊息先跑了!”
寇白門是朱國弼的妾,按照明代規矩妾根本不算九族之一,就是朱國弼倒黴了也牽連不到寇白門身上,所以王顯對跑了一個小妾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馬鋮聽寇白門跑了十分著急,自己穿越已經一年多了,秦淮八豔只見過一個李香君,手都沒摸過就讓人家跑了,現在又跑了一個,那自己穿越過來還有個屁的樂趣?難道真的為全中國人民奮鬥終生嗎?
“不行,一定要抓到這個寇白門,本督要親自審理她,還有與寇白門一起居住的李香君,她們一個都不能少!”
老大想要抓的人自然要特事特辦,軍情司緊急出動,很快就得到了二女的訊息。
原來在今天上午,朱國弼家被抄的同時,寇白門就得到了訊息,馬上帶著金銀細軟與李香君二人一同跑去了柳如是的家中,請求錢謙益的庇護。
得知自己屬意的兩個美女跑到錢謙益家中,馬鋮好懸沒氣死,自己拼死拼活一個秦淮八豔都沒撈到,他錢謙益一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竟然搞到了三個,想到這裡馬鋮再也控制不住怒氣,領著三百親兵,怒氣衝衝的奔著錢謙益家而去。
錢謙益的家原本在西城外三山門大街的北傘巷,不過馬鋮為了保衛南京,將所有城牆外的建築全部推倒,人口物資遷入城中,所以錢謙益一家都在城內居住。
馬鋮帶著一幫如狼似虎的親兵,來到三山門內大街的錢家別院,馬鋮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讓顧勇叫開府門,開始大搜特搜。
這裡只是錢謙益的別院,原本就不大,馬鋮的三百親兵衝進去馬上搞的雞飛狗跳。馬鋮不管手下的胡鬧,踱步進入錢府,沒想到錢謙益家裡佈置的非常雅緻。雖然院子不大,但是在小橋流水的襯托下,很有些江南水鄉的韻味。
不過這些落在二世祖馬鋮眼中,就是附庸風雅。馬鋮來到小橋邊上,看到池塘中幾尾金魚,氣的馬鋮罵道:“錢謙益這個老傢伙喪權辱國,國家這個樣子他竟然還如此**!”馬鋮說完解開褲帶在池塘中撒了一泡野尿。
正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被親兵押到,正看到馬鋮往池塘裡撒尿,氣的罵道:“混賬,你是何人?為何弄汙了我家池塘?”
馬鋮提上褲子,看了看這個三十多的中年人,這個傢伙長得與錢謙益差不多,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馬鋮來到這個傢伙面前問道:“你是錢老不死的什麼人?”
那個中年人怒道:“本人姓錢,名孫愛!你是何人?竟敢來閣老家撒野?”
這個傢伙大概是錢謙益的兒子,馬鋮也沒洗手,用剛摸
完小兄弟的手抹了抹錢孫愛的臉,笑道:“老子姓馬名鋮,官職是南都鎮守!今天老子去朱國弼家中抄家,他家裡走了兩個要犯,聽說跑到你家來了,還不快交出來!”
“原來你就是馬鋮,本人與馬伯玉相交莫逆,伯玉賢弟溫文爾雅,沒想到你卻狂狽如此!”
沒行到這個傢伙與馬鑾是好朋友,不過馬鋮也不意外,馬鑾當年在南直隸遊學,聽說還聽過錢謙益的課,與這個錢孫愛認識也不奇怪。
“和本督大哥認識怎麼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別說你爹只是一個文官!現在要犯進入你家,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本督搜查?”
聽馬鋮這麼說錢孫愛雖然生氣,但是也說不出來什麼,畢竟現在城裡都知道那些勳貴倒黴了,他們的家人都是實打實的欽犯,如果真有幾個跑到自己家中躲了起來,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錢孫愛忍著怒氣對管家問道:“府中可成來了陌生人?”
“大少爺,上午有兩個女子來見夫人,今天只有他們兩個陌生人來過!”
這個夫人正是錢謙益的小妾柳如是,當年錢謙益用正室之禮迎娶了柳如是,所以在南京錢家上下都稱呼柳如是為夫人。可是這句話錢孫愛最聽不得,他是錢謙益正房大老婆陳氏所生,那裡能讓一個小妾挑戰自己親孃的地位。
錢孫愛聽管家這麼說怒道:“胡說什麼?錢家只有一個夫人,那就是我娘!”
馬鋮不管錢家的破爛事,聽管家說有兩個女子來了,笑道:“怎麼樣,錢公子,老子說的沒錯吧!”
現在被人家抓個現行,錢孫愛也沒了脾氣,只好忍氣吞聲道:“既然如此請鎮守大人稍後,本人這就帶人去後院,將這兩個女子抓來交給鎮守大人!”
原本馬鋮準備抓到寇白門二女就回去,但是現在聽說柳如是也在,就想要一親芳澤。馬鋮眼珠一轉說道:“這怎麼行,你家的家丁都是普通人,這些欽犯都是孔武有力之人,自然需要本督的親兵去對付!”
馬鋮說完也不管錢孫愛,對身後的顧勇說道:“顧勇,沒聽到錢公子說的嗎,帶人去後院詳細搜查,一定不要傷了錢公子的家人!”
顧勇答應一聲,不管攔阻的錢孫愛,帶著親兵推開錢府家丁,進入後院。
這裡是錢謙益的別院,面積不大,後院只有幾棟小樓。馬鋮站在門口看了看問道:“那個是柳如是的住所?”
錢孫愛看到已經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只好希望這幫丘八趕緊抓人後離開,沒辦法只好指了指當中的一個繡樓。
馬鋮帶著人剛到門口,樓中的人已經走出門口,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女子,長得不高,但是體形豐滿,皮膚白皙。在這個女子身後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女童,還有兩個丫環垂手而立。
那個女子來到馬鋮身邊,福了一禮說道:“妾身柳如是拜見將軍,請問將軍不經請旨強闖閣老後宅,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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