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一看。”
白展堂聞言,道:“行,我去看看。”
說著,便直接奔著門外去了。
傍晚時分,白展堂回來了,還帶回來一份信。
眾人圍坐在桌前吃了飯之後,把信拆開一看,居然是一封邀請函。
“衡山派莫掌門親啟!”
只見郭芙蓉拆開信封,開始給大家讀信上的內容。
原來是華山派掌門嶽松濤邀請莫小貝參加華山論劍爭奪五嶽盟主的邀請函。
莫小貝一聽嶽松濤真邀請她參加什麼華山論劍,還給她發了邀請函,高興的不得了。
時間過去了快一個月,她早已經把當初接任大典上的那點害怕給丟的一乾二淨。
“這個嶽松濤還真是不嫌害臊,還真邀請小貝參加什麼華山論劍。”
“這不是欺負人嘛。”
“小貝還是個孩子呢。”
佟湘玉一臉不屑的說道。
郭芙蓉在一旁說道:“哎,掌櫃的,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說明了人家嶽掌門是個講究人兒啊。”
“沒因為小貝年紀小,就輕視小貝。”
白展堂在一旁說道:“我看這事兒,不簡單。”
“二掌櫃的,你覺得如何?”
葉千秋微微一笑,道:“上次小貝的接任大典,我見過這個嶽松濤,這人武功尚可,看起來的確頗有心計。”
“哎,老李,你在江湖上闖蕩的久,你對這個嶽松濤瞭解多少?”
葉千秋看向一旁的李尋歡。
李尋歡撫須說道:“據我所知,這個嶽松濤在五嶽劍派各大掌門之中,武功的確算是翹楚。”
“不過,此人有個缺點。”
李大嘴湊過腦袋,問道:“啥缺點?”
李尋歡道:“此人十分好賭,經常出入賭坊賭檔,而且一般賭注都不小。”
佟湘玉聞言,悠然道:“哦,原來還是個賭鬼啊。”
“那這比武就更不能去咧。”
“誰知道他肚子裡憋的什麼壞水兒呢。”
莫小貝蹭的一下站起來,道:“不行,我要去,我要去。”
佟湘玉一瞪眼,一拍桌子,道:“你說咧不算,額說不讓你去,你就不能去。”
莫小貝一聽,當即哭喪著臉,朝著葉千秋身邊一跑,抱著葉千秋的胳膊道:“葉大哥,你看我嫂子她……”
“我堂堂一個衡山派掌門,她居然不讓我參加華山論劍。”
葉千秋笑道:“行了,小貝,不去就不去吧,你武功太差,去了也是被人家吊打,還不如在家好好練武,等你長大了,功力深厚了,再去也不遲。”
莫小貝耷拉著腦袋,小聲說道:“可是我就是想去嘛。”
葉千秋拉長音調,“嗯”了一聲。
莫小貝一聽,急忙打了個激靈,擺手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還不行。”
“行了,回屋寫作業去,寫完作業練功,明天我開始教你全套的衡山劍法。”
葉千秋瞅了莫小貝一眼。
莫小貝一聽,當即一愣,臉上泛起喜色,道:“葉大哥,真的嗎?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葉千秋點了點頭。
莫小貝一跳三尺高,大呼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要練衡山劍法啦!”
莫小貝高興的回屋寫作業去了。
佟湘玉見狀,咧嘴一笑,道:“好咧,好咧,收拾碗筷,打烊咧。”
白展堂湊在葉千秋身旁,小聲問道:“二掌櫃的,你啥時候學會的衡山派劍法啊?”
葉千秋輕飄飄的說道:“早些年看過五嶽劍派各派的劍譜,就順便記了下來。”
白展堂一聽,登時深吸一口氣,一臉驚訝的看著葉千秋,道:“哎呀媽呀,二掌櫃的,這麼說,華山劍法,恆山劍法,嵩山劍法,衡山劍法你也都會使?”
葉千秋一臉平靜,點頭道:“也沒什麼,都是些基本劍法。”
白展堂聞言,一臉驚歎,道:“哎呀,哎呀,二掌櫃的,你還會些啥武功啊?”
葉千秋道:“我會的武功種類多了,刀槍劍戟,拳腳棍棒,輕功暗器,基本上都會一點。”
“怎麼?你想學個一招半式?”
“那也不是不行,你不是練的點穴手嘛,我教你隔空打穴,不過這個比較簡單,你要是想學難一點的,就是彈指神通,或者一陽指。”
“你看你想學哪個。”
白展堂吞嚥著口水,一臉呆滯的看著葉千秋,道:“二掌櫃的,你連彈指神通和一陽指也會啊……”
葉千秋笑道:“想學的話,一會兒上屋頂,我教你。”
白展堂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葉千秋唰的一下消失在了大堂。
這時,李大嘴一臉湊到了白展堂身邊,諂笑的說道:“老白,那個我問你個問題。”
白展堂道:“啥問題啊?”
李大嘴笑道:“你和我說說什麼是俠義唄?”
白展堂一聽,當即推開李大嘴,站起身來,朝著呂秀才道:“秀才,交給你了,他又來煩人了。”
說著,白展堂一溜煙兒的跑了。
呂秀才站起身來,朝著李大嘴笑道:“大嘴,來,我來教你什麼是俠義。”
這時,坐在一旁李尋歡突然朝著門外瞅了一眼,眼睛一眯,他剛剛彷彿看到了一道人影從門外閃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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