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之內,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貧瘠,雖然是靠近雨之國的國界,依然有著平整的道路。
雖然戰爭時期,忍者們並不會走這條路,但是此時和雨之國的戰爭已經結束,自來也他們也是放心的走在了這條道路上。
大路上沒有其他行人,由於戰爭的爆發,這裡的火之國民眾都往腹地深入,要麼已經被戰爭波及失去了性命。
雖然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但是民眾可沒有這麼快就能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著急的趕回來,畢竟反悔這種事情,可是時常發生的。
而其他忍者,要麼留守在雨之國邊界,要麼已經提前返回村子報備,即便是加藤斷,也有其他任務需要去完成。
因此,現在這條路上,只有自來也五人,和身後不遠處三個瘦弱的小孩子。
寂靜的街道上,有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自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趕路,或許是身後有三個小孩子在追趕他們。
綱手、大蛇丸和波風水門也沒有其他動作,就正常的走在路上,唯有奈良鹿鳴,脖子和肩膀用力夾著一扇大荷葉,兩隻手提溜著自己的褲子。
小心翼翼的走著,似乎生怕地上的積水沾溼他的鞋子,這種行為在忍界是不被認可的,尤其是對於忍者而言。
但是自來也難得的沒有訓斥奈良鹿鳴,而是隨意的走著,身後三個雨之國的孩子,也是跟在了自來也幾人身後。
小南頭上的紙花此時並沒有佩戴上頭上,或許是因為下著雨的原因,將紙花戴在頭上,會讓紙花被雨淋溼。
如果將雨帽帶上的話,有會將紙花壓扁,因此小南選擇了將紙花藏了起來。
就這樣一路走著,自來也他們幾人停下,這三人也停下,自來也幾人吃東西,他們就分享著已經被淋溼的乾糧。
始終跟在自來也身後,不願意放棄,即使三人已經疲憊到走路都有些搖晃,但是始終沒有停下跟隨自來也的步伐。
終於,綱手有些忍不住了,她討厭這種慢悠悠如同逛街一樣的走路方式,也討厭身後有人一直跟著自己的感覺。
感受皺著眉回頭對三人說道:“食物已經給你們了!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們?”
聽到綱手有些憤怒的話,小南下意識後撤了一步,肩膀開始顫抖起來,長門也是躲在了彌彥身後,低著頭。
彌彥上前兩步,看到彌彥接近,綱手下意識想亮出拳頭,嚇一嚇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但是自來也卻按住了綱手的肩膀。
彌彥沒有畏懼,而是抬頭看著自來也,說道:“請教我們忍術吧!你們應該是忍者對吧?”
聽到彌彥得寸進尺的話,因為神經衰弱而敏感無比的大蛇丸,已經掏出了苦無,說道:“需要我把這些孩子殺掉嗎?”
聞言,小南的肩膀抖得更厲害,長門的頭也低得更低,只有彌彥,梗著脖子,一直看著自來也。
這種神奇,自來也很熟悉,他看向了提溜著褲子,看戲一般看著他的奈良鹿鳴,隨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大蛇丸,沒必要。”
“自來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或者說,你還見得少嗎?戰爭孤兒,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不如直接將他們殺了,給他們一個痛快得了。
這樣的話,或許還能讓你們少經歷一些痛苦。”
“別說了!大蛇丸!你和綱手先回去吧,替我跟老師說聲抱歉。”說著,自來也看向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說道:“你們想要先回去,還是跟我一起,暫時照顧一下這幾個小孩子?”
波風水門聞言,說道:“我跟著老師吧。”
隨後,波風水門看向奈良鹿鳴,奈良鹿鳴聳了聳肩,差點將夾著的荷葉弄掉,慌忙的將荷葉扶正,才說道:“我無所謂,反正回去以後說不定還會被派到其他地方執行任務,只要老師你找個不下雨的地方,我就跟著你。”
綱手皺起眉頭,看著自來也、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怎麼回事?”
“總之,你們先回去吧,我會暫時照顧他們的。”
自來也的語氣十分堅定,綱手看著自來也,看了好一會兒,隨後氣鼓鼓的說道:“隨便你!大蛇丸,我們先回去吧!到時候自來也那個笨蛋就讓老師去煩惱就行!”
說著,綱手直接轉過身去,不理會自來也,朝著遠處直接飛奔而去,大蛇丸看了看自來也和幾個孩子,也是選擇了回頭離開。
“老師,我們現在去哪裡?天越來越黑了,等一下可能要下大雨。”
聽到奈良鹿鳴也討厭下雨,彌彥突然對奈良鹿鳴的好感突然增進了一些,同時,他也期待的看著自來也。
小南則是一小步一小步朝著奈良鹿鳴挪動了過去,直到來到奈良鹿鳴面前,身體也被奈良鹿鳴頭頂的荷葉遮擋住了。
小南這才從自己懷裡掏出那朵紙花,遞到奈良鹿鳴面前,隨後低著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謝謝你,這是你掉下來的紙,很抱歉我把它折起來了。”
波風水門看著奈良鹿鳴,看著奈良鹿鳴的臉,一層又一層的紅了起來,紅到了耳朵根,奈良鹿鳴沒有結果小南手裡的紙花,只是故作鎮定,但是又破了音的聲音說道:“你自己留著吧,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
聽到奈良鹿鳴的話,低著頭的小南,小臉也紅了起來,隨後,她將紙花重新佩戴在了頭上,自來也也注視著他們兩個,突然之間,他忘記奈良鹿鳴的問話。
他自來也,此時,此刻,只想打奈良鹿鳴一頓。
就沒見過這麼不爭氣的男孩,女孩子都表露心意了,你收下不就行了嗎?他自來也最看不慣這種人,飯都給你塞到嘴裡了,你連嚼一下都不會?
咦?怎麼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自來也並沒有糾結多久,而是看了看天色,在看了看遠方,說道:“先找一家民舍住下吧,到時候離開的時候,給那一家留點錢財就行。”
就這樣,自來也一個大人,帶著五個半大小孩,在附近開始找起了沒人住的民舍。
奈良鹿鳴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籠罩在荷葉下的小南,突然感覺有些吃虧,為什麼,總感覺自己是給別人打傘的司機或者服務員或者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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