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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之助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滿臉熱情的看向了這些學生,因為奈良鹿鳴的提醒,新之助已經刮掉了自己臉上茂盛的鬍子。
因此他此時臉上,也終於展露出未滿二十的人該有的稚嫩感,這很容易就拉近了他和這些學生之間的心理距離。
奈良鹿鳴拿著評分表,走到卡卡西等人身邊,說道:“你們交叉評價一下,印象深刻的可以寫下你們的評語。”
卡卡西點頭,率先接過了評分表,看著上面的資訊,開始回憶他們戰鬥時的畫面。
奈良鹿鳴本想休息一下,伊魯卡卻摸到了他身邊,帶著幾分期待又帶著幾分畏懼的問道:“校長...那個...我的分數...”
奈良鹿鳴看著伊魯卡,說道:“抱歉哦,你沒有開發出新的忍術,沒有辦法加分,今天你的評分不是我一個人定的。”
說完,奈良鹿鳴衝卡卡西等人怒了努嘴,伊魯卡看向了卡卡西,但是卡卡西此時在寫評語,並沒有看向他,這讓伊魯卡心中更沒底了。
其實奈良鹿鳴倒沒有伊魯卡那麼悲觀,除了他不是當事人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伊魯卡在六年級的學生之中,就實戰而言,並不算差。
畢竟比別人多了一年的學習經驗,要是這樣的狀態能保持下去,在畢業考核時,起碼實戰是可以過關的,就是文化課和理論課不知道怎麼樣。
但是伊魯卡可沒辦法這麼想,他本來就是創了記錄的留級生,要是這一次畢業考核再不過,別說他有沒有信心再次申請重讀了,有沒有信心面對父母都不知道。
在這種狀態下,伊魯卡的內心是十分敏感的,奈良鹿鳴今天沒有給他正面而直接的回覆,他心裡就止不住的亂響,在原地站了不到一分鐘,眼眶卻是開始紅了起來。
一旁的卡卡西,稍微抬眼看了一眼,順勢翻到了伊魯卡的評分表,對身邊的帶土說道:“其實剛剛最後一個表現還可以。”
“嗯,是不錯。”
兩人簡單的對話,卻是讓伊魯卡內心生出了一絲希望,因為他就是最後一個接受考核的人,但是他又不敢去問卡卡西。
要是問了,卡卡西來一句,‘我剛剛說的是四年級/五年級最後一個學生’,那豈不是將自己的一絲幻想親手破滅?
因此,伊魯卡用著期待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卡卡西,卡卡西沒有回望,但是也知道伊魯卡在注視著他,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次嘀咕著說道:
“不過好像是忍者學校第一個復讀生,年紀稍微大了一點,能做到這樣也是應該的。”
帶土不知道卡卡西居然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伊魯卡的眼淚卻是止不住了,他用手肘內側的衣服捂住眼睛,希望淚水快點被布料吸收。
卻也不敢有大的動作,害怕被別人發現,但是剛剛捂住了眼睛,鼻涕也從鼻子裡出來了,感覺自己十分丟臉的伊魯卡,一扭身,直接朝著外面跑了過去。
奈良鹿鳴目睹著這一切,頭一歪,吊兒郎當的對卡卡西說道:“不錯啊,卡卡西,有點男人該有的樣子了,今晚叔叔帶你去風俗店登dua郎。”
“難不成成為男人的標準,是鬼鬼祟祟的誇獎別人?”
看著卡卡西的死魚眼,奈良鹿鳴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男人就是一種不敢面對面訴說情感的生物啊。
對了,今晚回去之後,記得在日記上寫上你愛你的父親,然後寫上你的新年願望。
有你這種歲數孩子的家長,最喜歡偷看孩子的日記本了。因為他們總想了解自己的孩子,卻又不知道怎麼做。”
“這個自來也大人已經教過我了,不過我覺得我的父親才不會做這麼骯髒的事情!”
“哈欠!”
卡卡西家,一個白髮中年打了一個噴嚏,緊張的看了看日記本,確定沒有痕跡留下,才劫後餘生般合上了日記本,喃喃道:
“原來卡卡西想要一個新的空調啊,忍者可不能這麼放縱自己啊,不過這次就算了,誰讓卡卡西愛我呢?嘿嘿~孩子他媽,可惜你走得太早了,否則卡卡西一定會更加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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