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鳴化作了暗影,在月光的掩護下,快速進入了木葉營地之中,避開了所有巡邏的忍者的視線,進入了一個個營帳之內。
不一會兒,奈良鹿鳴再次衝出營地,來到了一臉懵逼的止水身邊,奈良鹿鳴將毛筆再度伸入止水手捧的墨汁之中。
隨後再一次動了起來,如此好幾次,奈良鹿鳴才將毛筆還給止水,隨後說道:“走吧,去營地和大家見面。”
止水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奈良鹿鳴做了什麼,但還是將筆墨裝好,跟在奈良鹿鳴身後,朝著木葉營地走去。
“站住!”
就在兩人靠近營地之後,有三名忍者迅速圍攏上來,止水則是直接拿出了火影敕令,一個忍者結果敕令看了看,隨後觀察了一會兒奈良鹿鳴和止水。
之後才微微一鞠躬,說道:“失禮了,鹿鳴大人,沒想到您會在這個時候到來,實在怠慢。”
奈良鹿鳴揮了揮手,說道:“所有在營地內的忍者,包括現在休息的忍者,全部集合!”
隨後冷著臉朝著營地內一步步走去,這忍者有些不解,但是火影敕令的確不是作假,於是將敕令遞給止水,隨後三人連忙去通知集合。
除了奈良鹿鳴,其他忍者即使是在睡覺,神經也會高度緊繃,因此只是一會兒,所有人便聚集在營地內的一片空地處集合了起來。
不少忍者還在交頭接耳,詢問是不是要夜襲,但是現在離他們最近的是雨之國,其次是草之國,怎麼算突襲都不太成立。
而那名最早去通知的忍者,此時已經站在了奈良鹿鳴身邊,說道:“鹿鳴大人,除了在外執行任務的忍者,其餘已經全部到齊。”
“嗯。”
奈良鹿鳴已經沒有給好臉色,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站立在黑夜中的忍者,說道:“今晚值夜的忍者,請舉手。”
眾人看到奈良鹿鳴,也都安靜了下來,因此奈良鹿鳴此時聲音雖然不大,但也都傳入了忍者們的耳中,畢竟他們的聽力都優於常人。
而聽到奈良鹿鳴的問題之後,一些忍者舉起了手,佔據了在場人數的一半左右,奈良鹿鳴接著道:“舉手的人,全部取出照明裝置,隨後站在今晚休息的忍者旁邊。”
奈良鹿鳴的命令越來越奇怪,但是他們也都乖乖遵守了,畢竟他們也看到了剛剛那名忍者對奈良鹿鳴的態度。
“開啟你們的照明裝置!”
隨著奈良鹿鳴一聲令下,營地內瞬間變得明亮異常,奈良鹿鳴還沒開口,有一些忍者已經發現了不對。
“看看你們身邊休息的兄弟,脖子上那是什麼!”
在眾人開始議論前,奈良鹿鳴便說出了這句話,執勤的忍者紛紛看向身邊同伴的脖子,而休息的忍者,也有不少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脖頸。
奈良鹿鳴看向一個離自己較近,十五六歲模樣,但是臉上已經有了不少胡茬的少年忍者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那忍者猶豫了一下,說道:“是...是墨汁留下的筆畫。”
“原來你們就是這麼守護這些將生命安全託付給你們的同伴的嗎?如果這一次,潛入進來留下印記的不是我,而是敵人怎麼辦?”
奈良鹿鳴學著前世看過的一些什麼飛虎隊、霸王花的電影,模仿著裡面教官的神情,大聲的對這些忍者斥責的。
這是一種很好用的舒壓的方式,跑步之後,心中剩下的那一點點小情緒,也在這幾聲吼之後,蕩然無存。
“從明天開始,我會不定期的突襲你們的營地,如果你們還沒有察覺的話,那麼值夜的人將接受懲罰!而被襲擊成功的人,將受到雙倍的懲罰!”
奈良鹿鳴酷酷的留下這麼一句,直接轉身而去,走了兩步,發現身後居然沒有人跟上來,才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止水和剛剛那個忍者。
兩人見狀,也十分識趣的跟了上來,奈良鹿鳴看向那個一臉愧疚的忍者,說道:“給我安排一下房間,順便制定一套懲罰方案,明天拿給我。”
“是,鹿鳴大人,房間已經安排妥當,之前大蛇丸大人和自來也大人居住的營帳目前都空著,請問...”
“就選大蛇丸大人的吧,老師的營帳......”
奈良鹿鳴一想到自來也那個人,就覺得他的營帳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相比起來,大蛇丸雖然醉心科研的時候,也會忘記自己的生活,但奈良鹿鳴還是偏向他。
而在忍者的帶領下,奈良鹿鳴和止水很快就來到了大蛇丸原先居住的營帳,裡面很是簡潔,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個櫃子和一張書桌。
奈良鹿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對了,止水,你跟....你叫什麼名字?”
突然,奈良鹿鳴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這個忍者的名字,忍者笑了笑說道:“鹿鳴大人,我叫犬冢齒。”
奈良鹿鳴點了點頭,說道:“不負族風。”
短短四字的評價,讓犬冢齒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不負族風...是說他的樣子很像是一條狗嗎?
但是奈良鹿鳴卻沒有理會犬冢齒此時的想法,繼續接上剛剛的話題,說道:“止水,你將我每天早上需要用到的東西和物資,跟犬冢齒說一下。”
說完,奈良鹿鳴就直接坐在了書桌上,開始準備書信,止水點了點頭,伸手引向營帳外,犬冢齒立馬會意,和止水一起走出了營帳。
而奈良鹿鳴則是將今天抵達營地,與中途碰見小南的事情記錄了下來,並抄錄了一遍,隨後使用通靈之術,將信件送往了波風水門和自來也。
聯絡蛙浩助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正想離開,奈良鹿鳴卻叫住了它,問道:“那個...浩助,我記得水門跟我說過,妙木山的青蛙是可以逆通靈契約者的吧?”
“是~~”
浩助拖著長音,表示著自己的不滿,但是奈良鹿鳴沒有理會,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不使用通靈之術趕路,將我們三人的位置換一換?”
浩助如同看傻子一般看著奈良鹿鳴,說道:“你是不是傻,即使這樣做,也會有一個人只能呆在原地趕路,難道你們沒有玩過蹲牆角的遊戲嗎?四個角是需要五個人才能玩的!”
“額...這在我們那邊是個恐怖遊戲來著,我不敢玩,沒玩過...可是,即使只有兩個人能移動位置,那不也減少了許多路程嗎?”
奈良鹿鳴還在不死心的問著,浩助說道:“那麼你們師徒仨誰當那個倒黴的趕路人?”
“不對不對,還是不對。”奈良鹿鳴突然打斷了浩助的話,說道:“你剛剛的說法,是建立在妙木山只有一隻蛤蟆能用逆通靈之術的情況。
如果有三隻蛤蟆,分別使用,不久可以完成轉移了嗎?實在不行,兩隻也夠了啊。”
浩助本來被打斷有些不滿,但是聽奈良鹿鳴這麼一說,突然愣住了,蛙掌在空中不斷畫著三角形。
過了一會兒,浩助的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說道:“鹿鳴!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你解決了妙木山千年以來的難題!
只是太可惜了,居然是你解決的...”
“什麼叫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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