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初一,事多,只能三更,這三四天都三更,抱歉。過完年儘量四五更。)
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今天來,不談合一之事,你還是你,與其他都無關。”
“你確定?”方天神童瞅著李七夜,神態是十分懷疑。
李七夜不由笑著,攤了攤手,說道:“不然還能做什麼?畢竟,你就是你,你也還是你,我總不能去強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難道我還能抓著你去合一不成?”
“這就不好說了。”方天神童瞅著李七夜,那模樣,就好像在臉上寫著,我不相信你,這樣的字。
李七夜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這個人有這麼壞嗎?我一向都言出必行。”
“有,都有。”李七夜的話,讓方天神童毫不客氣地說道:“有那麼壞,也有言出必行。”
說到這裡,方天神童雙眼一翻,說道:“而且,你可以很不要臉,有千百種方法去做一件事情。”
“至少,合一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沒有任何方法。”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這一切都得你們願意,你還是你,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無非是缺而不全罷了。”
“哼,聽你說的不像是人話。”方天神童並不很相信李七夜,依然對李七夜抱著戒心,冷冷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的不是人話了?”李七夜無可奈何地說道。
“這也不能怪人家。”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說得好像你出手就能成一樣,讓你去刺殺,你也一樣不成。”被李七夜這樣的話一堵,方天神童也一下子沒話可說,他沉默了一下,最後點點頭,說道:“的確,我也是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這異客,沒見過這種道。”
“因為不屬於你所經歷的紀元。”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不存於這人世間,不該出現,卻偏偏出現了。”
“人善心慈,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方天神童盯著李七夜,說道:“按道理來說,你真的要化道,那就直接上去見他就行了。”
方天神童冷哼了一聲,雙眼翻天,說道:“要去刺殺就去刺殺了,但是,那半吊子功夫,卻未成功,掀起驚濤駭浪。”
“行,行,行,尿不到一壺。”李七夜從善如流,一點都不生氣,悠然地說道:“既然都難得一見,我來看看,也只是嘮嘮家常而已,看看當年發生的事情而已,順便關心關心大家。”
方天神童雙目一翻,望天,不想理李七夜。
“我這不就是來了嗎?”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既然是由我來主宰,什麼異客不異客,不管誰來了,那都必須好好地給我做孫子,乖乖地給我盤著,否則,我宰了他當肥料。”說著,雙目寒光跳動了一下。
“天庭有沒有異術,不知道。但是,異客而來,必有原因。”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也必留有後手,不然,為何冒險而來。”
李七夜不由摸了一下下巴,說道:“這似乎,就有點為難我了。”
“這話就誅心了。”李七夜也不生氣,說道:“說得當年,好像沒有我,該發生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一樣?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她想走的時候,還是想走。”
“呸——”方天神童不屑,翻眼,說道:“那就等以後再說,至少現在我是我,與你這隻烏鴉尿不到一壺。”
李七夜望著方天神童,說道:“很多事情,也都過去了,但是,我還是來收輟收輟,該有個交待的,那就必須有個交待。你們肩負如此之多,我也是該有個交待。就比如,著了道,我也去該解一解,你說是不是?”
“好,好,好,你還是你,我又不是你們,也的確是不能為你們作主。”李七夜從善如流,徐徐地說道:“你們該怎麼樣,也該是由你們自己作主,也是該如你自己來決定,而非是我這個外人。”
“切——”方天神童表示懷疑,說道:“我認識的陰鴉,絕對是一個控制狂,每一步的算計,都是以你的意志而行。”
李七夜雙目寒光跳動了一下,剎那之間,那可是能刺穿蒼天的寒光,莫說是諸天生靈,就算是諸天大帝仙王,在他寒光之下,都不能攖其鋒,否則,殺無赦。
“不要忘了,我是我,我們也是我們,不是你。”方天神童盯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我既是我,那當是由我自己作主,又焉需要你來去作主?如果你想化道,那就是做你的事,僅僅化道,這就已經足夠了。”
“怎麼沒教好。”李七夜摸了摸下巴。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方天神童就一下子跳開了,與李七夜保持距離,翻眼望天,說道:“你可別亂說話,我與你可不是一家人,尿不到一壺,閃一邊去。”
方天神童在這個時候就瞅著李七夜了,說道:“如果你說的都是人話,就不會被拎著十米大刀,從東城追殺到你西城了。”
“若是你這樣一說,這樣的一個道理,那我也只能認了。”李七夜並不生氣,笑吟吟地說道:“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吉不吉利這樣的話,也不必多說,說了,那也太見外了,你說是不是?”
“呸——”方天神童不屑地說道:“當年沒有把你的烏鴉頭砍下來,那是因為我們仁慈,不然,把你的烏鴉頭砍下來活祭了。”
李七夜望著方天神童,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也不是做不到,只不過,這似乎有違我的初衷,而且,這並非是完美解決之道。”
“哼——”方天神童不由冷哼了一聲,雙眼望天,說道:“你這個烏鴉,可是手狠手辣的主,大家不見得有什麼好下場。”
李七夜哭笑不得,說道:“我什麼時候變得不好說話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一直以來都是很好說話,對於自己人,我一向都是充滿著愛。”
“免了。”方天神童掃了掃自己的衣裳,好像是被李七夜沾到,就是晦氣一般,但是,李七夜卻一點都不在意,他與親近。
說到這裡,方天神童頓了一下,雙眼一翻,望天,說道:“合一,沒門,想都別想。”
“沒門——”方天神童一口拒絕,後退了一步,說道:“我可不上你的當,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我是我,我可不想被你拿來合一。”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望著方天神童,說道:“既然,你還是你,那你也捫心自問一下,你也一樣做了你該做的事情,這一切,皆是因為我嗎?”
方天神童也拿他無可奈何,但是,他瞅著李七夜,說道:“這事情,要說起來,那得怪你,沒把自己的人教好。”
“你可以解,但,不能合一。”方天神童一口咬定。
“你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李七夜從善如流,讓方天神童對李七夜都不由為之懷疑起來。
“這個,沒查出來。”方天神童搖頭,最後,只好說道:“你教的娃爭氣,一怒戰天,把人家給砍翻了,想知道,或許,你需要去花費點功夫。”
“你們既然都說是兄弟,一分開就沒有再見過。”李七夜悠然地說道:“我嘛,是一個好人,就是沒事幹,撮合撮合,讓你們兄弟見一見,如何?”
“你別說你做不到。”方天神童乜著李七夜,冷冷地說道:“這可是你的紀元,如果你這點事情都做不到,那又談什麼主宰,丟人現眼。”
“至少,我的人,就不會有不好的下場。”李七夜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地望著方天神童,徐徐地說道:“聰明的人,總知道該站哪裡。”
“唉,這件事情呀。”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怪我,人,都是有想法的,更何況,你們家的女兒都是那麼優秀,她的想法,當然是獨一無二,我也只是一個見證者罷了。”
李七夜一點都不生氣,悠然地說道:“這個嘛,隨你說,總有一天,你還是要承認的,我也是認真的,你說是不是?”
“或許,天庭有異術。”方天神童說道。
“唉,沒這麼回事。”李七夜攤了攤手,說道:“我一直都是人善心慈。”
方天神童拿眼睛瞅了李七夜好一會兒,最後一翻眼,望天,說道:“這個可不好說了,烏鴉不吉,和烏鴉一起,那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說不定,自己單幹,還能有一個好的下場,大吉大利。”
“一切,皆由你心,也皆由你願。”李七夜輕輕搖頭,說道:“我們之間,一向都是好商量,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這樣的話,你也不是第一次說過。”方天神童冷笑一聲,冷哂說道:“當年,拎著大刀,就是應該砍死你。”
“當年的事情,那是當年的事情。”李七夜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提當年的事情,不提也罷。”
方天神童不由冷哼了一聲,依然一口拒絕,說道:“想我們相見,門都沒有,哼,我還不知道你打什麼如意算盤嗎?一旦你化道,我們三個都在,這隻怕由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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