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邊境。
黎二因為幾次失職並未盡到一個保鏢該有的職責,幾次三番許嬌嬌面臨險境遇到危險,他都不在身旁,故而被傅美枝強勢辭退潛回邊境!
這對於一個自特種部隊出來的兵而言,無疑是一種不被認可,極為致命的打擊,說得好聽是出師不利,第一次任務就以失敗告終。
難聽就是他連保護一個小丫頭的人生安全都做不到竟是還被對方主動遷回了,真是丟盡了他們特種部隊的臉。
是奇恥大辱。
就這樣的兵,還有什麼資格回來?
因為黎二的事情。
這邊的幾個小領導發表了不同意見,有的人認為以黎二這樣不合格的兵完全沒有資格在繼續留在特種軍營了。
畢竟他竟是連一個小丫頭的人身安全的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回來?但後來又因傅美枝再次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解釋了一番。
說是誤會。
於是就又有人問了,那這個兵該調到哪裡去?
很顯然,去哪都可以,但就是不要再繼續留在他們邊境這邊了。
真是丟不起這個人。
想當初,前檢查總長的夫人尹立秋那可是完全是因為看中的他們特種軍營,這才捨近求遠,特意要求他們這邊的人給安排上一個過來。
那時候他們還自鳴得意。
可誰曾想,這個兵竟是如此的…
眾人雖然嫌棄,倒也並沒有說得太過分。
因為雖然黎二是出自特種軍營的,可卻也只能算是一個新兵,第一次出任務總歸以失敗告終的倒也並非只有他一個。
宴東南聽著四周人踢皮球一般將他的這個兵完全不當事。
穿著軍靴的腳當即就是一腳直接就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驚得大家下意識就往他的方向給看了過來。
男人劍眉鳳目,面部輪廓剛毅之中透著幾許森然,戾氣,不愧是與旱魃許姝叄同名的存在!
自宴東南出現的那一刻。
下面的人均都下意識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說話。
男人披著一件軍綠色的大衣,裡面是一身橄欖綠的軍服,上面那耀眼的軍徽同時還閃著森冷的寒芒。
“呵。”
他深沉的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聲音厲如鬼魅,“黎二留不留得下來,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
眾人下意識頭就低得更為厲害了。
男人似乎也沒什麼心情與面前的這些人說教,見他一過來這群人又跟鵪鶉一般極為沒意思,當即就是淡漠的將視線收回便就兀自走了出去。
如來時一般腳步聲都不曾聽到。
眾人鬆口氣。
“隊長!”
須臾,一個小士兵著急忙慌的就自前方小跑了過去,先是對著宴東南恭敬地敬了一禮這才開口道:“隊長,黎二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看眼下這個時候,估計人也已經是在回來的路上了。
請問,還需要繼續打嗎?”
宴東南揮揮手。
扭頭望著不遠處的交界地。
深沉的眸中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鄙夷與嫌棄。
出去一趟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竟是絲毫都不懂得變通,人家讓他回來還真就老實巴交的就給滾回來了。
真是丟他的人。
而彼時丟了宴少將人的黎二的確是在往回邊境的路上趕。
但他之所以不開機,還真就不是故意的。
只是習慣了。
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習慣了不開機。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去給手機充電,自然眼下的黎二哪怕是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將其開機也打不開。
因為沒電。
他倒也是歸心似箭,雖然是被辭退回來的。
可也絲毫不影響他徹夜不眠趕著往邊境而來的行程,只是他不知道是,因為他的不開機可把許嬌嬌急得不行。
尤其眼下的許嬌嬌還一時半會兒就抽不開身去尋他。
也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許嬌嬌因為晚上封淸娥的事情再次給拖延了她的時間,外加,那個男人在得知封淸娥被劫持一事後,自然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給趕了過來。
許嬌嬌望著面前的男人不禁有些好笑起來。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許嬌嬌默了默。
她懂他的意思。
可她該怎麼問呢?
本來在男人過來之前她也是有想過要打電話問的。
可在仔細想了一想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莫不是要直接質問他,為什麼要打壓我外公?
許嬌嬌暗笑自己天真。
喜歡一個人是一回事,家族利益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這是她自小便就懂得的道理。
身在權力中心的他,自然也是更為懂得這個理的。
可如今的她潛意識裡卻是萌生了那種不該有的念頭。
果然人啊,不能太慣著了。
許嬌嬌默了默。
將小丫頭那縝密又極為小心翼翼的小心思全然看在眼裡的帝少滿是無奈的輕嘆一聲,“昨天不是還答應的好好的。
記得凡事有我。”
許嬌嬌輕笑。
但沒說話。
畢竟今日也就是在剛剛不久,他的母親還曾想要拿錢讓她離開他。
外加他的父親已經對他們江家進行了打壓。
許嬌嬌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下意識輕嘆一聲。
莫名看著就有些感傷的樣子,看得男人那好看的劍眉都下意識凝重起來,帝少主動伸手攬住了許嬌嬌的雙肩。
“看著我。”
他的聲音彷彿是有魔力的。
許嬌嬌抬眸。
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那深邃的眸中正倒影出她的影子,可他那履薄好看的唇卻是緩緩溢位了一句叫許嬌嬌呆愣不已的話來。
他道:“瀧氏不會對許江兩家進行打壓的,外公他老人家已經恢復原職了,你有聽到嗎?”
許嬌嬌美眸淸眨了一下。
“瀧夙,你說什麼?”
“我,我沒太聽清楚…”
男人揚唇輕笑,絕美至極。
“我說,嬌嬌啊,你能不能多少把我的話,放一點在心上呢,嗯?”那一聲‘嗯’格外的撩撥人心。
尤其兩人的呼吸再次纏繞在了一起。
男人身上那獨屬於他的味道再次沁入鼻尖。
莫名許嬌嬌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微垂臉頰。
口是心非道:“瀧夙,你別老撩我。”
男人低低笑出聲來。
那眼底的笑意幾乎是直達眼底的,素來凜冽肅殺的駭人氣息都因為許嬌嬌的這一句話而變得罕見的溫柔和煦。
似是可以照進她的心扉,莫名的很暖,很是舒心。
許嬌嬌抬眸看他。
“你別老是以色誘人嘛!”
帝少的喉結稍稍滾動了一下,深邃的眸幽暗幽暗的。
“再說一遍…”
他的音色有些暗啞。
許嬌嬌卻是極為傲嬌的睨了他一眼。
“不說了。”
頗為嬌俏。
同時也說明了,許嬌嬌的心情多雲轉晴。
男人輕笑。
今日下午,帝少在得知自己的父親對江家進行打壓後便就在第一時間出動了自己的人解決了這一切並已經查出了封衾究竟是死於誰手。
同時還知道了江家為何會插手此事。
因著封衾的真正死因並非是因為帝都協和醫院裡的醫護人員的失職,而是被他人潛入醫院給殺害的。
故而,獄長沒理由繼續拘著蘇氏一家。
主要還是因為帝少發話了。
但蘇氏畢竟是得罪了瀧氏和封氏。
帝少不可能會為了區區一個毫不相干的蘇氏再次惹得瀧皓天不高興以及讓自己的外公封夏侯下不來臺。
所以,蘇氏一家只是被放了出來而已。
至於其他的。
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畢竟和韓氏比起來,蘇氏簡直是不要幸運太多了。
而江首長這邊。
在得知自己之所以如此之快就被恢復原職,其實是那位年輕帝少動用了關係之後,素來通情達理的江家主動向上級申請放了瀧皓豔和她的丈夫封啟國。
只說她有間接性精神病。
一切皆不是本意。
算是禮尚往來,互不相欠了。
可瀧皓豔夫婦倆卻是至此就恨足了帝少。
得知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
許嬌嬌就愈發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前眼前的這個無比尊貴又權力滔天的男人說些什麼了,不過,既然外公的事情都已經得到了解決。
那麼眼下,就只剩下黎二的事情。
“瀧…”
“瀧夙,真是好久不見啊…”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清冷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極致好聽的聲桑自許嬌嬌的身側幽幽傳來。
那是一個長得極為豔麗且氣場頗強的女軍人。
墨冰真是沒想到,自己一回國就見到了心心念念之人。
她笑得頗為得體,舉手投足間滿是英氣逼人,那是一個將妖嬈英氣颯爽融為一體的一個極為亮眼的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對帝少那是怎麼都無法遮掩的愛慕眼神也是看得一旁的許嬌嬌下意識眉頭緊蹙。
薄唇輕抿。
她竟是也喊他瀧夙?
“郭禪,你還是老樣子啊,躲在那裡做什麼,鬼鬼祟祟的,老朋友見面還不過來打聲招呼?”突然被cue的郭禪表示自己很不想過來。
因為主子本就對她很不待見。
外加她素來就對自家的爺是死纏爛打的,可今時不同往日,眼下他們內定的少夫人就在眼前,這個女人可真是…
沒一點眼色。
但墨冰卻是極為熟稔的就兀自走到了他的身旁,還下意識就以哥們的形式敲了一記他的肩膀笑著道:“啞巴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的!”
郭禪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墨冰輕笑。
下次回頭,似乎是現在才發現了許嬌嬌的存在,她仔細的盯著許嬌嬌看了一會兒,下意識拿手撐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這丫頭有點眼熟。”
許嬌嬌眉頭輕蹙。
墨冰挑眉,“喲,還是個有脾氣的小丫頭。”
“墨冰。”
不想,這時帝少卻是忽然發話了。
而且他對墨冰的態度很冷,從這個女人出現到現在,面前的這個顯赫內斂的男人幾乎都未曾看她一眼,可以說得上是很漠視了。
可許嬌嬌還是因為剛剛那個女人也喊他名字並且面前的這個諱莫的男人並未反駁而無端有些不太舒服。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就是,有些莫名的,想走人。
被帝少那寒涼刺骨的聲桑給呵斥了一聲叫墨冰很快意識到這個不好惹的男人有些薄怒了,是因為那個女孩?
她下意識再次看向了許嬌嬌。
這一次,她看得十分仔細。
畢竟是能站在帝少身旁的姑娘,墨冰十分在意!!
她剛剛刻意忽視許嬌嬌,不曾想這個丫頭倒也是個沉穩倨傲的性子,不僅沒有絲毫尷尬,反而是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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