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主機上。
沒有過多耽擱,安菲婭將一個優盤插在了伺服器主機上。
與此同時,安菲薩趁著衛燃給屍體補槍的功夫,也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對講機,將一個煙盒大小的電子裝置連線在了這臺對講機上,隨後將其藏在了抽屜裡。
前後不到20秒鐘,三人離開監控室,穿過武器庫回到了由海拉姑娘把守的樓梯口。
“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耳機裡可以聽到安保人員對講機裡的即時呼叫。”安菲薩捂著喉部送話器提醒了一句。
依舊是衛燃和季馬打頭陣,卡堅卡姐妹隨後,阿斯瑪帶著姑娘們斷後。
當他們爬上二樓時候,卻發現這條走廊一側是能看到禮堂內部的落地窗,但這落地窗的窗簾卻是在窗子外面的,而且這窗子完全是封閉的。
換言之,只要外面的窗簾被拉上,在這走廊裡根本就看不到禮堂裡的情況。
走廊另一側,便是一個挨著一個的房間,數下來不多不少剛好有10間。
看了眼牆上處於運轉狀態的監控探頭,衛燃示意阿斯瑪做好警戒工作,隨後和季馬以及卡堅卡姐妹兩兩一組分別站在了兩個房間的門前。
輕輕轉動門把手,出乎預料,這些房門全都沒有鎖死,四人也得以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房門。
這些房間裡面的面積都不算大,房間唯一的窗子兩側分別擺著一張單人床,窗邊還擺著兩張緊挨著的桌子。除此之外,在進門一側還有個洗手間。
只不過,這房間裡雖然有人居住的跡象,但房間裡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過多耽擱,兩組人退出房間對視一眼,相互搖搖頭之後來到了下一組房間。
如此一個一個的挨著看過去,直到衛燃試圖開啟第四個房間的時候,這道房門終於是鎖著的了。
這可難不倒季馬,這貨僅用了不到五秒鐘便打開了門鎖。
伴隨著“咔噠”一聲輕響,衛燃也動作迅速的推開門,舉槍瞄準一張床上已經被驚醒,而且已經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支手槍的人先一步扣動了扳機!
“嗒!嗒!”
連續兩聲微弱的槍聲被季馬及時關死的房門擋在了房間裡,等季馬也舉著槍過來的時候,這房間裡唯一的一個人已經胸口和額頭太陽穴分別中彈死的透透的了。
沒有過多耽擱,兄弟二人推開門正要走出去,守在樓梯口的海拉姑娘卻幾乎在前後腳釦動了扳機,擊斃了和他們緊挨著的另一扇門裡走出來的一個男人!
不等屍體倒地,衛燃反應極快的拽住他的一隻手攬入懷裡,像是在跳舞一樣,將這個死沉而且眉心中彈的舞伴給“甩”到了身體另一側。
季馬反應同樣不慢,一個閃身衝進房間,幾乎用手裡的PSS微聲手槍直接頂著一個剛剛走進洗手間正在撒尿的男人後心扣動了扳機!
等他摻扶著這個男人跪在馬桶邊並且對著後腦勺補槍之後,衛燃也將剛剛被海拉姑娘擊斃的屍體拖進來進行了補槍。
與此同時,剛剛清理了一個有人房間的卡堅卡姐妹也繞過他們倆負責的這個房間,撲向了這條走廊的最後一個房間。
片刻之後,在微不可查的槍聲中,這對姐妹各自拎著槍走了出來。
他們在清理這一層的同時,兩個海拉姑娘也在阿斯瑪的指揮下摸到了禮堂的樓頂,繞過樓頂那倆被圍欄外的同伴擊斃的屍體,趴在樓頂將槍口對準了左右兩側的兩棟別墅。
禮堂裡在忙著復仇殺戮的同時,留在圍牆外的海拉姑娘則在耳機裡那些遠在千萬裡之外,平生素未謀面的夥伴提醒之下,擊斃了一個又一個按照巡邏路線繞到禮堂附近的安保人員。
同樣,每當他們擊斃之後,躲在禮堂後門的海拉姑娘便會將屍體拽進禮堂進行第二輪補槍。
解決了禮堂裡的敵人,衛燃等人以最快的速度下樓,貼著建築陰影繞到了禮堂右手邊那座仍舊亮燈的別墅附近。
“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安菲薩低聲說道,“這也是最後兩個了。”
“擊斃吧”衛燃低聲下達了命令。
他這邊才鬆開傳送鍵,那倆安保人員便膝蓋一軟癱做倒在地,與此同時,禮堂頂上的那倆海拉姑娘也動作一致的探手抓住了被抽殼鉤甩出來的炙熱彈殼。
再看樓下,衛燃等人幾乎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亮燈的別墅門口。
等兩個海拉姑娘幫忙開啟房門,衛燃和季馬以及卡堅卡姐妹,以及阿斯瑪帶著的幾個海拉姑娘也各自平舉著卸掉了瞄準鏡的VSS狙擊步槍同時走進了一樓。
明亮的吊燈下,這一層仍有幾個看著四五十歲的男女在聊著什麼。
他們甚至對於突然開門進來的衛燃等人表現出了一瞬間的好奇和厭惡,反倒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直到衛燃四人扣動了扳機!
在噠噠噠的密集槍聲中,一道道人影相繼到底,他們生前手裡拖著的精緻高腳杯也因為仍在播放的舒緩鋼琴曲以及腳下厚實的大紅色地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輪開火過後,季馬抬槍擊斃了一個正從樓上走下來的男人,兩個海拉姑娘則守住了電梯門,等開啟之後,直接擊斃了裡面一個推著服務車的中年女人,並且用她的屍體卡住了電梯。
邁過仍舊新鮮的屍體,一行年輕的男女舉著槍相互掩護著來到了二樓,並且用第二輪集火齊射,打死了二樓會客間幾個穿著睡衣仍在閒聊的男女。
依舊是海拉姑娘守住樓梯口,依舊是衛燃四人挨個清理房間。
相比禮堂,這座別墅裡的目標更加沒有反抗能力。甚至整個復仇過程至少對於衛燃來說完全稱得上“乏味”。
沒有任何像樣的反抗,沒有任何的警惕心,沒有製造出太大的動靜,甚至就連殺的人,都一成不變的幾乎全都是年齡在40歲左右的中年男女。
但相比這些,更讓衛燃等人在意的是,他們這一路從一樓殺到三樓,竟然沒有遇到復仇名單上的那17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看來這裡是賓客樓”季馬在擊斃三樓最後一個房間裡的最後一個人之後近乎篤定的說道。
“你的判斷來的可真是時候”
衛燃一邊給手裡的武器換上彈匣一邊催促道,“我們快點把最後一棟別墅的人解決掉。”
其餘人自然不會有意見,眾人轉身下樓,從禮堂方向繞到了另一座別墅的側面,又貓著腰貼著槍繞到了門口。
依舊是由季馬撬開了鎖死的房門,這裡的建築結構倒是和對面那棟別墅大同小異。
這無疑方便了他們的復仇行動,愈發熟練的從一樓往上一個房間挨著一個房間的殺過去。
這一次,他們終於一次又一次的見到了復仇名單裡提及的那些人。
這就像某種意義上的俄羅斯輪盤又或者阿甘的多味兒巧克力豆一樣,在開啟門扣動扳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負責的房間裡住著誰。
相比衛燃,季馬卻在暗暗祈禱著不要讓他遇到名單裡的那幾個孩子。
不知道是因為他偶爾虔誠的信仰,還是因為婚禮在即,喜氣比較足,他倒是全程都沒有遇到任何的小孩子。
最先抽到小孩子的是安菲薩,被她開啟的房間裡,是個已經睡著的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
僅僅只是用手電筒看了一眼確定是目標無誤,安菲薩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扣動扳機命中了對方的心口。
“嗒!”
伴隨著又一聲槍響,安菲薩用槍口頂著這個目標的眉心第二次扣動了扳機,隨後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房間裡的衣櫃、床底下和洗手間甚至窗外的陽臺。
在確定沒有漏掉任何人之後,她乾脆的走出了房間。
同一時間,抽到“下下籤”的還包括安菲婭和阿斯瑪以及衛燃。
尤其衛燃,當他開啟一道房門的時候,房間裡除了一對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夫婦之外,還有一隻格外熱情的朝著他搖尾巴的薩摩耶。
那隻薩摩耶身後的牆上,還掛著一張合影,合影裡站在那對夫妻中間的,便是目標人物裡年紀最小的那個。
“嗒!”
衛燃衝著那隻薩摩耶扣動了扳機,隨後走到床邊,朝著被驚醒後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夫妻各自扣動了扳機。
面無表情的用槍口抵住眉心完成了補槍,衛燃照例檢查了房間裡的床底和衣帽間以及衛生間,隨後才打開了通往套間的房門,隨後直接打開了照明燈。
略微偏黃的暖色照明燈下,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睡衣,看年紀不過六七歲的小男孩兒。
在這張大床的中間以及那個小男孩的褲襠位置,還有一大片潮乎乎的水漬,這房間裡也難免瀰漫著淡淡的尿騷味。
“下輩子別尿床了”衛燃話音未落,已經面無表情的抬手扣動了扳機,並且格外仔細的完成了補槍和房間檢查。
至於所謂的底線,他的底線從來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穗穗,和他的家人。
既然對方已經把主意打到了穗穗的身上,也就無異於在打破他的底線。
只是,當他們又一次順利的一路殺到三樓,甚至找到了來的路上大耳朵查布叔叔的人提及的那間辦公室,並且撬開了藏起來的保險箱的時候,復仇名單裡年紀最大的那位,以及他的兒子卻都沒有找到!
“他們今天會不會恰巧不在家?”
季馬一邊往揹包裡劃拉著保險箱裡發現的東西一邊問道。
這保險箱裡除了查布叔叔想要的優盤之外,現金就有不少,金條更是有滿滿一托盤。
除了這些,這個足以塞進一個小孩子的保險箱裡,還放著一部沒有開機的手機。
“沒在家就等等他,他總會回家的。”
衛燃說著拿起那部手機問道,“查布叔叔沒說他要手機對吧?”
“沒說”季馬搖了搖頭。
聞言,衛燃直接將手機遞給了安菲婭,後者立刻開啟姐姐的揹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可以隔絕訊號的鉛毯,將手機仔細包裹之後又塞回了包裡。
“趁著還有時間打掃一下戰場的吧”
衛燃吩咐道,“把所有的屍體搬去禮堂,我要給他們開個會。”
“這可是個辛苦活兒”
季馬嘴裡這麼說著,卻一點不耽誤他拎著裝滿黃白之物的揹包離開這間辦公室,走進一個房間,抱起屍體從陽臺直接丟了下去。
衛燃和季馬帶著海拉姑娘們把兩棟別墅的屍體全都一點點抬進那座禮堂裡的時候,卡堅卡姐妹倆也切斷了這座療養院的網路,著手清理監控系統裡的存檔,以及她們之前佈置的那些遙控小車。
就在衛燃和季馬帶著十來個海拉姑娘將所有的屍體全部抬進禮堂,並且讓他們坐在觀眾席上的時候,趴在禮堂房頂的海拉姑娘卻突兀的發出了提醒。
“注意,禮堂背面,有一間車庫突然亮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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