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趟華人超市買來不少特色食材,衛燃慢悠悠的將車子開回了圖書館的院子。
就在某歷史學者化身廚師,忙著烹飪華夏美食招待家裡那一窩做客的漂亮姑娘的時候,那位佩奇女士也已經趕到機場,登上了一趟輾轉飛往羅馬尼亞的公共航班。
就在這天晚上,就在衛燃和穗穗招待來家裡做客的朋友們圍著一樓大廳的餐桌歡聚一堂的時候,一場又一場暗殺和綁架也在歐洲各地上演。
“老闆,有幾條新聞比較有意思。”
酒宴的最後,安菲婭將平板電腦遞給了衛燃,同時換上義大利語低聲說道,“那些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的目標在幾個小時前全都遭遇了意外。”
動作還挺快...
衛燃詫異的接過平板電腦劃了劃那些新聞截圖。
在這些來自歐洲各地的新聞裡,那些曾經出現在佩奇女士提供的那張白紙上的名單裡的人要麼發生了車禍,要麼滑雪的時候遭遇了雪崩,要麼家裡不幸的發生了火災,甚至還有一個死於跳樓自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稍作思索,衛燃將平板電腦還給了安菲婭,“把梅希爾弄成白痴然後送到卡爾普先生那裡。”
“好的”
安菲婭壓下心頭的驚訝點頭應了下來,她是個聰明的姑娘,所以哪怕內心有無數的疑惑,卻並沒有問出任何一個問題。
至於把梅希爾變成白痴,這個要求對於她們來時實在是沒有太大的難度。
“還有,你是怎麼用伊戈爾先生威脅他們的?”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把他們一...”
“你們在聊什麼?”
安菲婭的話都沒說完,手裡端著一杯果酒的穗穗已經湊到衛燃的身旁坐下來醉醺醺的問道。
“我準備把隔壁酒廠的地下室弄成我的工作室”衛燃攬住穗穗,接過她手裡的果酒隨口找了個藉口。
“老闆讓我找人儘快弄出一個裝修方案”安菲婭也跟著說道。
“這可不行!”
穗穗瞬間清醒過來,“不行不行,那間地下室可不能給你用,我有安排。”
“你有安排?”衛燃到來了興致,“你有什麼安排?”
“酒吧,當然是酒吧!”
穗穗說到這裡打了個酒嗝,“我準備把那座地下室改成酒吧,地上部分弄成對外開放的街心花園和免費停車場,就連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麼?”衛燃好奇的問道。
“就叫...嗝——!時光酒吧!”
穗穗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酒嗝,“每天天黑後營業全年無休,那座教堂將會變成免費開放的伏特加文化展覽館。
每週末還會在那座教堂的二樓舉辦工人舞會!免費供應那座酒廠釀造的伏特加和...和糖果!”
“你還打算讓隔壁那座酒廠重新開始釀酒?”衛燃錯愕的問道。
“當然!”
穗穗傻笑著答道,“伏特加的名字就叫時光炮彈!而且還會有半個車間專門生產糖果,卡班湖牌糖果!
哼哼!我爸爸要是知道我買下一座了釀酒廠,他肯定會開心的跳起來的!”
都沒等衛燃開口詢問,得意忘形的穗穗便繼續顯擺道,“這座釀酒廠、糖果廠以及酒吧能給當地解決一部分人的就業問題。
而且門口的那座公交站會被重新命名為酒精和糖果站,休息日延長執行時間。”
“還...還有什麼?”衛燃面色古怪的問道。
“挨著我們的那座炮彈車間將作為姑娘們的宿舍和辦公場地。”
和衛燃勾肩搭背的穗穗總算蹦出一句他想聽到的好訊息,但緊跟著,她卻又說道,“另外那半座車間將會在重建之後成立一座幼兒園,名字叫做金羊毛幼兒園。”
“成立什麼?幼兒園?”衛燃瞪大了眼睛。
“入園費很便宜的,幾乎不賺錢。”
穗穗愈發的得意,“而且週六週末和寒暑假也可以把孩子放在這裡幫忙照顧。
哼哼!白天幼兒園營業,晚上酒吧營業,週六週末還有舞會,我看誰還敢對咱們動手!”
“咕嚕”
衛燃和卡堅卡姐妹以及被邀請過來做客的安娜老師在聽完這姑娘的計劃之後全都齊刷刷的嚥了口唾沫。
他們都能看出來,穗穗這姑娘是拉上了以上這些人給自己做盾牌呢!
試想一下,以後無論是誰再對衛燃搞襲擊,只要子彈稍微打偏一點兒,不,子彈肯定會打偏的!
當傷亡波及到隔壁的幼兒園或者酒吧,不,或許哪怕只是在牆上留下一串彈痕,任何襲擊、暗殺、綁架甚至哪怕只是威脅,都將被扣上一頂“孔襲”的大帽子!這幾乎等同於在和大毛宣戰!
“你...”
安娜老師很是反應了一下,這才組織語言問道,“阿芙樂爾,你是怎麼說服官方讓酒吧挨著幼兒園營業的?”
“酒吧營業的時候幼兒園已經放學了,而且酒吧是由格列瓦派人管理的,幼兒園的安保也是由他們和芭芭雅嘎負責的。
我敢說,整個喀山都沒有比我們的酒吧更安全的了。”
醉醺醺的穗穗摟著衛燃傻樂著說道,“幼兒園開門之前,酒吧就已經停止營業了,而且我的幼兒園只招收普通職工家庭的孩子,連幼兒園的員工都只招收本地人。
我和官方也已經談好了,挨著教堂旁邊的那些建築,我是說以前經營洗車店和修車店的那幾棟破房子將會推倒重建,那裡會增設一座警察局,警用裝備都由我來捐贈。
到時候那裡的警察將會使用最好的武器裝備和最好的警用車輛,這附近也將會成為周圍治安最好的一片社群。”
“咕嚕”
衛燃和卡堅卡姐妹以及安娜老師再次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維克多,和阿芙樂爾比起來,你簡直像個讀了20年幼兒園都沒有畢業的蠢貨。”安娜忍不住嘆息道。
“共同富裕,共同防禦,一榮俱榮,要死一起死。”衛燃忍不住唸叨著只有穗穗能聽懂精髓的幾句漢語。
“啪!”
醉意上湧的穗穗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換上母語愈發得意的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這特麼沒的玩了...
衛燃咧著嘴和安娜老師對視一眼,“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
“我知道”
安娜老師無奈的搖搖頭,“你想不出這麼聰明的應對方法。”
“總之,你就別想打酒廠的主意了。”
穗穗摟著衛燃的脖子得意的說道,“你就繼續在圖書館的地下室裡湊合湊合吧。”
衛燃又不傻,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這姑娘的天才計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接下來幾天你有什麼打算?”眼瞅著安娜似乎想繼續問些什麼,衛燃及時的轉移了話題。
“沒什麼計劃”
剛剛還洋洋得意的穗穗頓時變得萎靡不振,“當然是工作、工作還是工作。”
“要不然回伏爾加格勒看看?”
衛燃提議頓時讓穗穗眼前一亮,但很快她便愁眉苦臉的拒絕道,“算了算了,我現在可沒有時間,製片廠那邊都積壓了很多工作了。”
眼見安娜不準備說些什麼,衛燃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其他方向。
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衛燃如往日一般牽著狗子貝利亞開始了晨跑。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他一邊跑,還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螢幕上搜出來的那篇論持久戰。
上次有關趙金玉胡八指等人的那段歷史過後,他依舊沒有找出裝滿那個長征扁擔的答案,但卻已經決定將這篇文章背誦下來。
同一時間,宿醉未醒的穗穗也被卡堅卡姐妹從溫暖的被窩裡給拽出來,生拉硬拽的拖到一樓大廳裡強制開機,和其餘被強制叫醒的姑娘們一起開始了晨練。
比他們這一大家子人起床的時間更早一點兒,一架從因塔例行飛往喀山的運輸機也卸下一個木頭箱子,由格列瓦手下的幫派混混們親自押送到了製片廠主樓的地下室。
送走那些人模狗樣的小混混,卡爾普親自用撬棍打開了木頭箱子,將裝在裡面的梅希爾給拽了出來。
“變成白痴了?”提前趕來的阿波利好奇的打量著對外界的刺激幾乎毫無反應的梅希爾。
“戈爾曼那個老混蛋教出來的學生一直都很優秀”
卡爾普滿不在乎的答道,同時卻一點不耽誤他對梅希爾進行檢查來確保沒有出現紕漏。
“那隻母老鼠真的願意幫忙嗎?”阿波利抬頭問道。
“她會心甘情願幫忙吸引火力的”卡爾普頭也不抬的答道,“而且這筆交易對她來說並沒有壞處。”
“為什麼?”阿波利追問道,“我是說,她為什麼願意幫忙?”
這一次,卡爾普出現了短暫的猶豫,最終還是如實解釋道,“我的一位朋友意外發現了她藏起來的幼崽,並且順便救下了那隻小老鼠。”
“真是沒有底線”阿波利嘲諷道。
“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底線這種東西了?”
卡爾普認真的反問道,“我們又不是什麼光鮮亮麗的歷史學者或者電影明星”。
“說的也是”
阿波利點點頭,含糊不清的嘟喃著,“但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和老鼠做交易了...”
“從蘇聯解體那天開始,那些老鼠,那些蛀蟲就在一夜之間突然有資格和我們做交易了。”
卡爾普同樣含糊不清的給出了一個答案,“為了以後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總要有人做些沒有底線的事情。”
“真是完美的答案”阿波利一如既往的嘲諷道,只是那語氣裡難免透著些許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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