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的一個早上,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剛一坐在小飯廳裡面吃早餐。管家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本正經的稟報道:“外面出現了一大群記者。”
岸本正義依舊錶現得氣定神閒,從餐桌上面拿起一張報紙就開始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記者們就是專門衝著自己來的。
酒井理惠把兩眼的目光是頓時就落在了他那邊道:“你又幹什麼了?”
岸本正義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回答道:“我什麼都沒有幹。”
“你騙誰呢?既然你什麼都沒有幹,那麼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多的記者把我們家給圍住了?”酒井理惠直言道。
岸本正義不無聯想到自己的家都被記者們給圍住了,公司那邊肯定還會有更多的記者。
自己這一次是又站到了國內外輿論的風口浪尖上面去。在網路上面,他絕對是再次上了熱搜。
“看樣子,我今天是可以不用出門,也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我就好好地在家陪一陪我的寶貝兒子。”岸本正義把手中的報紙突然一合,當機立斷道。
酒井理惠見對方是顧左而言他,沒有正面回答自己最初的疑問。她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是死死地盯住他不放道:“老實交代,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我也沒有幹什麼好大的事情,無非就是老早派了井田上二去漢城做空韓國。這順帶就洗劫了一下其國民財富。”岸本正義拿起面前的牛奶杯,平靜道。
酒井理惠聽完了他這麼一說,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會把大批記者引來了。她深信不疑,自己丈夫會再次被日本的年輕人視作偶像,乃至是民族英雄。
自己不用看網路上面的相關討論,也知道少部分激進的網民定然會把這一次的勝利是視作對整個朝鮮半島的征服。
在不少普通日本人的心目當中,韓國的經濟之所以能夠起來,所謂的漢江奇蹟,那主要還是靠日本。
他們一直以來都把韓國視作是日本的僕從國經濟。就好似東南亞是美國的僕從國經濟一樣。
宗主國把僕從國視作韭菜一樣。等著僕從國的經濟發展的差不多,或者是國民財富積累的有一定數量之後,就會拿起鐮刀去收割。
酒井理惠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自己男人當初成功做空阿根廷道:“韓國被你這麼一做空,且不是又會有許許多多地公司破產倒閉,眾多人員失業,自殺率又會有不小的上升?”
“不止如此。我估摸著韓國在未來幾十年的趨勢就是韓國普通年輕人不敢談戀愛,因為囊中羞澀,畢竟工作不好找。
即便找到了工作,也在收入上面往往不會理想。最主要的還不在於這個,而是他們過去欠下信用卡的眾多卡債,總是要進行長期節衣縮食的分期償還。
哪怕不算利息,也難以在短時間裡面還完個人的相關欠債。就算談了戀愛的人,到了結婚的時候,猶豫是在所難免。
這置辦婚禮和婚宴的費用,對於兩個年輕人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哪怕事後能夠從禮金當中收回一部分,也得先墊付出去。
婚後的一個重要事情就是生孩子。這事兒擺在普通年輕小夫妻面前,恐怕又是個一個腦袋兩個大的問題。
何況韓國女人又那麼的現實,怎麼會看得上沒錢的男人呢?真要是嫁了,少則十幾,二十年的受苦。
這多則就是好幾十年的時間。現代社會,那還有這麼偉大的女人哦!再說,很多女人自己本人還欠著不少卡債。
她結婚的目的,也不會單純,想要找有錢男人就是為了希望對方能夠幫她完全償清債務。
兩個都欠著大量卡債的男女結合在一起?那不叫因為相愛而結婚,應該叫做債務重組。”岸本正義笑了起來道。
“你實在是太可怕了。難道,你的心裡面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酒井理惠從他的笑容當中似乎看見了一些可怕的事情道。
“我是在行善積德,完全就是在幫助韓國人進一步更加有效的控制生育率和人口增長。歷史已經告訴了我們,控制人口增長最行之有效的手段就是經濟手段。
我的理念就是,有能力的人可以多生孩子,能力一般的人就少生孩子。這要是沒有能力的人,最好就是不要生孩子。
要是自己終日勞累,手上只有一個餅子,都吃不飽,還要分一部分出去給孩子吃,那不是更吃飽了。這連同孩子也完全有可能吃不飽。
像這樣生些孩子出來,不但是社會,國家的包袱,而且還會造成一個走不出去的惡性迴圈。
中下階層的人眾肯定是沒幾個讀過法國思想家讓-雅克·盧梭創作的教育學著作《愛彌兒》。
一些人知道他這一個人的存在,要麼是因為歷史課本上講述到世界史之一的法國曆史上的盧梭是18世紀法國大革命的思想先驅,啟蒙運動代表人物之一,要麼就是因為最為人熟知的《社會契約論》是他寫的關係。
《愛彌兒》一書中闡述了盧梭本人的一個重要觀點就是教育對人的重要性是非同一般。
該書是一本夾敘夾議的教育,書中以富家孤兒愛彌兒為主人公,論述了男子的教育改革,批判英國舊教育的荒謬腐朽,並提出新教育的原則和理想。
並且借愛彌兒未來妻子蘇菲的教育,論證了女子教育的革新。全書反映了自然主義教育思想,闡述性善論。其思想對後世許多教育家都有啟發和影響。
該書在西方教育史上首次系統提出了新的兒童教育觀,從而在教育史上掀起了一場‘哥白尼式的革命’。
盧梭在1762年因發表《社會契約論》,《愛彌兒》而遭法國當局的追捕,避居瑞士,普魯士,英國,直到1778年在巴黎逝世。
他只是出身於瑞士日內瓦的一貧苦家庭,當過學徒、僕役、私人秘書、樂譜抄寫員。盧梭是一生顛沛流離,備歷艱辛。
在1749年,他曾以《科學與藝術的進步是否有助敦化風俗》一文而聞名。”岸本正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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