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沙發凹陷下去。
蕭楚女紅著臉頰,躲避著陳斯年的親吻,她被陳斯年著急的樣子逗笑了。
“好幾天沒住了,我去換換床單。”蕭楚女說道,她想從沙發上起身,卻發現完全使不上勁。
“現在不需要。”
“那我去下面買點菜,我這幾天看了很多料理的影片,我做菜給你吃。”
“考完試太辛苦了,等晚一點點你愛吃的。”
“我……”
蕭楚女還想說什麼。
卻發現陳斯年已經將她的腿抬了起來,她翻了翻白眼,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
一番纏綿。
蕭楚女摸摸在她懷裡休息的男孩頭髮,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女孩子心裡其實會挺忐忑的。
她心裡有很多話想說。
特別矛盾的是,她又不想說出來,她希望的是陳斯年主動說起她的心事,給她溫暖。
蕭楚女動了動。
陳斯年睜開了眼睛,又閉上了。
蕭楚女又動了動。
陳斯年再次睜開眼睛,將蕭楚女又抱緊了。
“我要洗澡。”蕭楚女氣哼哼的道,男孩子可以在運動過後什麼都不想動睡覺,可女孩子則會想很多很多。
主要原因還是興奮度影響的。
當男孩子的愛從峰值到低谷直至消失時,女孩子心裡會產生一種患得患失的情緒。
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是人就會有,當你開懷大笑之後,這種情緒尤其劇情。
當這種情緒到來,如果男人還醒著,他們會點燃一支菸,細細品味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
而女孩子。
則會從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裡提取出很多東西,她們想象力豐富,敏感又脆弱,會很想要得到男孩的關注和愛意。
陳斯年拿起手機看了看。
“等會吧,在休息一下,我待會和你一起洗。”
“我現在就要洗。”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從她懷裡起身。
“那你去吧。”
“我沒力氣,你抱我去。”
陳斯年照做了,伸手從沙發上將蕭楚女抱進了懷裡,看著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忍不住親了口。
還未上到二樓,陳斯年在樓梯的中間被叫停了。
“我渴了,想下去喝口水。”蕭楚女很認真的道。
“你可以邊洗的時候邊漱口,這樣就不口渴了。”
她哪裡是想喝水啊。
“我不。”蕭楚女悶哼了聲,清麗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我就要下去喝水。”
陳斯年又將她抱到沙發上。
他就拿起被子給蕭楚女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你要的水。”陳斯年說道。
“涼的還是熱的?”蕭楚女問道。
“涼的。”
“我要喝熱的。”
陳斯年愣住了,他好像有些覺得蕭楚女是故意在使喚他。
他重新倒了熱水,放到蕭楚女面前,杯子裡還在冒著熱氣。
“這回是熱水。”
陳斯年直接替她端了起來,這壞女人要是繼續找茬,他直接不搭理她了,“趁熱喝。”
“嗯?”蕭楚女覺得不對勁。
“怎麼了?”
“噗!”
蕭楚女忍不住笑了,她將陳斯年手裡的杯子推開,一臉無語的看著陳斯年:“熱水哪有讓人趁熱喝的,你吃火鍋是不是讓人趁熱吃?”
“……”
陳斯年一臉嚴肅,熱水不趁熱喝,等它涼了,不就變成涼水了嗎?
“那你到底喝不喝?”陳斯年問道。
“不想喝了。”蕭楚女說道。
這女人變臉的速度真夠快的。
“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不白忙活。”
蕭楚女伸開雙臂,她坐在沙發上撒嬌的招了招手:“老公,抱抱人家,人家告訴你一個女孩子的心裡變化過程。”
“黏人精。”陳斯年啐了聲,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從沙發上抱在懷裡。
她雪白的脖頸像冰激凌一樣又香又甜,陳斯年嗅了嗅,覺得香香的,下嘴在她脖頸上咬了口。
蕭楚女感受著陳斯年的愛意。
心裡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已經隨著她使喚陳斯年而煙消雲散了。
蕭楚女覺得有些對不起她的男孩。
她支起身子,勾著陳斯年的脖頸,心滿意足的用晶瑩的雙眸盯著陳斯年瞧。
“陳斯年,我喜歡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以及你身上的一切,我想把你變成一直玩偶,這樣你就能永永遠遠陪著我。”
這句話代表了愛的自私。
可陳斯年讀懂的,卻是蕭楚女心裡隱隱約約的不安全感。
“你個壞女人,怎麼這麼自私。”
陳斯年在她白淨的臉頰上捏了捏,手感是真好,“你剛剛說要告訴我一個關於女孩子心裡變化的過程,是什麼?”
“我剛剛經歷了一種叫做患得患失的過程,這種感覺在戀愛裡特別常見。”
陳斯年若有所思。
“你說這些做什麼?”
“我希望下一次我產生這種情緒當時候,你能夠理解。”
女孩子真複雜。
“你剛剛一直使喚我就是因為這種情緒?”
“算是吧。”
“那產生的原因呢?”
蕭楚女頓了頓。
“沒有做安全措施,等我冷靜下來,我就在想,萬一真的生孩子了怎麼辦,生孩子挺疼的,我害怕。”
這擔心的都是什麼啊。
陳斯年:“你生過?”
“我……”
蕭楚女臉色一紅,“我一直清清白白的,只和你親熱過。”
“那不就行了,別聽別人講。”
“我剛剛還在想,我真的懷上了,又要上學,又要安胎,怎麼兼顧的來。”
“我會照顧好你。”陳斯年沿著她月牙一樣的側臉慢慢滑落。
“我剛剛還想了,以後家務活那麼重,有孩子了,我會不會累死。”
陳斯年眼皮一跳。
她醞釀了半天,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的,這女人……
“家務活我幹。”陳斯年咬咬牙。
“算了吧,我只希望你別冷眼相待,能稍微搭把手就行了。”
蕭楚女說的次數夠多的了。
其實目的也很簡單,就是一次次的影響陳斯年,讓他往顧家、疼老婆的那方面發展。
“你還有什麼顧慮?”陳斯年問。
“我剛剛還在想,我一個人待在家裡等你晚上回來,可你很忙一直不回來,給你發訊息、打電話都聯絡不上人怎麼辦。”
“我設鬧鐘,每隔一段時間就拍一張照片給你,告訴你我在做什麼。”
蕭楚女心滿意足的笑了。
她環住陳斯年的腦袋,用她那雪白的身子抱著陳斯年親了好幾口,“那我沒有任何顧慮了,等會給你點盤羊腰子慰勞,老公,可不許懈怠哦~”
這善變的娘們呦,剛完事呢!
又要?
“……”
暑假的第一個晚上,陳斯年放縱了自己,直到很晚才睡。
週六到來。
一大早上陳斯年還摟著蕭楚女睡著,電話就響了起來,兩個人都醒了。
“誰啊?”蕭楚女問道,她慵懶的伸展了下身體,像章魚一般掛在陳斯年身上抱緊了。
“是李民,他準備週末向趙婷告白,估計是找我幫忙的。”陳斯年說道。
“這樣啊!”蕭楚女閉上了眼睛,但兩隻手臂、兩條腿依舊環繞著陳斯年。
陳斯年接通了電話。
“幾個人?”李民問道。
“兩。”陳斯年回答。
既然是兩個人,那就是陳斯年和蕭楚女在一塊,他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我什麼都準備好了,隔壁寢室的何長功他們本來都要明天回老家的,都被我勸說下來幫我做群演。”
“那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陳斯年問道,攪人清夢與殺人無異,何況他昨天晚上睡的那麼晚。
陳斯年看了眼臉貼在他脖頸處,枕著他胳膊安靜的像小貓一樣的蕭楚女,好想親她一口。
“我這不是緊張嘛,雖然計劃的很周密,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就想打電話問問你,看要不要再來個b計劃。”
陳斯年就覺得聽離譜的。
“b計劃?”
“對呀,萬一我被拒絕了,那就實施b計劃補救。”
還沒在一起就這麼麻煩,那在一起之後豈不是更麻煩?
陳斯年直接反對了:“不合適,找人談戀愛又不是打折促銷,成不了就成不了,我勸你還是一門心思花在電影院最後的表白上吧。”
“那……萬一被拒絕了呢?”
被人拒絕是件特別打擊人的事情,陳斯年也曾經被拒絕過,可看看現在懷裡的甜美面孔,他覺得失敗其實並不可怕。
陳斯年被蕭楚女枕著的胳膊有些酸了,但怕弄醒她,他又不好特別大幅度的抽胳膊。
只能是等電話打完後換胳膊了。
“這麼怕被拒絕?”陳斯年問道。
“我是說萬一。”李民嚷道。
“石牌嶺的門敞開著,等夜深人靜了,你不妨找個姑娘聊聊人生,解解苦悶。”
石牌嶺是江城地區的紅燈區之一,等天黑了,就會有許許多多的小姐站在門口,等待有緣人。
蕭楚女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表情一臉疑惑的盯著陳斯年,抬起頭來,手伸到陳斯年的手機上,打開了擴音。
陳斯年突然心跳加速了起來,文化人之間相互寒暄,開個車就是調節氣氛。
可最難受的就是被人抓住證據了,這就好像你躲在被子裡看片,你老媽突然揭開你被子一樣。
“你……”李民剛想說話。
“我想上廁所,你趕快說。”陳斯年說道。
好端端的,突然打斷他的說話,還要上廁所是什麼梗?
思索了一會兒,李民突然領悟到了陳斯年話裡的話,這是讓他憋著說話,他那邊不方便。
李民瞬間懂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在石牌嶺找,條子一聲吼,知音何處尋,要知道,嘿,南來的北往的,各路英雄好漢,聚在花山。”
蕭楚女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李民在說什麼,但總覺得這話裡怪怪的。
看到蕭楚女這個樣子陳斯年鬆了口氣。
李民這話裡的意思是。
石牌嶺這個地方被掃黃打非端了,現在的小姐姐們全都往花山跑了,抽個時間,咱們去花山見識見識。
陳斯年得瑟了起來。
“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吾願助一臂之力,可否告知起義時間。”
“倘若今晚大事可成,明日大馬猴開播之時!”
陳斯年露出了笑容。
“汝之安排,甚妙!”
“彩!”
“……”
電話就在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對話中結束了,聽得蕭楚女一愣一愣的。
陳斯年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換了支胳膊讓蕭楚女枕,抱著懷裡的人兒美美的親了口。
不過香香的肌膚沒碰著。
陳斯年的耳朵卻是被蕭楚女揪了起來,她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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