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咖裡出來。
夏日的晚風輕輕吹在人身上,特別的舒服,蕭楚女撩了撩頭髮,將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
“是左邊的城市便捷還是右邊的維也納,實在不行叫個車回公寓也行,你覺得呢?”陳斯年問道。
蕭楚女挽著陳斯年的胳膊。
“都行……”
“那就維也納吧。”陳斯年說道,他雖然沒有去過維也納酒店開房,可聽班上的同學提起過,裡邊衛生條件挺不錯的。
“隨你。”
“那走吧。”陳斯年牽著蕭楚女的手朝右邊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停了下來,“等等……”
“怎麼了?”蕭楚女問道。
“先去便利店買點零食和水,省得你晚上肚子餓了。”陳斯年溫柔的在蕭楚女頭上摸了摸。
他越來越會關心人了。
“好呀。”蕭楚女點點頭,又抬頭朝陳斯年眨了眨眼睛,“不過,可以將水換成奶茶嘛,我想喝茉莉桃子水果茶了。”
成天就知道喝奶茶。
陳斯年也學賊了,既然蕭楚女有需求,那他就必須要點甜頭,這樣的互動才平衡。
“你就純要?不表示表示?”陳斯年若無其事的問道。
蕭楚女微眯起眼睛。
她臉上淺笑著,“那你想要什麼表示?”
她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的在陳斯年嘴巴上親了口,“可以嗎?”
陳斯年慾求不滿。
“就這?我已經對你的唇沒有感覺了。”
蕭楚女臉上憋著笑,陳斯年越是要求高,證明越是對她喜歡,她也願意和陳斯年親密。
她將陳斯年的一隻手拉了起來,放到她半個臉頰旁,陳斯年手上很舒服,大拇指蹭了蹭她白嫩滑膩的臉頰。
蕭楚女開始撒嬌了。
她媚眼如絲,“你錯了。”
陳斯年猝不及防。
“我錯了?”
“對呀,你以為我是為了喝奶茶嗎?我不過是想讓嘴裡甜甜的,這樣你親我的時候也香些。”
好像也可以這麼說。
“強詞奪理。”
“才沒有呢,不信等下你試試,茉莉桃子在嘴裡超甜。”蕭楚女繪聲繪色的講道,她這已經不是要了,而是赤裸裸的誘惑。
她想試試,那就如她所願。
陳斯年:“那我幹嘛不自己喝茉莉桃子親你?”
“……”
晚上的店裡點很多。
在某物流集團開設的便利店裡,陳斯年替蕭楚女買了一些零食以及兩瓶水。
“一共四十二。”收銀員說道。
話音未落,蕭楚女面紅耳赤的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到了櫃檯上。
“一起六十一塊九毛。”收銀員很隨意的說道。
陳斯年付了錢,將東西提著,牽著蕭楚女的手往右邊的走去,路過奶茶店的時候,順手滿足了蕭楚女的嘴饞。
維也納酒店很近。
兩個人手牽著手沒幾分鐘就能到,蕭楚女吸了一口茉莉桃子的汁水,她快走兩步跑到陳斯年前面。
陳斯年停下腳步。
“怎麼了?”陳斯年問道,蕭楚女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倉鼠。
她踮起腳尖,湊到陳斯年嘴前,親親貼了上下,將嘴裡的茉莉桃子汁水喂到陳斯年嘴裡。
兩個人的嘴角都溢位不少。
她嘴唇柔軟,口裡邊冰冰涼涼的,帶著茉莉香,確實讓人有些上頭。
好一會兒才分開。
……
維也納酒店裡開完房。
洗過澡之後。
陳斯年懷裡抱著蕭楚女,他的著她的腦袋,手裡揉搓著她柔順清香的長髮。
“我想和你去海邊,吹吹海風看看陽光和沙灘,然後拍下兩組照片,肯定特別浪漫。”蕭楚女說道。
一個人玩挺無聊的。
但如果身邊是個你喜歡的人,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我陪你去。”陳斯年說道,覺得蕭楚女身上特別香,他嗅了嗅,“都是用的酒店的沐浴露,你身上會這麼香?”
陳斯年誇她身上香呢。
“因為我香啊。”
“這麼香,臉上肯定特別也特別香甜,湊過來讓我咬一口。”
蕭楚女表情古怪。
“可不可以認真點,我們好好商量商量暑假出遊的計劃。”
“你說。”
“那我們就在下週去瓊海旅遊,這樣既不耽誤你進組,也不耽誤我的有聲播講。”
“我同意,你看現在應該陪我睡覺覺了?”
蕭楚女白了眼陳斯年。
她拿出手機,開始看機票和酒店的情況,覺得價格也很合適,“你手上還有多少錢,要是不多的話,我就找我媽要了。”
“完全夠。”陳斯年說道,要不了幾天他的版權費就會下來一部分,怎麼花都花不完。
“那你轉錢我,我訂機票和酒店。”蕭楚女特別認真,已經無從顧及陳斯年了,“我想想看,還要買防曬的,泳衣的話不需要,唉……你拖箱記得從寢室帶回來。”
陳斯年大手一攤,“知道了。”
蕭楚女身上很香。
兩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肢體接觸很頻繁,最要命的是她還愛將大長腿搭在他身上。
“這些東西明天在看。”
蕭楚女現在腦子裡想的都已經是一週之後的事情了。
“不可以,今天必須要把準備工作做足。”蕭楚女還在鼓搗著手機。
她眼睛忽然一亮,腦袋伸進陳斯年臂彎裡,將手機畫面給陳斯年看:“這套情侶裝好好看,穿出去特別好,你覺得呢?”
“是!”
“還有這個,我覺得適合你,要不買一條?”
“你買!”陳斯年開始打哈欠。
“帽子我有很多,可是還是很想買,哇,這個小裙子好好看,要不買這個吧!”
“你喜歡就好。”
“……”
本來是要買出遊物品的,哪知道蕭楚女被推薦的小裙子吸引了,看完小裙子又被長裙子吸引了。
雖然她的裙子特別多。
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更多不一樣的小裙子。
陳斯年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慢慢的就困了。
半小時後。
蕭楚女將她看中的東西全都加入了購物車,“陳……”
她興奮的嚷了聲,想讓陳斯年看看她的成果,卻發現陳斯年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蕭楚女目光溫柔的看著陳斯年,她伸手移到他鼻子上,輕輕點了點,她笑了。
陳斯年眉毛很濃。
蕭楚女認真端詳男人的眉毛,真是越看越喜歡,嚥了口水,湊到陳斯年臉上親了口。
“陳斯年,你好帥啊。”
陳斯年呼吸平穩。
她驚訝於陳斯年睡的快,將胳膊放在他胸膛上,畫了個圈圈,繼續呢喃道:“唉~睡這麼死,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斯年眼皮一跳,並未醒來。
難不成陳斯年真的睡了?
蕭楚女愣神,在陳斯年耳垂上咬了口,拖長了聲音:“楚楚睡不著,想要被人抱著睡覺覺~”
陳斯年陡然睜開雙眼。
一個翻身。
抱著蕭楚女在床單上滾了圈,像青蛙一樣撐開……
“你……沒睡啊。”蕭楚女臉上帶著誘人的紅暈。
陳斯年雖然不重,可他用全身的力量包裹著她,讓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她呼吸越來越急促。
“本來已經快入睡了,可聽到有個誇我長的帥,還抱著我親,我就醒來了。”陳斯年說道。
他果然是醒著的。
“有嗎?我怎麼沒聽到?”蕭楚女將視線移開,不承認她剛剛做過的一切。
陳斯年將她的手掌控著。
“有,而且還說對我不客氣。”
“那肯定是幻覺。”
“我還聽到有人說睡不著,想讓我抱著睡覺,我身邊只有你,這句話是你說的沒錯吧?”陳斯年盯著蕭楚女的眼睛。
蕭楚女和他對視。
身體接觸的愛意和眼神的交織讓她完全沒法保持理智。
她的雙腿……
陳斯年獲得了通行證,蕭楚女眼神溫柔,那雙被鎖住的雙手嵌入陳斯年指縫,兩個人十指緊扣。
被單滑落……
歷史的車轍緩緩前行。
浩如煙波的畫卷慢慢鋪開,很難不驚歎於那些高雅的藝術,風沙作古,卻慢慢湮滅在長河裡。
長槍刺傷殷紅的肌膚。
被刺者常常放棄抵抗,或低吟求饒,或聲嘶力竭的呼喊,最終敗的心服口服。
收起長槍,拍拍肩膀。
被刺者無心反抗,敵不過對方,只能順從的背對著持槍人,企圖獲得饒恕。
但,勝利者害怕失敗者逃跑。
長槍一挑,後方擺陣。
被刺者不敢回頭張望,只能是悶哼一聲,將疼痛吃進心裡,迎合著勝利者,走向他的國度。
從被降伏那一刻,被刺者,常常早已接受了一切。
……
當太陽昇起。
又是一個陽光且明媚的晴天,陳斯年睡的很香甜,從來就沒有如此放鬆過。
直到蕭楚女喊好幾遍才起來。
早晨洗漱。
陳斯年照了照他的脖頸,舊傷還未癒合,新傷就又添了,甚至可以看到幾處牙印。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進入學校。
戲文系1401教室。
徐帆老師的電影美學課堂上。
這是戲文系大一學年的最後一節電影美學課,她沒有開啟電腦也沒有講教材,特別隨性。
“這堂課上完,下一堂課咱們就要在三個月後見了。”
徐帆老師眼睛很明亮,她眼睛看著臺下的學生們,眼神很慈祥,微微一笑道:“電影美學的學科考試將在這週五進行,這堂課我就不講教材內容了,咱們聊聊最新電影。”
“大家最近應該都有注意到一部新人導演的新片吧,也就是歸來導演的《長夜將明》。”
徐帆老師丟擲一個熱點,開始和同學們互動,“何長功,你看了沒?”
“還沒。”
“那你功課做的不足,記得補上。莉莉看過沒有?”徐帆道
“看了點,看不進去。”
“前面是有點難接受,可咱們戲文系的學生看不能像站在消磨時間的角度上看電影。肖世權呢?”
“我看完了,表現手法很高階。”
這完全就是個萬金油的回答。
徐帆深入問道:“怎麼個高階法?具體說說。”
“是心裡活動,由於女主是個盲女,活動的範圍很小,基本就在女主的房子裡進行,前期女主不知道男主存在,只能透過人物心裡來推動情節發展。”肖世權分析道。
方寸之間演繹治癒人生。
這部《長夜將明》與《床上關係》的拍攝手機一樣高階。
“說的不錯。”
徐帆老師笑著讚賞了句,肖世權肯定是認真賞析過這部電影,她低頭問道:“陳斯年,你說說。”
這部電影一出來陳斯年就看了。
戲文系專業的學生是沒法像普通觀眾一樣看電影的,前面像演啞劇一樣,陳斯年就在猜人物設定和後期劇情走向。
就像看小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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