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面的話,就讓凱有點不理解了。
“對不起,羅傑斯先生。一錯再錯……託尼哪一點錯了?”
不管是從哪方面上看,託尼對巴恩斯的仇恨都談不上錯誤吧?事實就是巴恩斯殺死了斯塔克夫婦!這有什麼可質疑的麼?
史蒂夫抬頭詫異的看向凱,他沒想到凱是這麼想的。
“羅傑斯先生,嗯,還是叫您隊長吧。隊長,或許在你看來巴基·巴恩斯是無辜的,這一點我很理解,他是你的摯友,戰友,您會這麼想一點也不奇怪。可您如果站在託尼的立場上,還會得出同樣的結論嗎?巴恩斯被操控,這件事真假先放一邊。一個兒子,想要為自己的父母伸張正義,在哪個年代,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被稱之為錯。”
史蒂夫張嘴就說道:“巴恩斯是無辜的!他為了美國為了世界一直都在前線和納粹戰鬥!他不應該被當做罪犯那樣對待!”
“斯塔克夫婦就更不應該受到那樣的對待。”凱依然不認同史蒂夫的觀點。“或許他曾經是一個好計程車兵,一個愛國者。但現在……他是殺人兇手,叛國者!也是毋庸置疑的。如果這種事還可以看功勞來區別對待,那麼法制的基礎就將蕩然無存!”
“一個人拿著刀殺了人,難道那把刀犯了罪嗎?”史蒂夫依然試圖說服凱。
這是典型的詭辯,和里根著名的那句:‘槍沒罪,犯罪的是拿槍的人。’一樣,轉移了矛盾。
“可隊長,人……不是刀。任何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凱看到託尼對自己揮手了。“很抱歉,隊長,我想我們不可能在這個上面達成一致了。我們不如把事情弄的簡單一點。你和巴恩斯是摯友,所以站在他那邊。而我恰好是託尼的朋友,那麼我自然而然要站在他那邊,這才是我們的根本立場,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掩飾的,至於上面那些,都不過是我們為了自己立場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而已。所以……抱歉。”
史蒂夫有點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
他其實也知道,凱說的沒錯。
他和霍華德是好朋友,他的盾牌都是霍華德給他做的!如果換一個人殺了霍華德,他真的會和現在這樣,為兇手開脫麼?想了想,發現……根本不可能!
想通了這個之後,史蒂夫不僅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加悲哀了。
那霍華德……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麼?
這麼一想,史蒂夫對霍華德充滿了愧疚!他覺得託尼討厭自己是應該的,他辜負了霍華德。
於是他陡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先前那麼理直氣壯了。
看著凱走向託尼,以及託尼看自己冷漠的眼神。
史蒂夫張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
他無法放棄巴基,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麼他又有什麼理由讓託尼放棄仇恨呢?難道他對巴基的感情是感情,別人託尼對父母的感情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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