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表情、態度令荒木播磨心中非常熨帖,非常有成就感。
程千帆心中也頗有成就感。不枉他煞費苦心:
他故意假裝是為了面子反駁兩句,然後被荒木播磨以堂皇之邏輯說服,這必然極大增強荒木播磨的成
就感,同時,這種成就感會使得荒木播磨的內心中下意識的增強堅持這種分析和判斷的決心!
“荒木君。”一個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那麼,如何解釋曹宇出賣了汪康年,導致汪康年被我們抓捕。”
程千帆和荒木播磨回頭看。是菊部寬夫。
兩人趕緊邀請菊部寬夫落座飲茶,一起交流分析。
“荒木君,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菊部寬夫喝了口茶水,問道,“要知道,汪康年可是被懷疑是紅黨陳州!”
“菊部君的這個問題,和宮崎君剛才的問題差不多。”荒木播磨一幅睿智、自傲的樣子說道,“曹宇出賣的是黨務調查處的汪康年,和紅黨陳州有什麼關係?”
荒木播磨繼續侃侃而談,他非常喜歡這種睿智的目光洞穿一切的感覺,“劉波故意出賣了黨務調查處的曹宇,實際上是紅黨曹宇打入我們內部,同理,曹宇故意出賣了黨務調查處的汪康年,紅黨陳州趁機打入我們內部,而汪康年則順勢出賣了黨務調查處上海區,再取信我們的同時,也為紅黨特科報了仇!”
荒木播磨眼眸閃爍智慧的光芒,“紅黨特科是被黨務調查處摧毀的,陳州和魚腸的上級以及很多同夥都是被黨務調查處抓捕處決的。”他看著兩位,“這樣的血海深仇,陳州和魚腸如何去報復都不為過!”
說著,他荒木播磨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表情。
程幹帆和菊部寬夫,前者看著荒木播磨,思索中下意識點頭,後者則是入神的思考。
忽而,荒木播磨一拍桌子。
程千帆和菊部寬夫下意識的看向荒木播磨。
只見他振奮說道,“是了!這件事極可能是'魚腸'和“陳州'聯手推動的!”
荒木播磨攥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點頭,認真說道,“一切都說得通了!這樣很多事情就都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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