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黨政府剷除紅黨立下不少功勞,其中最引起我關注的就是,他在國黨黨務調查處摧毀紅黨特科紅隊,特別是在抓住了紅黨特科紅隊的行動高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程千帆停頓了一下,又想了想,這才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紅黨那個紅隊有八個行動高手,除了‘魚腸’,恩,也就是劉波那個叛徒,以及‘陳州’,恩,也就是汪康年那個傢伙之外,其他六個人都是被蘇晨德抓住的。”
說著,他嘖嘖出聲,“這麼看來,這個蘇晨德確實是頗有能力的。”
他看著三本次郎,忽而問道,“課長,那個,汪康年招了沒?”
……
三本次郎愣了下。
或者說,他被宮崎健太郎的這一番侃侃而談,以及這個傢伙的思維跳躍驚住了。
一個蘇晨德而已。
他只是隨口問了句,沒想到這就給宮崎健太郎這個傢伙找到了自吹自擂的機會。
這個傢伙將他所掌握的關於蘇晨德的一些資料當作自誇的本錢,這種行為真的是……好吧,這正是他所熟悉的宮崎健太郎。
而最令三本次郎沒想到的是,宮崎這個傢伙從蘇晨德講到了紅黨特科紅隊,講到了‘魚腸’暨瀨戶內川那個叛徒,又講到了‘陳州’,講到了被懷疑是‘陳州’的汪康年。
然後,宮崎健太郎就關切的詢問了汪康年的情況。
三本次郎瞪了宮崎健太郎一眼,這個傢伙滿眼期待的神色,這恐怕問的不僅僅是汪康年招了沒,更確切的說是在問汪康年死了沒。
他朝著荒木播磨點點頭。
三本次郎都不願意回答這個傢伙的這個問題。
“沒有招供。”回答程千帆的是荒木播磨,他說道,“汪康年一直不承認他就是紅黨特科紅隊的‘陳州’,他甚至一直不承認自己是紅黨。”
“繼續用刑啊。”程千帆說道。
“所有能用的刑具都用了。”荒木播磨說道,“就連電刑都用了,汪康年依然不承認他就是‘陳州’。”
荒木播磨露出無奈之色,“這個人的抵抗意志非常頑強,如果不是我們安排醫生為他診治,汪康年早就死掉了。”
聞聽此言,程千帆立刻叫喊道,“汪康年肯定是‘陳州’。”
他看著荒木播磨,喊道,“中統那幫人面對帝國的嚴刑拷打是什麼樣子,我們都知道的,”
說著,他譏笑一聲,露出嗤之以鼻的神色,緩緩說道,“汪康年連電刑都能挺過,他必然是紅黨‘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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