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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立梅隴國民學校。”房靖樺也湊過來,看著字跡念道。
“這應該是一塊方格印章不小心印上去的,剛才正好被那個人擦屁股的時候用稀粑粑蓋住了這個印章,所以‘包租公’同志才沒有注意到這裡。”程千帆說道。
“不用給我找臺階下。”房靖樺微笑說道,“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就是沒有注意到。”
旋即,他看著程千帆,高興說道,“不愧是‘火苗’同志,還得是你。”
“市立梅隴國民學校,有了這個地址就好查了。”房靖樺點點頭,說道,“這件事我會安排人調查的,你不要碰。”
程千帆點點頭,他自然知道這並非‘包租公’同志搶功勞,而是因為安全起見,敵人是衝著房靖樺來的,他絕對不可涉及到這件事,不然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包租公’同志是後來來上海的,有一個細節你可能不知道。”程千帆幫忙分析說道,“我們可以以上海淪陷前就在梅隴國民學校的語文教員為主要調查物件。”
“為何?”房靖樺問道。
“民國二十七年上海淪陷後,不少外地學校遷入上海租界。上海原有市立小學中大部分都自動改為私立,以抵制日偽統治,堅持辦學以支援殘局。”程千帆說道,他指了指擦屁股紙,“同時為了不被日本人有藉口迫害,不少學校都銷燬了原來的印章。”
“我明白了。”房靖樺點了點頭。
程千帆微微一笑,“市立梅隴國民學校已經易名為‘審美小學’,新老師用的檔案紙上是不會有梅隴國民學校的印章的,只會是‘審美小學’。”
房靖樺接過擦屁股紙,仔細端詳,然後他朝著‘火苗’同志豎了個大大拇指,“‘大表哥’同志離開上海前特別叮囑我,說可以完全相信你在潛伏戰線上的專業能力,我當時還驚訝他這個評價,現在我要說,‘大表哥’同志講的太對了。”
“‘包租公’同志,一定要小心。”程千帆表情嚴肅說道,“不管對方是哪一部分的,這種試探都是不懷好意的。”
“我會注意的。”房靖樺也是鄭重其事點頭,“這段時間,你不要來診所,另外,你通知路大章同志,他該生病了。”
程千帆點點頭。
路大章是可以來此地的,不僅僅不需要回避,而且應該如常來,此外,房靖樺說的路大章‘該生病了’,就是字面意思,路大章要生病,是必須真的生病了!
“你今天來見我是?”房靖樺問道。
“你看看這個。”程千帆從身上摸出一摞仔細摺疊好的紙張遞給房靖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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