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問安婉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安婉回答說上午開會了,則間接回答了問題:
既然繼續被安排當會議速記員,自然說明安婉沒有被敵人懷疑。
就在數月前,安婉被確定為國黨五屆五中全會的速記員,並負責保管會議的有關檔案。
在這次大會上,由常凱申親自作報告,安婉就坐在離常凱申僅三四米遠的桌子旁作速記。
在其中一次非常機密的軍事會議上,國黨高層精心策劃消滅紅黨的陰謀,炮製了兩個反動檔案,即《防止異黨活動辦法》和《關於紅黨的處置辦法》。
此乃國黨製造摩擦、發動反紅高潮的一個極為危險的訊號。
會後,安婉將會議正式透過的兩個反動檔案送交給組織。
後來總部根據安婉提供的材料以及其他秘密戰線上的同志們提供的情報,編寫了《磨擦從何而來》的小冊子並予以公佈,明確指出:國黨下達的這兩個檔案,是造成國紅磨擦的根源。
進而揭露了國黨的反紅陰謀,打擊了國黨的反紅氣焰。
此事引得常凱申勃然大怒,將薛應甑叫過去罵了個狗血淋頭,嚴令薛應甑限期查辦此洩密桉件。
因為此事影響巨大,素來不過問中統事務的褚佳賢也不得不抽空詢問一番,且不說結果如何,這是必須有的態度。
……
安婉慢慢地喝水,同丈夫小聲交流,兩人是配合默契的夫妻檔。
安婉在‘前臺’,白天負責取得檔案、速記稿等情報,回到家裡夜深人靜時,就把原始速記稿翻譯成文字。
丈夫懷明鑫則在‘後臺’,常常在後半夜負責整編、濃縮、密寫、密藏和傳遞情報。
事實上,安婉在國黨中央黨部擔任之速記員的工作,職位不高但位置非常重要,在會議記錄和廢棄檔案裡經常能得到很多絕密情報。
此外,國黨要員有時候會閒談寒暄,有時候這些隻言片語便蘊含著極為重要的情報。
國黨開會密謀對付紅黨,會議資訊往往第二天凌晨時分已由懷明鑫將之濃縮、摘要、密藏,經交通員之手,連夜送到了‘翔舞’同志等人的住處,紅黨領導人甚至比國黨委員們還要早看到這些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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