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埋了紅黨,也埋了軍統的人,他們在地底下在一起,我們倆在這上面一起,真是造化弄人啊。”
汪康年眯著眼睛,似乎是被風吹迷了,微微一笑,“這不挺好的嘛,陽光大道你我兄弟同行,這些冥頑不靈的分子,就送他們下地獄。”
土坑很快被填平了。
童學詠將菸蒂扔在了地上,向汪康年發出邀約,“喝兩杯?”
“走撒。”汪康年點點頭,“你我兄弟舉杯慶祝。”
一行人從小樹林走過,夜色下,宛如從地獄出來的魑魅魍魎,風吹過,枝丫刷刷作響,好似在告別,亦或是在歡迎。
……
翌日。
“前面是什麼地方?”方木恆搓了搓手,哈了哈氣,問道。
“前方三華里的地方,有日偽軍的一個炮樓。”何關指著前方說道,“這個炮樓的位置非常關鍵,據此地,可以控制整條馬路,我們若是從馬路穿過,很難不被炮樓的敵人發現。”
說著,他扭頭看向另外一側,“餘暢同志,你怎麼看?”
劉波舔了舔乾巴的嘴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身上摸出地圖,招手示意‘二弟’、‘三弟’過來看,“你們看,這裡,這裡,這裡。”
“這邊只要槍一響,不僅僅是這個炮樓的日偽軍,這兩處的日偽軍也可立刻增援,我們將三面受敵。”
“餘暢同志,你的意思是?”何關看了劉波一眼,問道。
劉波笑了笑,‘三弟’還在生他的氣,一口一個‘餘暢同志’,雖然這也是任務需要,但是,這語氣說明了一切:
這小子意思是,他只認餘暢同志,不認識什麼劉波。
方木恆心中想笑,他和劉波已經基本上和解了,但是,他知道,何關是真的生氣的,當時剛見面劉波似故意又似無意的喊了何關一聲‘三弟’,何關直接氣的要揍劉波。
“我們需要繞路,從這裡,繞過眼前的這個炮樓,然後從這裡,從兩方的結合部穿過去。”劉波表情嚴肅說道。
作為日本軍校的優等生,對於日軍的作戰風格和一些特點,可以說在這支新四軍小分隊中,乃至是大部隊裡,比他更加熟悉的也不多。
……
巨賴達路,一家老字號的戲樓門口。
張萍穿了一身旗袍,外面套了裘皮外套,臂彎挎著小坤包,從一輛黃包車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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