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程千帆冷哼一聲。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我可以明確告訴你——”
“我們特高課經過縝密的調查,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你不要有僥倖之心。”
說著,他看都沒有再看八目昌二一眼,直接走到門後,敲了敲門,“荒木君,可以了。”
……
荒木播磨在外面開了鎖,他同宮崎健太郎目光對視,輕輕點頭,等宮崎健太郎出去後,他走進來看了一眼表情憤怒、頹廢交加的八目昌二,又走出去,吩咐手下鎖上房門。
兩人回到臨時辦公室,關上了房門。
程千帆點燃一支菸,站在視窗,沉默的抽菸。
他將菸蒂扔在地上,用鞋尖踩了踩。
“八目昌二有問題。”他的表情陰沉,直接對荒木播磨說道,“我故意突然問了句,他鬼鬼祟祟的去做什麼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驚慌之色。”
“果真是感情糾葛引起的兇案?”荒木播磨皺眉。
“我不知道。”程千帆搖搖頭,“我只能說八目昌二有些事情隱瞞了。”
他看著荒木播磨,“我言語試探了八目昌二,他竭力辯解說晴子是一個好女孩,這說明了什麼?”
“他在自欺欺人。”荒木播磨思忖說道,“他不願意承認晴子和谷口教授的曖昧關係,他不斷的暗示自己說晴子是純潔的,並且以此來安慰自己。”
“而這種自欺欺人的暗示,只會令他對谷口教授更加憎恨。”荒木播磨的眼眸一亮,說道。
“也許吧。”程千帆頹然的嘆口氣。
荒木播磨看了好友一眼,走上來拍了拍宮崎健太郎的肩膀,他理解好友的矛盾心情。
“還有一點,按照八目昌二所說,中谷內剛一極為好色。”程千帆繼續說道,“他說中谷內剛一對晴子心懷不軌。”
“噢?”荒木播磨點點頭,這又是一個新的發現。
他搖搖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谷口寬之遇刺之事,似乎和感情糾葛有著若有若無的關係。
即便是最後查實谷口寬之遇刺和感情糾葛無關,但是,目前來看,這些混亂的感情糾葛……實在是令人既新奇又頭疼啊。
“宮崎君,你且在這裡稍作等待,我還有一件事要處理。”荒木播磨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說道。
“我現在心情很糟糕。”程千帆苦笑說道,“荒木君請自便。”
……
荒木播磨離開臨時辦公室,來到了走廊的一個角落,一個手下走過來彙報。
他將一份問詢筆錄遞給了荒木播磨。
“隊長,這是剛才審問八目昌二的問詢口供。”手下說道,“八目昌二交代了他同宮崎君的對話。”
荒木播磨接過問詢筆錄,仔細翻看,閱罷,他點點頭,心中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儘管他對於內藤小翼的那番話並不相信,更加傾向於認為那是內藤小翼因為長友寸男之死而遷怒宮崎健太郎的汙衊之言,但是,作為調查這起案子的負責人,他不能完全感情用事,還是要暗中注意調查。
從八目昌二和宮崎健太郎的對話口供來看,宮崎君的問話並沒有什麼疑點,是值得信任的,這也令他心情不錯。
同時,看了一眼問詢筆錄,荒木播磨也是暗暗讚歎,宮崎這個傢伙的問詢手法和技巧還是值得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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