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了,她知道丈夫對小寶是多麼的寵。
“快去洗手,吃飯。”白若蘭衝著丈夫和小寶輕聲說道。
她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她還是想要男娃。
不是重男輕女。
她曉得丈夫為了這個國家和民族在從事多麼危險的工作。
祖父程顧之早年投身光復會,義無反顧投身革命。
公公程文藻、婆婆蘇稚芙亦投身革命,為了北伐而犧牲。
老程家三代都在為這個國家犧牲——
兩代單傳,老程家不能在她這裡斷了後!
……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
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辦公室。
“帆哥,重慶來電了。”浩子輕聲彙報說道。
“詢問昨天的事情?”程千帆拎著小桶澆花,口中哼著採茶小調,問道。
“是的,重慶方面詢問我部是否知曉科迪埃路事件的內情。”
“讓周茹回電重慶。”程千帆拔掉了花盆中的野草,沉吟片刻,說道,“就說科迪埃路上海站遇襲,我部確有出手相助。”
“就這樣?”李浩驚訝的抬頭看向程千帆。
“恩,就這樣。”程千帆點點頭,“那邊若是問起來,就說形勢緊張,我這邊情況複雜,暫時不便聯絡,詳情會有我親自致電重慶彙報。”
“是!”李浩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帆哥為何如此做,但是,帆哥吩咐什麼他自然照做。
……
摸魚兒巷。
“行了,別哭了,煩死了。”
“側任娘,說了別哭了。”
袁開洲煩躁的罵道。
三十一號的這戶人家是在巡捕趕來調查槍擊桉、上來敲門的時候發現不對勁,然後破門而入被救下的。
詢問當事戶主有沒有見到入室歹徒的樣子,男的只是勐喝水,瑟瑟發抖,女的只是哭哭啼啼,弄得袁開洲煩躁不已。
“那邊問出什麼了?”看到自己的手下急匆匆走過來,袁開洲隨口問道。
三十三號那家的女主人更是被嚇傻了,一直抱著兒子坐在地上,問什麼都不說。
“趙芯開口了,說街上那具無頭屍可能是他的表弟羅道星。”手下說道。
“什麼叫可能?”袁開洲一瞪眼。
“沒有腦袋,無法確定啊。”手下叫屈說道,“趙芯膽子小,不敢近前看,只說那無頭屍的衣服和他表弟的很像。”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開一震亂糟糟的聲音,袁開洲皺了皺眉頭,“去看看怎麼回事?”
手下剛剛跑了兩步,就看到一隊日軍士兵簇擁著一個面色陰鷙的粗胖男子過來。
……
‘他怎麼來了?’
袁開洲臉色一變,心中說了一聲‘晦氣’。
男子是日本國駐南京維新政府之上海特別市的副代表中也秀。
此外,巡捕房這邊的高層基本上都知道這個日本人還有一個身份,這也是此人真正的身份——
上海聯合特高課第三室的室長。
“中也先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袁開洲的臉上擠出笑容,迎了上去。
“什麼風?”中也秀表情陰沉,“是殺人的風!”
“中也先生,何出此言?”袁開洲面上的笑容澹了一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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