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明白了大頭呂的意思,對方的目的是威懾,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此人的目的是營救同夥。
立刻,所有人默契的趴在地上,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他們只是巡捕而已,又不是萬國商團計程車兵,用不著真的拼命。
而且,今天交手的雙方顯然都很理智,他們的態度很明確,無意和巡捕房結下生死大仇。
“這樣就對了,我給小程總面子,你們也別讓我難做!”一個粗重、嘶啞的嗓音傳來。
“朋友,規矩大家都知道。”大頭呂低聲吼道,“報上名號,弟兄們也好交差。”
“上海鐵血抗日鋤奸團!”
對面傳來了冷冷的回話聲音。
“朋友,你們今天又是打槍,又是炸彈的,有些過分了啊。”大頭呂喊道,“更別說還傷了兄弟……”
對面沒有回話。
大頭呂又喊了幾句,依然沒有收到回話。
“側任娘!”大頭呂從地上爬起來,一揮手,“抓暴徒啊!”
眾巡捕朝著黑夜裡的空氣發起勇敢的衝鋒。
……
約莫三刻鐘後。
延德里。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
白如蘭心中一個咯噔,她隨手開啟床頭燈。
“千帆,電話響了。”白若蘭先是輕聲說,然後又提高聲音,“千帆,電話。”
似是有人都囔了一句什麼,然後是呼嚕聲。
“喝那麼多酒!”白若蘭罵了句,下床來到桌子邊,拿起話筒。
“哪位?”白如蘭問道。
“太太好。”大頭呂忍著手臂的疼痛,說道,“我是呂虎。”
“是呂巡長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白若蘭問道。
“太太,勞煩您喊巡長接電話,這邊出事了,需要他老人家親自來處理。”大頭呂說道。
“千帆!千帆!”白若蘭捂著話筒,喊了幾嗓子,無奈說道,“他昨晚上多喝了幾杯,叫不醒,要不,我一會叫他給你回個電話。”
“太太,真的出了大事了。”大頭呂急的滿頭大汗,“您快些喊巡長起來吧,我在開森路,真的出大事了,金總,還有席能閣下都在趕來的路上。”
“又出了什麼大事了幼,這大半夜的來電話,我聽了電話鈴聲響,就腦殼疼。”白若蘭心中焦急萬分,儘量控制語氣和情緒,嘆口氣,說道,“行了,我曉得了,我一會就喊醒他。”
“誰啊,大晚上的不安生。”一個有些含含湖湖,似是沒有睡醒的聲音在白若蘭的耳邊響起。
白若蘭只顧著打電話,絞盡腦汁應付,卻是沒注意到丈夫回來了。
看著程千帆,白若蘭的眉眼中綻放出驚喜之色。
……
“是呂巡長,說是開森路出了大事,還說金總和席能閣下也在去的路上了。”白若蘭對丈夫說道,說著將話筒塞程序千帆的手裡,“我去給你弄一碗醒酒湯,這大半夜的,這叫什麼事。”
程千帆看著白若蘭,白若蘭看著他。
她的眼眸中寫滿了擔憂。
程千帆溫柔一笑,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清了清嗓子,對著話筒說道,“我是程千帆。”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大晚上的,開森路出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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