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之色,“站長,這個叫茅岢莘的醫生是什麼來頭,竟然是處座從武漢親自下令剷除。”
“不管此人是什麼來頭,處座讓他三更死,他便活不過五更。”鄭利君看了手下一眼,“陸飛,此乃處座親自下令剷除之人。”
“除掉此人,大功一件。”鄭利君表情振奮說道。
他現在只是上海站的代站長,位子並不穩固,武漢總部那邊有訊息傳來,對於上海站站長的人選,處座另有考慮。
鄭利君心中自然不服。
這次戴春風親自下令剷除這個叫做茅岢莘的醫生,此事令鄭利君看到了機會。
若是能乾脆利落的除掉此人,讓處座看一看他鄭利君治下的上海站的能耐,定然能為他徹底坐穩上海站站長的位子增加極重的一顆砝碼。
“站長,這件事交給我們一組吧。”陸飛立刻說道,鄭利君所言不錯,這是處座親自下達的命令,若是辦成此事,自是大功一件。
“你?”鄭利君看了陸飛一眼,此人是他的親信,對他忠心不二,只是,陸飛的行動能力比之盧興戈還是差了幾分。
“站長,屬下定當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陸飛急忙說道。
看到鄭利君還在踟躕,他趕緊說道,“站長,屬下跟了你好些年了,屬下的能力您是知道的。”
鄭利君看了陸飛一眼,他明白陸飛話中之意。
盧興戈雖然是行動大隊能力最強的,但是,此人並非他的嫡系。
這件事,如果是他鄭利君的老部下做成的,更能夠體現他鄭利君對上海站的領導能力。
“好,這件事交給你去做。”鄭利君點點頭,表情嚴肅,“一定給我做得漂漂亮亮的。”
“是!”陸飛大喜,“站長放心,屬下不會給您丟人的!”
……
“我去上班了。”程千帆抹了抹嘴巴,說道。
“落雨了,穿上雨衣吧。”白若蘭看了一眼門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浸透了巷子裡的青石板路。
“撐傘吧,浩子開車來接我。”程千帆說道。
他接過白若蘭遞過來的黑色雨傘。
妻子幫他整理身上的衣著,“晚上回來吃飯嗎?”
“看情況吧,不回來吃飯的話,我會打電話回來的。”程千帆說道,看著白若蘭,他語氣隨意說道,“對了,最近市面上可能不太平,如果浩子來接你,你和小寶便……”
正在幫他抻西裝下襬的白若蘭的動作停滯,她抬頭看著他,眼眸中的驚恐之色一閃,便只剩下濃濃的擔憂。
“放寬心,沒什麼大事。”程千帆微笑著,“浩子來接你們,你們跟著去就是了。”
“那你呢。”白若蘭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西裝,下意識的反覆抻啊抻,低聲問道。
“我當然和你們在一起了。”程千帆伸手,幫妻子整理劉海,“好了,我上班去了,記住我說的話。”
看著丈夫撐著雨傘,踏著青石板路,逐漸的沒入煙雨中,直至看不見了,白若蘭才不舍的收回視線。
回到家中,關上門。
白若蘭雙手撫平在口鼻上,鼻翼抽了抽,美麗的眼眸滿是擔憂之色。
……
巷子口。
李浩的車子停在路邊,他正在等候帆哥。
他看到帆哥撐著雨傘漫步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小汽車開過來,停在了近前。
後排車門開啟,一個人下來,撐起雨傘。
是荒木播磨!
李浩心中一驚。
他立刻看向巷子方向,帆哥已經走到近前。
他心中大急。
若是平常,荒木播磨出現在這裡,他並不會驚慌。
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李浩難免會有些忐忑不安。
程千帆看到巷子口多了一輛車,然後便看到了撐著雨傘的荒木播磨。
他面容平靜,步伐如常,朝著荒木播磨微微頷首。
“黃老闆。”程千帆和荒木播磨打招呼。
“程副總。”荒木播磨微笑著,撐著雨傘走上前,低聲說道,“課長請你過去。”
“荒木君,什麼事?”程千帆微笑著,壓低聲音說道,“課長心情如何?”
荒木播磨將雨傘移動,遮住自己的面孔,低聲說,“宮崎君放心,課長那裡有貴客,請宮崎君作陪。”
“好。”程千帆點點頭,“我去和我的司機說一聲。”
荒木播磨點點頭。
程千帆撐著雨傘,來到自己的座駕駕駛座這一側,敲了敲車窗。
李浩搖下車窗。
程千帆說道,“我還有事,就先不去巡捕房了。”
“是!”李浩點點頭。
程千帆收起雨傘,“這把傘你給你嫂子送過去,家裡另外那把雨傘不太靈便。”
聞聽此言,李浩眼眸一縮,看向帆哥。
程千帆又繞到了副駕駛車門邊,拉開車門,將雨傘放進去,直接用力關上了車門。
車門聲響的時候,李浩聽到了帆哥的咬牙低語,“保護好她們!”
然後,他看到帆哥微笑著走向荒木播磨,兩個人說笑著,帆哥彎腰上了車。
很快,車子啟動,消失在漫天煙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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