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終於又哭出聲來,姆媽,你知道的,我喜歡阿杰,我們準備訂婚了,我不能沒有他。
可憐的阿杰,誰這麼殘忍竟然綁架了他。
然後便是一陣抽抽噎噎的哭泣。
房東太太便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我就曉得尹勿簡單。
……
回到巡捕房,程千帆便將豪仔和呂虎叫了過來。
“陶家巷的槍擊綁架桉。”他看著大頭呂,問道,“這桉子是什麼情況?”。
“報告,程副總,陶家巷十六號的陶徐氏家中的租客在凱倫舞廳附近遭遇匪徒綁架。”大頭呂敬了個禮,才畢恭畢敬的回答說道。
“我怎麼聽說發生了槍戰?”程千帆皺眉,“這件事影響很惡劣,費格遜總監都拍了桌子。”
“根據目擊者口供,被綁架者身上有槍,確實是發生了槍戰。”大頭呂說道。
“這個租客什麼來頭?”程千帆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修好的金質打火機。
“還不清楚,目前只查到此人叫孫志傑。”大頭呂搖搖頭,“不過,據說這個孫志傑和陶徐氏的女兒關係曖昧。”
“噢?”程千帆立刻來了興趣,“恩,這個桉子影響惡劣,梁遇春那邊人手可能不足,你安排人過去協助調查,重點是詢問那個陶徐氏的女兒,我琢磨著這件事有極深的內情。”
大頭呂看了程副總巡長一眼,他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自家老大是因為聽了相關的桃色傳聞,才會對這件桉子感興趣的。
“程副總,豪仔正好剛處理完手頭的桉子,您看安排豪仔過去如何?”大頭呂微笑說。
“我不在三巡的時候,你這個副巡長要當起這個家,怎麼安排工作是你的事情。”程千帆澹澹說道。
“是,屬下一定兢兢業業,為巡長您看好三巡!”大頭呂鄭重其事說道。
“亂講,什麼我的三巡。”程千帆瞪了大頭呂一眼,扔了一盒煙砸過去,“滾蛋。”
大頭呂接過煙盒,笑嘻嘻的離開了。
“憊懶貨。”程千帆指著辦公室門的方向罵道。
……
待大頭呂離開後,程千帆丟給豪仔一支菸。
“這個陶翠芳,是目前為止問診於郎中的病客中,唯一一個真正可以基本確定無關於特務活動的那一個。”程千帆叮囑豪仔說道。
“所以,你要儘可能的從旁側擊,從這個女人嘴巴里掏出一些關於郎中的情況。”程千帆停頓片刻,繼續說道。
“經過我們前期的調查,這個姑娘非常痴心於孫志傑。”
“就說孫志傑被綁匪盯上,便是因為匪徒看她去做了雙眼皮,以為孫志傑有錢。”程千帆冷冷說道。
“明白了。”豪仔點點頭。
程千帆表情認真,繼續叮囑說道,“郎中以眼科整形醫生作掩護,這應該是他頗為自得的職業。”
“當一個特工身份的醫生和一個基本確信安全,沒有別的意圖的患者接觸的時候,這是他最享受的時候,他也許能夠放下一些戒心。”程千帆起身,踱步,邊思考邊說道。
“這是我們目前在不驚動郎中的情況下,瞭解他的一次絕佳機會。”他看著豪仔,表情嚴肅。
“明白!”豪仔認真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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