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堅貞不屈。”
“現在的情況是,日本人得知這名同志是我黨從上海方面派往北平工作的,現在他們已經將這位同志從北平押來上海了。”程千帆表情沉重,沉聲說道。
“上海方面派往北平的同志?”王鈞驚問,“可知道這名同志的名字?”
“當時是聊起電刑的時候,荒木播磨隨口提及此事。”程千帆搖搖頭,“為了避免引起荒木播磨的警惕和不必要的懷疑,我不能表現出對此事太過關注,沒有能夠進一步詢問。”
“可惜了。”王鈞搖搖頭,隨後又肯定的點點頭,“不過,你的謹慎是對的,宮崎健太郎更多的對錢財感興趣,你若是突然對此事表示關注,確實是有些不合理。”
程千帆點點頭。
這是他第一次和王鈞同志直接接觸,應該說,他對‘蒲公英’同志的印象非常好。
王鈞同志有著非常豐富的地下潛伏工作經驗。
甚至於,單單從對特工工作的瞭解和熟悉情況來說,王鈞同志還要在彭與鷗同志之上。
當然,這不是說彭與鷗同志不如王鈞同志。
彭與鷗同志是王鈞同志的領導,級別更高,更加擅長統籌領導工作,分工不同,專精不同罷了。
……
“‘火苗’同志,你說的這個情報非常重要。”王鈞鄭重說道,“我會立刻向組織上彙報,同時也爭取和北平方面取得聯絡,力求儘快瞭解跟進一步的情況。”
說著,他接過程千帆遞過來的香菸,“同時,你在特高課那邊,也儘可能的打探更多的資訊。”
“我明白,我會暗中關注此事的。”程千帆點點頭,說道。
“一切小心,按照你所說的情況,三本次郎極為狡猾,萬不可令他起疑心。”
“我會小心的。”程千帆表情認真說道。
……
程千帆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的時間。
“時間不早了,‘蒲公英’同志,我該走了。”程千帆說道。
儘管他還想要再待一會,對於一直潛伏在敵人內部的程千帆來說,他是那麼的珍惜和自己的同志相處的時間啊,只有此時,他才能完全放鬆下來。
王鈞點點頭,“路上小心。”
然後,他便看到程千帆直接擰開一瓶黃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是大半瓶酒下去了。
然後又打開了一個油紙包,捏起幾片豬頭肉放進嘴中,嚼吧嚼吧嚥下去。
隨後又捏起幾片豬頭肉,在手中攥了攥,攥的手中都是油水。
將豬頭肉再放進嘴巴吃掉,又用油乎乎的手抹了抹嘴巴,頓時,嘴巴上也是油乎乎的。
又喝了幾大口黃酒,打了個酒嗝,這才拍了拍手。
王鈞安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立刻明白‘火苗’同志這麼做的意思了。
“我本來還不捨得吃掉這些酒菜,現在看來,我今晚必須加餐了。”王鈞笑著說道。
程千帆微微一笑。
兩人的雙手再度重重的握在一起。
“保重,一路小心。”
“保重!”
……
將程千帆送出門,王鈞插上門閂,回到裡屋。
看著桌上的另外一瓶酒,還有那拆開的油紙包,暗暗點頭。
不愧是能夠以多重身份周旋於敵人內部的‘火苗’同志,確實是非常有能力,也足夠謹慎,有著非常豐富的潛伏經驗。
擰開另外一瓶黃酒。
王鈞沉默的自斟自飲,想起犧牲的大壯,這名老革命同志不禁潸然淚下。
“奎明同志,我對不住你啊。”一聲長長的悲嘆。
PS:求點月票,距離分類第一還差不到五十票,拜託大夥兒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