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使得想要透過電話裡的聲音找人,變得不可能。
董正國眼眸中閃過痛苦、迷茫,更多是仇恨交雜的情緒糅雜的神色。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菸捲,那菸捲火苗閃爍,猶如他心中的怒火在不斷的燃燒,燃燒!
……
頤和路二十一號。
蘇晨德面色陰沉的回了辦公室。
平鵬煊急忙來向蘇晨德彙報工作,看到區座面色陰沉,他也不禁小心翼翼。
“你的意思是,行動隊那邊的行動可能引起了K電臺的警惕,因而這部電臺轉移了發報地點?”蘇晨德皺眉,看著平鵬煊問道。
“只是一種懷疑可能。”平鵬煊說道,“不過,屬下還是傾向於這種可能性較低的,因為倘若這部電臺果然察覺了什麼,對方要做的就不僅僅是變更發報地點,而是暫時蟄伏。”
蘇晨德聽得平鵬煊的分析,點了點頭。
“報告說此次K電臺的發報人換了?”蘇晨德問道。
“是的。”平鵬煊點點頭,說道,“區座,根據我們對於發報人指法的分析,此次是非常陌生的發報指法,此前從未出現過該指法,所以,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是一個非常陌生的發報者。”
“換了發報員?”蘇晨德思忖說道,“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你來說說,發報員什麼情況下會更換?”
“極少會更換!”平鵬煊說道,“發報員非常珍貴,無論是出於安全性,還是珍貴性來說,發報員都是很稀有的。”
他對蘇晨德說道,“尤其是對於這些抗日分子來說,他們基本上不可能在一個單位同時擁有兩位發報員,所以並不存在臨時更換髮報員的情況出現。”
“那如何解釋現在這種情況?”蘇晨德問道。
“只有一種可能性。”平鵬煊說道。
說到自己的專業之事,他整個人都仿若散發熠熠光芒。
……
“那就是K電臺原先的發報員出事了,或許是有事情調離了,或許是生病了,或許是出了意外,甚或是有可能被我們或者其他單位抓捕了,只是我們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罷了。”
蘇晨德陷入思索中,眼神示意平鵬煊繼續說。
“總之,原先是發報員出於某種原因不能發報了。”平鵬煊說道,“對方才不得不啟用新的發報員,而正如屬下方才說的,對方基本上不可能同時擁有兩個發報員來輪換。”
“所以,你懷疑K電臺現在的發報員是新調來南京的?”蘇晨德明白平鵬煊的意思了,說道。
“是的,這也符合此次的發報地點更換在了金陵大學附近的這個情況。”平鵬煊說道。
“而且,對方此次發報的時間比以往要長一些。”他對蘇晨德說道,“針對這個情況,屬下也有過思考和分析。”
“說說看。”
“有可能是K電臺單位確實如我們所料出現了變故,對方這是剛剛抵達南京、初次發報,因而他要向其上官更詳細的彙報南京這邊的情況,所以發報時間延長了。”平鵬煊說道,“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這種情況比較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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