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
“那麼,前輩的意思是,你並不認為山崎君遇害之事和程千帆有關?”菅沼真一郎問道,他停頓一下,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要知道,程千帆確實是出現在了山崎君的家中,且現在我們高度懷疑他曾經對山崎君刑訊拷問。”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井上彥搖搖頭,“常理而言,程千帆確實不可能對山崎動手,但是——”
菅沼真一郎立刻來了精神,他知道,很多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但是……’。
“如果在半個小時前,我也傾向於程千帆出現在山崎的家中,更可能是適逢其會,不認為山崎修一的死與程千帆有關聯。”井上彥說道,“但是,現在我基本上可以確定,山崎的死,和程千帆脫不開關係。”
“前輩的意思是,有最新的證據?”菅沼真一郎立刻問道。
“也許是證據,也許不算證據。”井上彥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最重要的是,直覺,做我們這一行的,相信直覺。”
他看著菅沼真一郎,說道,“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跟蹤、監視了程千帆,而跟蹤的人消失了。”
“納尼?”菅沼真一郎驚訝不已,然後他忽而想到方才井上彥所說的話,他不禁問道,“剛才前輩說,公館此前和程千帆有過誤會?”
“一年多前,公館受命跟蹤、監視過程千帆。”井上彥說道。
“為何要跟蹤程千帆?”菅沼真一郎立刻問道。
井上彥看了菅沼真一郎一眼,並未回答這個問道。
菅沼真一郎立刻知道自己孟浪了,這個問題不該問的。
他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前輩剛才說,這個誤會當時是解除了的。”
“是的。”井上彥點點頭,“誤會解除了,公館這邊與程千帆此後相安無事,並沒有新的衝突。”
“那這次?前輩剛才說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監視、跟蹤了程千帆?”菅沼真一郎皺眉問道。
他看了井上彥一眼,顯然對於這種情況是感到驚訝的:
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做事,並且還有手下失蹤了,而作為館長的井上彥對這一切此前竟然一無所知,甚至是在半小時前才知道這些的。
井上彥自然明白菅沼真一郎的眼神的意思,這令這位井上公館的館長的心中羞怒不已。
巴格鴨落,山崎修一,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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