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來說,不僅僅是忠心耿耿的屬下,更是能給三本次郎帶來真金白銀的利益的不一般的屬下。
更何況,三本次郎本就出身川田家族,而宮崎健太郎與川田篤人交好,是篤人少爺認可的朋友。
所以,三本次郎縱容千北原司找宮崎健太郎的麻煩,這不合常理。
“剛才時間緊迫,我沒有來得及問。”程千帆對荒木播磨說道,“似乎我不在特高課這段時間,荒木君已經和平井信次有矛盾了?”
荒木播磨守在走廊裡截胡,叮囑他小心平井信次,從朋友的角度這很合理,不過,程千帆敏銳的捕捉到荒木播磨心中對平井信次的恨意。
聽到宮崎健太郎提起這茬,荒木播磨滿肚子對平井信次的不滿再也無法忍耐,索性向好友大倒苦水。
“平井信次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程千帆驚愕不已,“他什麼身份?他有什麼能力?竟然敢染指荒木君你的工作職權?”
程千帆的內心是驚駭的,‘戒尺’!
他從荒木播磨的口中聽到了這個代號,並且這個‘戒尺’竟然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高階間諜!
要知道,軍統局本部向軍統上海區派來了新的書記官,對於這個情況,因為戴春風並未在電報中向上海特情處透露,所以,就連程千帆都不曾掌握這個情況。
而這個‘戒尺’竟然掌握了這個絕密情報,由此可見此人在軍統內部潛伏之深,且此人的身份絕對不低。
“還不是倚仗課長對他的寵信,以至於忘乎所以了。”荒木播磨冷哼一聲,說道,“‘戒尺’是岡田中佐手裡最重要的特工,課長接手了‘戒尺’,將這麼重要的特工交給我,這是對我的能力的信任,平井信次這樣的小人竟然醜不自知,想要從我手裡要走‘戒尺’!”
“小人得志,說的就是平井信次。”程千帆冷哼一聲,然後他皺起眉頭,“不過,課長竟然同意平井信次調查軍統上海區的那個新來的書記官,這就有些麻煩了。”
“怎麼?”荒木播磨問道。
“這說明課長還是願意給平井信次機會的。”程千帆目光陰沉,“荒木君,你手握‘戒尺’,但是,倘若在這等情況下被平井信次先查到了線索,這就很不妙了啊。”
他看著荒木播磨,一副為好友的前途很是心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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