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程海濤吧,此人早就投靠了日本人,對我們多次下狠手。”陳功書說道。
“既然這個程海濤可以幹掉,那程千帆也未嘗不可。”岑雨峰喝了一口大麴酒,說道。
陳功書驚訝的看了岑雨峰一眼,他有些驚訝岑雨峰為何竟會咬著程千帆不放。
“此事從長計議,從長計議。”陳功書打著哈哈說道。
……
“老宅空著,勞煩姨婆多費心了。”程千帆指了指桌上的糕點,“知道姨婆喜歡甜口,特意從青島帶回來的糕點果脯。”
“哎呀呀,還是帆哥兒你啊,出公差還想著姨婆我。”馬姨婆忙不迭拿起網兜,喜滋滋說道,“姨婆沒出過遠門,這回託帆哥兒的福,還能吃到青島的糕點。”
“不過是些小玩意。”程千帆笑道,“家裡沒人住,難免會引來蛇蟲鼠蟻,勞煩姨婆了。”
“那可不,耗子可不好抓。”馬姨婆笑著說道,她拎著網兜起身,“我這就回去,看不饞死趙老蔫。”
程千帆便似笑非笑看著馬姨婆。
馬姨婆老臉一紅,扭著腰肢走了。
“姨婆,多謝。”程千帆抱了抱拳。
馬姨婆沒有回頭,嘴巴里嘟囔著‘姨婆看著你長大的,程先生不在了,姨婆能幫點是點’。
程千帆的鼻頭一酸。
他早就知道,馬姨婆和趙老蔫願意幫他,暗中照看著,這是父親程文藻留下的香火情。
父親和王亞九認識?
程千帆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枚令牌,程千帆的眼眸閃過一絲冷意。
原來是老熟人!
這是一枚他非常熟悉的令牌,櫻花圖案,上面有一個‘井’字。
第一次見到這枚令牌,還是從老莫那裡得來的。
那隻耗子竟然是井上公館的人?
井上公館的人為何會盯上這空無一人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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