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不僅僅給了你們一條生路,還給你們指了一條陽光大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李萃群冷冷問道。
“陽光大道?”鄧文業冷笑著,“當漢奸?這就是你說的陽光大道!”
“汪先生的和平救國,乃中國之唯一希望。”李萃群目光如刀,“你中重慶的毒太深了!”
說著,他指了指鄧文業周遭的原青島站行動隊員的多具屍體,“就因為你的一己之私,害死了他們,你良心可安?”
“哈哈哈!”鄧文業哈哈大笑,“弟兄們死在抗日的戰場上,他們可以不揹負著漢奸的罵名而死。”
“死得其所,何其快哉!”鄧文業大吼著,“死得其所!”
“帶下去,嚴加審訊。”李萃群鐵青著臉,吩咐說道。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鄧文業掙扎著起身。
幾名特工下意識看向李萃群。
“押走。”李萃群恨得牙癢癢。
……
“冥頑不靈!”陳春圃的臉色陰沉,“李主任,我建議你對青島站這些人,要再度甄別,以防有心懷不軌分子潛伏其中。”
李萃群知道,陳春圃這話裡話外,實際上是對他表達不滿。
“是我大意了。”他點點頭,“低估了一部分人的頑固。”
“這件事,這個鄧文業,極可能給日本人抓住作為藉口。”陳春圃說道,“青島憲兵隊那邊的目的就是要推卸責任。”
“我明白。”李萃群點燃一支菸卷,悶悶的抽了一口,“不過,以我的判斷,鄧文業這些人一直被監控,他們是沒有機會和沈溪他們接觸的,所以,那件事應該和他們無關。”
“不是應該,是必須無關。”陳春圃表情嚴肅說道,“今天的事情,必須是孤立事件,是特工總部和憲兵隊被青島站的奸細故意製造的誤會,我們都是受害者。”
“我明白。”李萃群的眼珠子泛紅,滿眼都是恨意,“一輩子抓鷹,卻被麻雀啄了眼!”
“總之,這件事有些麻煩。”陳春圃低聲說道,“當然,有汪先生在,一定確保兄弟沒事。”
“青島的日本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看了看四周,“青島畢竟非我等地盤,明日會議結束,你即刻帶人護送先生回滬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驚呼。
“怎麼回事?”李萃群大驚,急匆匆走過去看。
……
鄧文業倚靠在牆角。
他的身邊是一個被割了喉嚨的特工總部特工,眼見得已經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一柄匕首深深的插入鄧文業的胸膛。
“怎麼回事?”李萃群驚怒交加,“哪來的匕首!”
“主任,我們疏忽大意,沒有搜身。”一個犯了錯的特工低著頭說道。
李萃群惡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他走到鄧文業的身邊。
鄧文業還沒有死去,他就那麼安靜的看著走向自己的李萃群。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
他張了張嘴巴,大口的鮮血從嘴巴里湧出來。
萬海洋從一旁走過去,蹲下去聽鄧文業說了什麼。
很快,鄧文業的嘴巴閉上了,徹底沒了聲息。
“他說了什麼?”李萃群問萬海洋。
萬海洋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沒有說話。
李萃群冷哼一聲,知道有些話還是不說出來為妙,以免動搖軍心。
陳春圃很好奇,他走到萬海洋身邊問,“說了什麼?”
萬海洋捂著手,對陳春圃耳語。
“冥頑不靈!”陳春圃冷哼一聲,卻是終究不敢去看鄧文業的屍身,徑直走開了。
鄧文業安靜的蜷曲在牆角,他的嘴角依然帶著笑意,他最後說的是:
弟兄們慢些,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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