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件事。
“‘青鳥’那邊沒有來電,約莫是有這麼幾種可能。”齊伍說道。
“其一,他那邊遇到了一些情況,不方便在此刻發電報。”
戴春風微微頷首,現在是深夜,程千帆在法租界也是一方人物,行動不便,因此不方便深夜傳訊,倒也是有可能的。
“其二,他認為現在不是來電匯報的好時機。”齊伍說道。
戴春風明白齊伍這話的意思,對於特工而言,手頭裡有要發出的情報,但是,什麼時候送出去,這是有講究的。
“還有一種可能性。”齊伍思忖說道,“因為某種我們暫時不知道的原因,他認為這件事無論是‘青鳥’還是‘肖勉’都不適合在此時介入,也就說不需要發電報彙報。”
戴春風皺眉思考,他認為齊伍所分析中,後兩種的可能性較大,而後兩者中最後這種可能性最大。
……
程千帆本打算從舒大明那裡回家後,就抓緊時間向重慶局本部發報,以‘青鳥’的視角向戴春風彙報此事的。
不過,出於謹慎考慮,程千帆放棄了這個打算。
自從得知敵人有電波訊號定位儀後,程千帆便更加警惕和小心了。
儘管根據他這段時間從特高課所掌握的情況,日本人的這個電波訊號定位儀實際上並非那麼精確,只能鎖定一定範圍,並不能專司鎖定某處。
但是,程千帆依然非常小心。
針對日本人的電波訊號定位儀的使用,程千帆暗中研究過,該儀器最大的作用應該是多次鎖定下的交集定位。
暨,多次鎖定某些區域,然後取這些區域的交集,正如同做數學交集那般,越多重迭的部分,越發說明有問題。
而在一定程度上說,只要程府開始出現在定位儀鎖定的某個範圍內,這本身就是非常危險的訊號。
所以,除非十萬火急的情況下,程千帆不會再在家中書房發電報。
而很顯然,此事在程千帆看來,並非是需要深夜緊急發電報的十萬火急事務。
此外——
程千帆點燃了一支菸卷,他沒有抽,而是將菸捲搭在了菸灰缸內,任由菸捲慢慢陰燒。
他眉頭微微皺起,整個人處於大腦快速運轉的思索狀態中。
他愈發琢磨此事,愈發覺得有些地方似乎並非那般合理。
或者說,倒也不是說不合理,只是,就是:
就是覺得不得勁。
這是一種感覺,他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就是感覺不那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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