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聯合舉辦之上海開埠九十六週年紀念活動。
方才那老者是阮金晶的師父,此人對於素來親日的‘小程總’非常鄙薄,言語中更是‘毫無尊重’,拒絕梨園公所派人參加洋人的慶祝活動。
在老者看來,道光二十三年的上海開埠,是《南京條約》之強行要求,對於上海人來說,對於中國人來說,實乃屈辱至極的歷史。
如此,梨園公所更不可去為洋人載歌載舞慶祝。
“程總說的是,說的是。”阮金晶趕緊說道,“能夠為上海開埠紀念出一份力,實乃梨園公所的榮幸。”
他表情認真,正色說道,“我們要感謝程總給的這個機會啊。”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程千帆高興不已,微微頷首,“這是好事嘛。”
“是,是,是。”
就在此時,院子裡傳來了快速奔跑的聲音。
“帆哥!帆哥!”人未至,聲音先到了。
“什麼事?”程千帆看著跑的氣喘吁吁的侯平亮,沉聲問道。
侯平亮看了阮金晶一眼。
“程總,阮某就不陪您了,如有需要,隨時派人來尋我。”阮金晶識趣說道。
看到阮金晶走遠了,侯平亮這才彙報說道,“帆哥,齊民橋那邊響槍了,有人劫了七十六號的押運車,還用炸彈炸了全民橋。”
“什麼時候的事情?!”程千帆臉色一變,急問道。
“就在半小時前。”侯平亮說道,“日本人和七十六號說刺客跑進了法租界,要求允許他們進入法租界搜捕。”
“政治處那邊怎麼說?”程千帆步履匆匆,面色陰沉,邊走邊問。
“政治處不同意日本人進租界,日本人態度蠻橫,要求租界必須放行。”侯平亮說道,“坦德閣下命令帆哥去政治處,讓你來處理這件事。”
“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程千帆冷哼一聲。
出了梨園公所,侯平亮快步上前拉開車門,同時令司機去了另外一輛車,他來給帆哥開車。
程千帆彎腰上了小汽車。
“帆哥,去哪裡?”侯平亮問道,“是先回巡捕房還是……”
“去齊民橋。”程千帆語氣陰鬱說道,“我都不曉得齊民橋是個什麼情況,我怎麼處理?”
他去齊民橋,並不擔心會引起懷疑——
乍聞此噩耗,宮崎健太郎必然是要去齊民橋看一看現場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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