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會被折磨死。
他惡狠狠的瞪了童學詠一眼,湯炆烙都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童學詠當了紅黨叛徒後,紅黨對童學詠的家人親友進行了制裁,以至於雙方結下了最生死之大仇,以至於童學詠對紅黨竟如此仇恨。
“湯組長,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堵住這人的嘴巴?”童學詠冷冷說了句。
“為何?”湯炆烙也是冷笑“你這是折磨取樂。”
“這傢伙不但不招供,還謊稱自己是日本人。”童學詠指著剛剛被拔了一根指甲,現在已然昏死過去的受刑者說道。
“日本人?”湯炆烙愣住了,那邊那個龐元鞠說自己是維新政府南京市警察局秘密警察,這邊這個傢伙說自己是日本人?
“冊那娘,可不是嘛。”童學詠氣的罵道,他壓低聲音,“是不是日本人,咱們還能認不出來。”
他指著受刑者,咬著牙罵道,“這人當著咱們的面,竟然還敢冒充太君,此等挑釁之舉,簡直是喪心病狂,膽大妄為!”
湯炆烙卻是沒工夫理會氣憤不已的童學詠。
童學詠不知道那邊那個說自己是警察局秘密警察,故而會堅定認為這個說自己是日本人的傢伙是挑釁,但是,湯炆烙現在綜合兩邊的情況,略一琢磨,不禁臉色變了,直覺告訴他這裡面可能有問題。
“摘下抹布。”湯炆烙指著受刑者口中的抹布說道。
艾恆看了一眼童學詠,他沒有動。
湯炆烙嘴巴里罵罵咧咧,焦急的走上前,直接一把扯掉了受刑者口中的抹布,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依然是昏死中。
他沒有絲毫猶豫,從鹽水水缸裡舀了一瓢鹽水,直接衝著面頰潑了過去。
“啊啊啊啊!”岡田俊彥被巨大的痛感刺激神經,醒轉過來,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的眼珠子怔怔地,無神,緊跟著嘴巴里連連說道,“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湯炆烙愣住了,因為此人慘叫後面說的話是日語,這種簡單的日語他是懂得。
冊那娘,這傢伙真的是日本人?
他整個人都麻爪了。
“太君,您,您是哪部分的?”他幾乎是下意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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