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龍小汽車,汽車車窗車簾隔絕了他的視線,他收回視線,一臉嚴肅對日軍軍曹說道,“軍官先生,便是貴部的山田司令官閣下,也對汪先生極盡禮遇。”
他的表情逐漸陰沉,“軍官先生,你也不想汪先生和山田將軍會晤的時候,對他提及這段不愉快的經歷吧?”
日軍軍曹陰狠的目光在程千帆的身上打量,忽而,此人面上擠出一絲笑容,竟爾上前在程千帆的左側肩膀用力拍了拍,“你很好,我記住你的樣子了。”
說完,日軍軍曹一擺手,登上軍卡,帶領所部離開。
……
“哎呦呦!冊那木皮!”程千帆一隻手捂著肩膀,痛的差點跳起來。
那個日軍軍曹陰狠,方才故意拍打他中彈的肩膀。
“程助理,多謝。”刁武龍看到日軍軍曹帶隊離開,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有些好奇,“你剛才說了什麼?那個小日本才會惱羞成怒離開?”
“我也是借了汪先生的虎威。”程千帆咧著嘴說道,“我說,汪先生和他們的山田司令官見面的時候,也許會說起今天的不愉快經歷。”
“哈哈哈。”刁武龍衝著程千帆豎起大拇指,又抱了抱拳,轉身拉開車門上車。
程千帆強行按捺住了搶奪刁武龍槍支的衝動,因為他注意到刁武龍的兩個手下,右手始終按在了腰間槍柄,始終以最高警惕應對一切意外情況。
……
程千帆回到斯蒂龐克車內。
“秘書長,現在去哪裡?”程千帆問道。
“是你幫刁武龍解了圍?”楚銘宇直接問道。
“刁主任不會日文,我只是幫忙翻譯兩句。”程千帆謙虛說道。
“唔。”楚銘宇點點頭,看了程千帆一眼,說道,“刁武龍這人不錯,算是義氣中人,你幫了他,他會記住的。”
說著,他指了指前面,“跟上汪先生的車。”
楚銘宇意有所指,“汪先生去哪裡,我自然跟著咯。”
程千帆心中一動,咬牙忍著肩膀的疼痛,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聽刁主任說,汪先生似是受到了驚嚇,現在要去醫院。”
“汪先生受傷了?”楚銘宇大驚。
“不曉得。”程千帆搖搖頭。
“正好。”楚銘宇面容中一抹憂慮一閃而過,“到了醫院,你肩膀的傷勢也需要緊急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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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低階軍官刁難汪填海,這並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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