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接撞開了一間房間,架起正在伏桉寫作的男子就要往外走。
“檔案,檔案。”‘農夫’同志喊道,“鬆手,我自己會走,鬆手。”
杭立行同志沒有理會‘農夫’同志的話,他非常瞭解‘農夫’同志,將工作和紅色事業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怕工作不到位,怕工作沒做好,怕隱蔽戰線的同志們生命安全出問題,唯獨不怕死。
幾天前桂林遭遇大轟炸,‘農夫’同志完全投入到工作中,沒有及時撤退到防空洞中,儘管有驚無險,南方局的首長還是嚴厲批評了杭立行。
“帶走。”杭立行直接下令。
“杭立行。”‘農夫’同志生氣了。
“我的老同志咯,你放心。”杭立行說道,他知道‘農夫’同志擔心什麼,這個房間裡的每一個文字都可能涉及到黨的機密,絕對不容洩露,更不容有失。
……
大約半小時後,防空警報解除。
‘農夫’同志回到房間,看到杭立行還在屋子裡,手中握著短槍,猶如哨兵一般看守著這間房。
他拍了拍杭立行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又彷若什麼都說了。
“還有一張紙呢。”‘農夫’同志繼續伏桉寫作,忽然咦了一聲。
然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笑著搖搖頭,胳膊肘的汗水沾染了紙張,將紙張‘偷’走了。
“沒事,虛驚一場。”‘農夫’同志對緊張的走過來的杭立行同志笑著說道。
他剛才正在批閱的這些檔案,一張紙都不能少,一個字都不能外洩。
這些檔案是秘密戰線的‘春天’同志所寫,確切的說是‘春天’同志寫的一份演講稿。
‘春天’同志現在的身份是柏崇新的機要秘書。
這份演講稿,柏崇新明天就要用。
‘春天’同志草擬完演講稿,自己不太放心,便找到‘農夫’同志幫忙修改——
此前,‘春天’同志曾經找‘翔舞’同志幫忙修改過檔案。
那份由‘春天’同志草擬,經‘翔舞’同志修改過的檔案,被呈送給柏崇新,柏崇新閱罷,擊節讚歎。
然後,該檔案被以“大本營柏副參謀總長辦公室”名義,列印了三百餘份,分別寄發重慶‘領袖官邸’、各省主席、保安司令、各軍長、政治部及一些重要單位。
可以這麼說,此後柏崇新的進話稿也大多是由‘春天’同志草擬,經‘翔舞’同志、或者是‘農夫’同志等紅黨人修改後再呈給柏崇新的。
柏崇新每每閱讀,都是讚歎不已,誇讚‘春天’同志草擬的演講稿質量絕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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