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意。”程千帆說道,說著,他眉頭皺起,“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不知道是隻是上海特高課在採取此種行動,還是其他淪陷區的日特也在這麼做。”
他看著老黃,“倘若……”
老黃瞬間明白‘火苗’同志的意思了。
倘若其他地方的日特也正在使用這種電波定位儀秘密查緝隱蔽電臺,那麼,總部向各地去電示警,各地開機接發報,反倒是壞事了。
“這就是當下之現實情況。”程千帆表情凝重說道,“我國科技落後,敵人一旦在將先進科技用在對付我們上面,對於我們的影響和威脅是無比巨大的。”
老黃也是表情嚴肅,不過,他先是沉默,只是悶悶的抽了兩口煙,最後嘆了口氣。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戰鬥。”老黃緩緩說道。
……
“特高課的野原帶了一隊人在馬思南路尋找電臺。”程千帆思忖說道,“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總覺得要出事。”
他對老黃說道,“野原是特高課此次行動的指揮官,他出現在馬思南路,馬思南路必然有什麼吸引著他。”
“我同意。”老黃點點頭。
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思維,譬如說此前在中央特科紅隊的時候,若是有大規模行動,最難啃的骨頭,最重要的目標,最危險的任務,都是竹林同志親自動手的。
“軍統在馬思南路……”老黃問道。
“我那邊沒有。”程千帆搖搖頭,“上海站就不知道了。”
忽而,程千帆坐起來,他來到辦公桌後面,從書櫃上拿出一摞檔案。
很快,他拿出了一份檔案。
“就它了。”程千帆微微一笑,說道。
老黃也湊過來,拿起檔案看,也是笑了,‘火苗’同志端的是足智多謀。
“你們巡長呢?”程千帆一個電話打到了二巡。
“報告程總,巡長出去了,常副巡長在。”
“讓他接電話。”
“程總,我是常曉宇。”
“丹妮爾女士前幾天投訴說法國公園有形跡可疑分子,她很是擔心安全問題。”程千帆說道。
“屬下這就安排弟兄加強巡邏。”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是要不得的。”程千帆冷哼一聲,說道。
“是,屬下這就帶人,在馬思南路、辣斐德路等重要街道展開安全巡邏。”常曉宇立刻明白過來,說道。
丹妮爾女士是法租界著名的法國富商馬凱龍的情婦,此人住在馬思南路。
常曉宇慣會做人,他不可能只去馬思南路巡查,馬思南路就近的辣斐德路也要走一遭,因為程府就在辣斐德路。
“先去馬思南路。”程千帆說道,“對於市民的訴求,我們要在合理範疇,儘快給出回應。”
“屬下,明白了。”
……
野原坐在黃包車內,車伕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拉車。
野原的目光一直盯著電波定位儀。
就在這個時候,電波定位儀的紅點忽而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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